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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第10页)

“冷吗?”张渊在他耳边问。季苇一想要回答他不是因为冷,张口却只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嗯——”

声音里带着抖,饱蘸暖意。

他脸也烫起来,埋进张渊怀里,把额头上的细汗蹭在他身上。

风声,布料摩擦声。蚕丝被子迅速裹住身体,随风带起丝丝凉意,激起体表绒毛竖立,又被淹没在天竺棉磨毛料子毛茸茸的质感里。

肌肉绷紧时硬得像铁板一样的大腿又一次纠缠住他的腰臀,季苇一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生要同衾,原来就这么简单。

张渊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哪怕那暗香与体温就好像某种尝过了就再忘不掉的味道,比起自己的渴望得到满足,他还是更害怕季苇一承受不住。

仅仅是这样程度,对方的呼吸已经变得很急促,苍白的脸上泛起剧烈运动时才会有的潮红色。

小心翼翼地,他把手探过去。

碰到他火热带汗的掌心,身体缠在蚕丝被中的季苇一抖了一下,睁开眼睛。

和梦里很像——他却已经不甘于那样的梦。

“张渊。”季苇一在呼吸的间隙里叫他,“张渊。”

小盒子散落满床,他最后也并没有精挑细选,只是随手从身边摸了一个最近的。

“我来教你吧。”他说。

*

季苇一从来没想过自己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张渊没什么经验,因为害怕他会受伤,所有的动作都小心翼翼。

起初他不得不主动引导,拉着他的手摸索。

“我教你”——季苇一明明自己这样说,假装好像自己是个成熟的老手。

当然是装的,一想到自己正在做什么,他分明脸红得要滴血。

于是把眼睛紧闭,脸埋进枕头里。

还是太超过了,他想。张渊简直无师自通,很快他就什么都没办法去想。

意识也变得模糊,只记得张渊一动他就不受控制地出声,张渊一停,他又耐不住叫他继续。

身体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被充盈,进入体内的氧气无法负担运转,大概只有几秒钟,但他觉得像是几分钟那么久,大脑彻底断片,眼前尽是白茫茫一片。

暗影里摇动的身影,张渊模糊的脸。

……

回过神来时一切已经结束,季苇一像离水的鱼一样拼命呼吸。

心口有些轻微的疼痛,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剧烈的咳嗽,又或者是感冒发烧时身体负担加重的感觉。

昏沉沉,轻飘飘,痛觉变得迟钝,身体动弹不得。

张渊环他在怀里,发觉到季苇一呼吸有些困难,从床头柜里翻出他常吃的药喂进嘴里,顺着他的胸口。

药片在舌头上留下绵长的苦味,季苇一伸手握住张渊停留在自己胸前伤疤上的手指:“别管它。”

他一说话,呼吸又变得费力起来。药品味爬满味蕾,苦得他皱起脸来。

张渊的嘴唇覆上来,卷走季苇一口中残留的苦味,稳定的呼吸节奏将凌乱的呼吸慢慢收拢,看他泛青的嘴唇颜色逐渐好转,稍微松了一口气。

放开他的嘴唇,头往下靠,手揽住季苇一的后脑。

他头发又长了,越长摸着柔软,毛茸茸挠着张渊的掌心。

他忍不住,又把脸凑过去埋在季苇一颈间,嗅他身上那股馥郁香气。身体在运动中微微出汗,体温升高,香味仿佛更明显了。

耳朵上的助听器被甩出来一点,硌在季苇一皮肉上,立刻留下印记。他吃痛,有些不悦地哼哼了一声:“戴着它干嘛。”

做这事也用不着耳朵。

张渊揉着他留下印子的地方,季苇一白得有点半透明的皮肤像薄皮汤包,轻轻一搓就红了。他像犯了错误那样挪开手指,认真解释道:“摘掉,就听不到了。”

季苇一的脸立刻红了,恼羞成怒:“你要听什么,有什么好听的?!”

自己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喊是一回事,完事儿之后被对方拿出来说又是另一回事。

他嗓子干哑得厉害,用力说话就劈叉,像被拎着后颈皮提溜起来的小猫张牙舞爪。

愤怒值满满,威胁力为零,最多只能把人萌死。

说起来他刚才还真没少往张渊身上抓,好在他自从有一次身体不适不小心抓伤张渊手背之后就特意记得把指甲全部剪短磨圆,又好在现在还没人认识张渊,否则真要养只猫才能混得过去。

张渊让他这么毫无杀伤力的一吼,没有解释,只把戴了助听器的更好用的那一侧耳朵贴住季苇一的心口。

静默不语三十秒,轻声说:“好听的,很好听。”

季苇一微怔,才明白张渊的意思是在听他的心跳。情热逐渐退散,理智重新占领大脑,他忽然觉得有些抱歉。

以相互占有抵御对茫然不可知未来的恐惧,代价是加重心脏负担。这件事于他而言是一种风险自担,可张渊并不知情。

张渊对他如今的身体状况存在误判,而这正是他撒谎的结果。

说难听点,他虽然并不是在做医生明令禁止的事情,可也无法保证一定不会发生什么突发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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