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阿姨,你以后去男科坐诊吧,一张小嘴专治阳痿。”我的大肉棒这时已经完全勃起了,我抚摸了一下孙阿姨的头,把大肉棒抽了出来,“说了今天要把你操得下不了床,说到做到。”
孙阿姨脸一红,不置可否的表情看不出孙阿姨在想什么。
我拉着孙阿姨来到电视机前,让孙阿姨手扶在电视机上,翘起浑圆的丰臀,我驾轻就熟地从后面插了进去。
很快,孙阿姨再次叫了出来:“啊……啊……啊……嗯……嗯……”
我一边挺动着腰,一边问:“孙阿姨,这两个月把你憋坏了吧?”
“嗯……啊……啊……”
轻薄的液晶电视机感在冲击下觉都要摇摇欲坠。
“喜欢我操你吗?”
“嗯……啊……啊……啊……”
“喜不喜欢?”我总是不依不饶。
“喜欢……啊……啊……喜欢……啊……嗯……”已经高潮两次的孙阿姨被操的有点站立不住,整个人都迷糊了。
“还装不装矜持?”
“嗯……啊……不装了……”现在的孙阿姨,我估计我让她说什么都会说。
“不,孙阿姨你必须得装,知道吗?”
“嗯……嗯……啊……啊……”孙阿姨被操得像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随风飘荡。
那根粗长狰狞的大肉棒在小穴里不停地进出,带出的淫水都打湿了下面一大块地板。
地板是铺的瓷砖,上面的水泽都可以倒映出两个人交合部位了。
我这时抽插的速度也比一开始快了很多,经过刚刚那两次高潮,孙阿姨也适应了好多,我的操干也跟着越来越重。
插了百来下后,我操腻了,就这么架着孙阿姨往阳台走,孙阿姨察觉到了我的意图,惊恐地问:“你要带我去哪?”
“去阳台玩点刺激的。”
“不要,停下……”
但孙阿姨的反抗在已经插入敏感小穴的大肉棒的制裁下显得如此无力,我每走两步就重重地插一下孙阿姨,让孙阿姨光是应付小穴里的大肉棒所带来的刺激就已经用尽了全力,哪里还阻止得了我的步伐。
我就这样推车似的推着孙阿姨到了阳台上,让孙阿姨扶在上面,好在阳台上种了很多花花草草,还装了纱窗,但孙阿姨反抗的特别剧烈,因为在阳台上声音已经听不清了,只能看到我的屁股,和地上的四条腿。
我上身全压在孙阿姨的背上,以最大程度的限制孙阿姨动弹,这样一来,下体抽插的幅度就变小了,也变慢了。
孙阿姨不停地想逃出来,但她才1米6多,我1米8,力量根本不足以对抗我,何况还被拿住了要害。
慢慢地,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一样,孙阿姨认命地趴在了窗沿上,明亮的阳光将我们的身子照的雪白。
外面人可以透过纱窗清楚地看到两具白花花的裸体。
制服了孙阿姨后,我这时直起了身子,双手扶着孙阿姨的腰,开始了快速地操干,孙阿姨的呻吟声比之前小了很多。
或许是因为害怕,又或许是因为已经高潮了两次,孙阿姨这下彻底站不住了,我想尽力去扶住孙阿姨,但孙阿姨已经跟滩泥水没有区别,双腿已经被大鸡巴操软了,膝盖都弯了。
我很快想了个更绝的姿势,她抱起孙阿姨坐在了窗沿上,这比之前更加暴露。
孙阿姨一脸的惊恐,但她确实没有力气了。只能任由我就这样操干。
孙阿姨的背贴着窗户死死的,还好这是装的窗户的阳台,如果是我家装防盗网的那种阳台,如果我要这么玩,孙阿姨也没有任何办法,那后果不堪设想。
但即便如此,外面的人也可看到孙阿姨的背部,甚至看到孙阿姨的臀瓣。
我操得更加起劲了,孙阿姨的双腿被我外扩成M型,双腿大开,孙阿姨双手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但其实孙阿姨那样捂住嘴巴用处也不大。
梅开二度的大肉棒越战越勇,本来还用力捂住嘴巴的孙阿姨这时彻底失了力,整个人向前倒去,趴在了我身上,已经不堪征伐了。
我终于抱着孙阿姨回到了客厅里面来,淫笑着对孙阿姨说:“在阳台刺激吗?”
孙阿姨无力地骂了一声“变态”,声音很小,孙阿姨这个时候嗓子都有点哑了。
我把孙阿姨抱回到沙发上,让孙阿姨仰躺着,这次用了最传统的体位。
“嗯……嗯……嗯……”孙阿姨的头不停地两边来回摇摆着,胸前那对美乳随着我大肉棒的抽插不停地摇晃,看着非常诱人。
我干得又快又深,比一开始后入那会还要猛的多,孙阿姨的声呻吟而变小了,或者说叫不出来了。
孙阿姨一手遮着自己的脸,一手抓着我扶在她腰上的手臂,手上非常的用力,还好孙阿姨身为医生从来不留指甲,不然我的手现在一定会见红。
我看了一眼抓住我小臂的那只手,感受到了那上面坚韧的力量,于是用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插来回馈孙阿姨,我把孙阿姨的纤细的双腿抬了起来,弯曲起来,然后压到孙阿姨胸前,这样孙阿姨上身和下身就叠在一起,臀部抬了起来,小穴变成了向上,我蹲在沙发上,像是骑在孙阿姨身上,从上往下凿。
“呃……”第一下尝试般的操干就让孙阿姨沉沉地叫了一声。
更为猛烈的操干马上接踵而至,我压着孙阿姨飞速地抽动着,每一下都深深地插入孙阿姨敏感娇嫩,已经不堪征伐的花心,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摩擦着湿热滑嫩的肉壁。
“呀!”孙阿姨痛哼了一声,然后是止不住地娇喘:“啊……啊……轻点……啊……嗯……啊……嗯……”
大战到了这一刻,孙阿姨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这时孙阿姨松开了遮在脸上的手,而是伸到一边死死地拽住了刚自己脱下来的衣服,试图减轻脑海力不断冲击着的快感。
孙阿姨的身体被冲击得不停摇晃,在这个清冷的天气里,孙阿姨已经被干得满头大汗,头发也已经完全凌乱,几缕发丝粘在脸颊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不停地有眼泪溢出来,有一种说不出的狼狈。
“叫爸爸。”我忽然说。
“嗯……啊……嗯……啊……”孙阿姨无力地呻吟着,顺从地叫了一声:“爸爸……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