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对我干什麽就直说吧,干完我就睡觉。”
学长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好像她即将要对他做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她能做什麽啊?
林疏月不由得想起了梦中自己做舔狗的那些年,真是卑微到了极致,一切都以奚临为重,她生怕自己做了什麽惹他不开心,索性什麽都不做,殊不知她做什麽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呵,这种事情,除非给她一个亿,否则她打死也不会做了。
“你……不和我做?”
学长比她更加疑惑。
“做……做什麽呐?学长,男女之间说‘做’就是指那个啊,哈哈哈。”
林疏月尴尬地笑着,还摆了摆手。
“……”
学长陷入沉默。
“哈哈哈,不要在意,我知道学长你肯定不是那个意思。”
林疏月更加尴尬了。
学长用更加怀疑的目光打量她,脸开始发红。
她忽然觉得,学长说的那个“做”,不会就是那个意思吧。
什麽鬼啊,她林疏月是那麽轻浮的女人吗?
不对,学长肯定不是那个意思,他们都还不是男女朋友啊。
难不成,难不成……学长寂寞难耐,想约她做炮|友?
看学长这虚弱的模样,一看就对这种事情没有太大的激情,听岁宁姐说,学长生平最大的爱好就是睡觉。
睡……睡觉……
难道是和别人那个吗?
不是吧,看上去也不像啊……为什麽学长的脸越来越红了……
为什麽,学长把外套脱下来了……
为什麽,学长说热……
不对劲,很不对劲!
林疏月紧急避险,把学长用力一推,连连後退,盯着学长,拿出手机,企图劝他向善。
“你你你……要开始了吗?”
出乎她的意料,学长捂住脸,坐在原地不起来,还说出这麽一句奇怪的话。
“学长,你很奇怪,突然脸红,突然说怪话,突然脱衣服,任谁都会起疑心的……”
林疏月觉得自己误会了,两根食指相触,眼睛看向别处,小声说。
学长还没说话,她又急忙补充:“学长,我不是一个粗鲁之人,只是学长的行为太过奇怪,学长,你总得给我一个解释吧……如果是我错了的话,我一定好好跟学长道歉!”
学长盯着她,忽然眼睛发亮,仰视着她,激动道:“这麽说,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啊,抢救?”
她实在不懂学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