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好一朵国色粉黛
“阮小姐说要回家休养,她还有重要的事情,她的不是致命伤,我没有理由阻拦,就帮她叫了车子。”费医生道:“她还不让我告诉你,她自己会跟你说。”“好,我知道了。”周钰鹤转身很快下楼,去了河畔小筑。下车去敲门,徐嫂很快就开门,看到他就说:“周先生,小姐昨晚受伤了,血人一样,真叫人要吓死了。”“她在哪里?”周钰鹤一面走进去一面问道。徐嫂关了门,跟在後面:“小姐在楼上休息。昨晚上小姐半夜,有金香玉的好几个人送小姐回来,小姐一身是血,我差点吓晕了。”周钰鹤闻言回头:“什麽?你说金香玉。”“对,别的事我也不知道。”徐嫂说道:“小姐一回来就说要休息,什麽也不肯说,周先生,你知道谁把小姐伤了吗?真是天杀的!”“我先上去看看她,一会再説。”周钰鹤三步两步跑上楼去,阮霖儿的闺房没有锁门,他轻轻一推门就开了。阮霖儿也许是醒了,也许是因为疼痛,睡不着,正半躺着发呆,看到周钰鹤,她一下要挣扎着起来,周钰鹤快步走出去扶着她,“躺着。”阮霖儿已经换了带血的衣服,微微一笑,眼睛的光芒还是很亮:“我在想,你去了费医生那里看不到我,一定会着急的。但是,我不得不提前离开。”“你想让我抓狂?不知道我会一直担心你?”周钰鹤坐在她旁边:“我从离开到现在,心里一直想着你,你为什麽要离开诊所?”“我去了金香玉,找朱老板。”阮霖儿不隐瞒。周钰鹤也颇为惊讶:“霖霖,为什麽?”“我可是会睚眦必报的人。”阮霖儿浑身伤痛,眼里却还泛着坏坏的小心眼:“我把绑架我的罪名,全部安在万黛兰身上,反正,昨天谁都看到她跟我在商场出手,朱老板也知道她一向在找我的麻烦。”“朱时骁肯相信?”周钰鹤仔细问道。“我故意第一时间拖着满身的伤去见他,说我跟绑匪提了你小爷的名字,才好不容易脱身。”阮霖儿道:“事情摆在眼前,朱老板不会不相信,他当场叫人将万黛兰绑了,用皮鞭打得她皮开肉绽。这是万黛兰欠梅菊的,我要帮梅菊出了这口气!”…
“阮小姐说要回家休养,她还有重要的事情,她的不是致命伤,我没有理由阻拦,就帮她叫了车子。”费医生道:“她还不让我告诉你,她自己会跟你说。”
“好,我知道了。”周钰鹤转身很快下楼,去了河畔小筑。
下车去敲门,徐嫂很快就开门,看到他就说:“周先生,小姐昨晚受伤了,血人一样,真叫人要吓死了。”
“她在哪里?”周钰鹤一面走进去一面问道。
徐嫂关了门,跟在後面:“小姐在楼上休息。昨晚上小姐半夜,有金香玉的好几个人送小姐回来,小姐一身是血,我差点吓晕了。”
周钰鹤闻言回头:“什麽?你说金香玉。”
“对,别的事我也不知道。”徐嫂说道:“小姐一回来就说要休息,什麽也不肯说,周先生,你知道谁把小姐伤了吗?真是天杀的!”
“我先上去看看她,一会再説。”周钰鹤三步两步跑上楼去,阮霖儿的闺房没有锁门,他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阮霖儿也许是醒了,也许是因为疼痛,睡不着,正半躺着发呆,看到周钰鹤,她一下要挣扎着起来,周钰鹤快步走出去扶着她,“躺着。”
阮霖儿已经换了带血的衣服,微微一笑,眼睛的光芒还是很亮:“我在想,你去了费医生那里看不到我,一定会着急的。但是,我不得不提前离开。”
“你想让我抓狂?不知道我会一直担心你?”周钰鹤坐在她旁边:“我从离开到现在,心里一直想着你,你为什麽要离开诊所?”
“我去了金香玉,找朱老板。”阮霖儿不隐瞒。
周钰鹤也颇为惊讶:“霖霖,为什麽?”
