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根本就没骗你啊。
你就是比她好,人也热情,心也好。
身材也好。
陈玉听了一下子乐了。
用胳膊肘拐了我一下说:哎,我问你,你现在是不是处男?
我没想到陈玉会突然问我这个。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说:不知道。
陈玉捶打着我的胸口说:这种事你还不知道吗?小坏蛋。
我说:我真不知道什么叫处男。
陈玉以为我在装傻,接着说:就是之前没跟女人上过床的,你有吗?
我说:没有。
陈玉笑了一声说:那你就是处男。
真好。
我奥了一声,心想,我大学连个女朋友都没找,更别提跟谁上过床了,说实话,我现在连真实生活中的女人的裸体都没亲眼见过。
当然岛国的片子不算。
毕竟那都不是真人。
我说:处男有啥好的,啥也不懂。
陈玉舞动着水蛇一样的腰肢,向我胸口使劲靠了靠。
轻轻的说:处男好啊,你不懂的我可以教你。
碰上我是你运气好。
我纳闷道:为什么说我运气好?
陈玉轻轻捏捏我坚硬如铁的枪杆,说道:如果你什么都不懂,跟你恋爱的那个女生也什么也不懂。
你俩的第一次能很愉快吗?
我说:我电影上学过啊,日本有不少Av片可以学。
陈玉忽然拍了我一下说:那上面都是假的,知不知道。
我疑惑起来心说怎么会是假的呢?
陈玉说:你都不知道女人哪里敏感,那上面都是装出来的。
我奥了一声,不再争辩。
反而伸手摸向她胸前的大白饽饽,陈玉撒娇的说:讨厌,小流氓。
说完,自己把胸罩往下拉了一下,方便我更轻松的抓摸。
陈玉的玉峰宽大饱满,我的手掌很大,但是一把也休想全握过来。
我真正抚摸女人这一对大饽饽的机会很少,只有小时候摸过妈妈的。
长到十一二岁后,就再也没有真正的感受过那里的柔软。
我轻轻的拨动着她胸前那颗微微硬起来的大枣。
它个头很大,也够硬。
比小时候妈妈的要大上一些。
也可能是我好多年没有摸了,那种突起的美感我快要忘记了。
我喜欢用两根手指换着法的夹着她的两颗大枣玩。
我微微用力一夹,陈玉的双腿就下意识的扭动。
我感觉得到,她有些呼吸困难了。
玩够了左边那颗,她又将我的手引到自己的右边。
低声说:两边都要。
不然会一个大一个小的。
我听了不禁想笑,居然还有这个歪道理呢。
当然这对我来说是求之不得的要求。
我索性将她抱在腿上,这样我就可以一手抓一个桃子。
两只手像两副夹棍,极为轻柔又极为放肆的在她的胸前不停的夹住又松开,再夹住再松开。
我觉得这样做很好玩,陈玉更是嘴中微微略带舒爽的呻吟着,我极力控制着自己手指间的完美力度,既不让她的两颗大枣感觉被我夹的太疼,又让我心中的欲望完美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