“我可以试试吗?”
“可以呀。”谢非羽抛着飞刀正担心小夫郎天天看自己都腻歪了:“过来,我教你。”
拉着狗蛋儿的手,细心地教他如何拿飞刀,如何使巧劲掷出去。
狗蛋儿被他半搂半抱地圈在怀里,一双大手握着他的手,温热滚烫,叫他心猿意马,哪里听得进去。
他有时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在认真教自己,靠得很近,声音在头顶响起,撩动发根耳畔,叫人耳根发痒,头皮发麻,浑身都酥酥麻麻。
偏头看对方的神情,板正认真,还耐心地问他:“听懂没有?”
谢非羽不知道自己话密,跟小夫郎在一起,不知道跟他说过多少次飞刀都怎么掷。
狗蛋儿接过飞刀,这还是他第一次试。
第一刀没发好劲,掷偏了。
“没事,再来。”谢非羽从狗子口中接回飞刀,再次教他。
狗蛋儿觉得他的眼神,不是想教他,更像是想亲他。
漂亮的眼睛长长的眼?,一眨不眨的,就看着他,夜色之下更添许多深情。
狗蛋儿被他拉到怀里,捏着手指掷了一次,连木头都没碰到。
他低低笑了一声:“再来。”
好几次都没中,狗蛋儿被逗得面红耳赤,赶紧推开他,红着脸说:“我先去洗澡了。”
就被谢非羽一手勾了回来。
健壮的男子整个贴在他后背那胸炙热的胸,烫得狗蛋儿身子一蜷。
说话都不自觉,带上颤音:“做、做什么?”
低着头也不敢回头看。
谢非羽将脸埋在他的发间,轻嗅了一会儿,喉结滚动,声音沙哑道:“再让我抱抱。”
“嗯?”狗蛋儿眨眨眼睛,心脏要融化了。
微微偏过脸来。
谢非羽凑过去,狗蛋儿紧张地闭上眼睛。
但身后的人却没做什么,只是贴着他的脸蛋蹭了蹭。
心脏暖暖的,轻轻笑了笑。
后面的人状态却越发不对劲,搂他力道越来越紧了,气息也变得沉重。
这都没什么,狗蛋儿又感受到了久违的朋友。
他小心脏砰砰砰直跳着,咬唇感受小朋友的轮廓。
呼吸都有些难以自已。
就在他全身心投入感受的时候,谢非羽突然捏住他下巴,幽幽漆黑的眸子紧紧地锁住他。
狗蛋儿忘记了呼吸,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紧紧的揪着衣摆。
在谢非羽慢慢逼近时,他浑身都微微颤抖起来,温热的气息呵在脸上,细小的绒毛都跟着在颤抖。
微凉薄唇触到他嘴唇的时候,他再也受不了了,惊呼一声,一把推开谢非羽跑了,啊啊叫着跑开了,像只受惊的兔子。
谢非羽眼神晦暗,磨着后槽牙,被他落荒而逃的身影逗得笑了。
轻轻磨蹭指腹,此间依然残留紧捏小夫郎下巴肌肤时滑腻腻的感觉。
与他稍显粗糙的手不同,小夫郎脸上的肌肤滑嫩。
狗蛋儿在澡间洗了许久澡,才堪堪将心情平复,又莫名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怂,就差一点点,说不定他就会被抱起来,然后压到床上。
不是,他们俩都没有洗澡,压到床上,棉被岂不是要脏了?
不对不对,现在是想这个时候吗!
他把自己气到了,愤愤地走出浴室。
一道黑影横在前方,抬头一看,男人倚在墙边堵着他呢。
是他想要的披头散发,他想要的衣衫半解,就一眼胸膛很白净,白得晃眼,胸肌更是块垒分明,坚硬而结实,充满诱惑力。
狗蛋儿垂下眼睑,刚刚按压下去的心脏,越发跳得快。
一瞬间血气都往脑袋上涌,呼吸都困难起来。
天啊,他、他也洗澡了,额头发还有一点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