“我可是会睚眦必报的人。”阮霖儿浑身伤痛,眼里却还泛着坏坏的小心眼:“我把绑架我的罪名,全部安在万黛兰身上,反正,昨天谁都看到她跟我在商场出手,朱老板也知道她一向在找我的麻烦。”
“朱时骁肯相信?”周钰鹤仔细问道。
“我故意第一时间拖着满身的伤去见他,说我跟绑匪提了你小爷的名字,才好不容易脱身。”阮霖儿道:“事情摆在眼前,朱老板不会不相信,他当场叫人将万黛兰绑了,用皮鞭打得她皮开肉绽。这是万黛兰欠梅菊的,我要帮梅菊出了这口气!”
周钰鹤本来满是心疼她,这会子给她逗笑了:“好,好,你跟我,是最登对的两个。傻瓜,下一次,你先顾好自己好不好?”
“我一点事也没有。”阮霖儿迫不及待要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他:“朱老板的人立刻就去找刘五爷,回来的人说刘五爷他们被人砍断了手,我猜想是你做的。但是,他们的舌头全被割掉了,你何必要这样?”
“他们本应该没了性命!”周钰鹤道:“我这麽做,只叫他们以後再也说不得话,做不得事,害不得人。”
“朱老板的人带着刘五爷他们血淋淋地回来,去跟万黛兰对峙。”阮霖儿道:“我本已经想好了说辞,但刘五爷有话说不出,省了我许多事。万黛兰有口难辩,罪名是定下了,朱老板打算把她从金香玉赶走。”
朱时骁虽然好色,对万黛兰也确实有些纵容跟偏心,但是一旦严重影响到金香玉,他眼中绝不会揉沙子。
阮霖儿请假七天,朱时骁对万黛兰已经开始冷落,如今闹了绑架阮霖儿这一出,阮霖儿登不了台赚不了钱不说,传出去,全新加坡都会沸沸扬扬。
“敢背着我做这样的事,你简直是不知死活!”朱时骁一把将被打得遍体鳞伤的万黛兰拎起来打了几个耳光。
当即不顾万黛兰的哀求,朱时骁叫人把她关进了私牢。
阮霖儿看着眼前血腥一片,必须装作冷静,她问道:“朱老板打算怎麽处置那些绑匪?”
“你真的不知道是谁砍了他们的手?”朱时骁在办公室里面抽着烟,来回踱步:“虽然有人教训了他们,可我金香玉不能什麽都不做,那些人,我寻个机会把他们活埋了。”
金香玉的司机把阮霖儿送回河畔小筑,阮霖儿一晚上没敢睡觉,把所有事情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直到天亮了才迷糊睡了一下,伤口一疼,马上就醒了。
“你一个女孩子,单独面对朱时骁这样的老狐狸太危险了,若是有个疏漏,你知道会是什麽後果?”周钰鹤从来不知道她会这麽大胆。
“事情太突然,而且证据全在跟前,朱老板不得不信。”阮霖儿道:“我知道他会起疑心,他未必会完全信我。但他一时间也找不到别的证据来否定我,最重要的是,我,他要考虑到我在金香玉的分量。”
“你太会闹腾了,还疼吗?”周钰鹤小心地看着她下巴跟手脚的伤口,摸到她的手心很暖和,这才稍稍安心。
“疼是一定的,但是心里觉得没关系了。”阮霖儿问道:“你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办好了,我说过一办完事情就马上来看你。”周钰鹤温情地笑笑:“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还东奔西跑,真是心大。”
“心不大,怎麽活到现在?”她脸上浮出红彤彤的色泽:“不过,现在我的心真的不大了,只装得下你和我。”
周钰鹤闻言,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个亲吻,这瞬间让阮霖儿想起昨晚他留在她颈窝那些猝不及防的热吻,不禁脸红,她虽然心大,却还像个单纯孩子,没经历过男女之情的种种小心跳。
“陪我去换药,好不好?”阮霖儿开口。
周钰鹤知道她害羞,笑道:“往常你总不肯让我陪你去,现在你愿意啦?不过,你是因为我才受伤,我义不容辞。”
他抱着她起来,阮霖儿吓得一只手揪住他的衣服,难为情道:“我自己下楼,徐嫂看到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