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萧彻低下头,鼻尖几乎要蹭到林砚的,呼吸交融,带着灼人的热度,“可朕方才粗略翻阅,倒是觉得其中有些‘学问’,颇值得探讨一番。爱卿既与朕心意相通,何不一同研习,共同进步?”
林砚:“???”
研习跟进步这两个词,是这么用的吗?
研习你个鬼!进步你个腿!
不过林砚岂会轻易认输?
林砚反将一军:“陛下乃真龙天子,天资卓绝,何须借助此等外物?莫非是……自觉有所欠缺,需要借鉴学习?”
他故意把“欠缺”两个字咬得重了些,眼神挑衅地看着萧彻。
萧彻眸色骤然深了,凤眸危险地眯起。
松开揽着林砚腰的手,却没完全放开,而是顺着脊背缓缓下滑,停在某个微妙的位置,轻轻一拍。
“朕是否有所欠缺……”萧彻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蛊惑般的沙哑,“爱卿不是已然亲自验证过了?还是说,验证得不够彻底,让爱卿产生了误解?”
林砚被他拍得浑身一僵,那些混乱又羞耻的记忆瞬间回笼,脸颊爆红,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验证你个头!你那叫天赋异禀!畜生玩意!】
【手都快废了还不释放,你是南孚吗?】
萧彻不知南孚为何物,他只知温香软玉在怀,忍不住就想逗弄。
他凑到林砚耳边,用气声道:“看来,是朕昨夜不够努力,未能让爱卿得出正确结论,既然如此……”
手臂再次用力,将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内殿:“不若我们抛开这无用画册,朕再向爱卿好好证明一番,朕,无需借鉴,亦能无师自通,让爱卿……心服口服。”
“喂!萧彻!你放我下来!这天还没黑彻底呢!”林砚惊呼,手脚并用地扑腾。
“白日如何?”萧彻稳稳抱着他,很是恶劣,“朕与爱卿探讨学问,还分什么昼夜?”
林砚:“???”你好骚啊。
萧彻将林砚轻轻抛在柔软的龙榻上,随即俯身压下,堵住了那张试图抗议的嘴。
这个吻带着十足的侵略性,比昨夜更加深入,更加熟练,仿佛真的要将林砚拆吃入腹。
林砚起初还挣扎两下,很快便在对方强势的攻势和熟悉的气息中败下阵来,身体诚实地软化,手臂不由自主地环上了萧彻的脖颈。
意乱情迷间,他感觉萧彻的手再次探入他的衣襟。
与昨夜相比,这次更加逾矩。
当萧彻的手滑到他腿侧时,林砚一个激灵,猛地清醒了几分,按住了那只作乱的手,声音发颤:“等等……萧彻,你……”
萧彻抬起头,眼底是汹涌的暗潮,他看着林砚泛红的脸颊和湿润的眼眸,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含章,帮帮我,像昨夜那样……”
林砚看着他忍耐的样子,心尖一软,鬼使神差地,松开了手。
然而,萧彻却并未仅仅满足于此。
在情动至深时,他咬着林砚的耳垂,用气声哄诱:“含章,蹭蹭就好……”
林砚脑子一片空白,被那灼热的温度和暧昧的请求搅得理智全无,半推半就地,依言照做。
……
等到风停雨歇,林砚瘫在龙榻上,连指尖都懒得动弹。
他感觉自己的腿根一片火辣,不用看都知道肯定红透了。
萧彻这个畜生!
偏偏始作俑者还一脸餍足,侧躺在他身边,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他的头发,语气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显而易见的调侃:“看来,爱卿确实无需那画册指点,自学成才,天赋甚佳。”
林砚累得眼皮都懒得抬,闻言气得抬脚想踹他,却牵动了酸软的肌肉,忍不住“嘶”了一声。
萧彻低笑,伸手替他揉捏着腿侧酸软的肌肉,动作倒是轻柔:“是我不好,累着含章了。”
林砚哼哼两声,算是接受了这没什么诚意的道歉。
他忽然想起明日是休沐,不用上朝,顿时觉得老天爷还是有点良心的。
“明日,不用早起”林砚嘟囔着,意识开始模糊。
萧彻看着他昏昏欲睡的模样,低头在他额角亲了亲:“嗯,睡吧。”
林砚安心地沉入梦乡前,最后一个念头是:这口气不能就这么咽下去,他一个现代社会来的人,还能败给萧彻一个古代人?
第二天,林砚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身旁早已空了,摸了摸被褥,一片冰凉,显然萧彻早就起身了。
他动了动,腿根摩擦带来的细微刺痛感依旧明显。
挣扎着爬起来,洗漱完毕,换好衣服,林砚磨磨蹭蹭地走出内殿。
萧彻正坐在外间看书,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身上,一派光风霁月,仿佛昨夜那个缠着他厮磨到半夜的禽兽是另一个人。
见林砚出来,萧彻放下书,目光落在他略显别扭的走姿上,唇角微扬:“醒了?可用些点心?”
林砚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故意走到离他最远的椅子上坐下。
萧彻也不恼,倒了杯温水递过去:“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