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手给我。”盛焲拿起他手心的戒指,轻柔地拉起他的手指,
“这个比胸针更好看,不许再拿下来了。”
褚毓年眼神倏地变了,喉结微微颤抖:“你这算是。。。。。。求婚吗?”
以往每一世,都是褚毓年纠缠他,这一世算是真正的得到了回应。
盛焲眸光潋滟回视着他:“快看,窗外。”
褚毓年却凝视着他舍不得扭头,他眼眸里炸开的颜色过分绚烂,移不开目光。
是烟花,三千朵,一花一世界。
都赠给你,可好?
“阿年,你愿意一直陪着我吗?”
褚毓年捧住他的後脑勺:“盛焲,我想吻你。”
两人在烟火盛大前,交颈相拥,热烈相吻。
四周是窃窃私语,是温暖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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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不远处路过两个灰头土脸的人。
与这情人节的街头热闹格格不入。
徐青站在破败的公交车站前不肯离去∶“那个人我是不是见过?”
他盯着那对烟花下拥吻的情侣。
秦束要笑不笑地讽刺∶“也不看看自己什麽样子,那种豪门小少爷,怎麽会认识你?”
“可是。。。。。。”那直击灵魂的熟悉感,太诡异了。
“别做梦了,走吧。”她不耐烦地催促他上公交。
“下次抑郁这种小病,你就别麻烦我来陪你来取药了。我白日上班也很忙很累的,回去还要给你做饭洗碗。”
徐浒被秦束一阵粗暴地捶上了车。
盛焲回神过来的时候,刚巧看见他们狼狈挤上公交的背影。
褚毓年顺着他的目光,下意识抱紧他:“你对他们做了什麽?”
否则,与徐浒的性格怎麽可能不上来纠缠?
“不过是把关于我的一切删除了。”
他们两人挺配的,直接锁死吧。
褚毓年倒想起一件小事,亲了盛焲一口:
“你小时候,就急着向我表白了?”
要不是眼巴巴着把这系统送给自己,也不会恰巧遇上自己病发,装着系统的胸针被弄坏了。
盛焲与系统的链接断掉了,发了一场高烧,什麽都不记得了。
盛焲用力拍开他∶
“滚。”
知道,还敢提。
“不滚。”
“滚滚滚。”
“我愿意。”有人厚着脸皮贴上来,举起手上的戒指。
“我爱你,盛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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