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房间,房内陈设清晰可见,隐约听到远处偶尔响起的鞭炮声和旁边房间里传来的婴儿哭闹动静。
妻子半边身体趴在我身上,弯起来的一条腿把我两条腿都压着,最要命的是她还握着下面,想要在不惊醒她的情况下脱身起床,几乎不可能。
昨天还是冷漠如路人,现在却以两人最习惯的睡姿抱在一起,我不想在两人清醒的状态下面对如此尴尬的情景。
现在只能等妻子醒来后主动离开,可是倾听她的呼吸,似乎睡得正香,一时半会没那么快醒。
除了等没有办法,我努力想让自己再睡个回笼觉,说不定再次睁眼醒来身边就已经空了,但是怀里柔软好闻的身体却让我心猿意马难以入睡,反而越来越清醒,尤其是晨勃坚硬的下体被妻子的小手紧紧攥着,更是引起所有感官的关注。
呯呯呯。
“大舅妈起床啦。”
“大舅妈起床啦。”
“嘘~~你们两个不要在这里吵,大舅妈还在睡觉。”
“大舅妈在睡懒觉,咯咯咯。”
“走了,去吃早餐。”
蹦蹦跳跳的脚步声远去,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我松了口气,但稍后却现耳边平稳悠长的呼吸声似乎停了。
我心里一动,赶紧装出还在沈睡之中。
过了一阵,妻子轻轻动了下,却不是往后拉开距离,反而往我怀里又挤了挤,胸膛可以清晰感觉到紧实饱满的乳房传来的压迫感。
握住下体的那只小手也在动,上下轻撸,虽然动作很轻,攥握的力度却刚刚好,感觉很强烈,下体也越变得坚硬。
耳边响起妻子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我已经好久没有和妻子做爱了,那天晚上我们抱坐在书房懒人沙里倾谈,她曾经想要挑起我的性欲,被我不动声色的拒绝了,当时她很失落,那是我第一次拒绝她的主动索欢。
勿庸置疑,妻子美丽的身体对我始终有着强烈的吸引力,结婚三年多来,我们保持着平均两天一次的做爱频率,碰上她以前经常出差,过一周没有和她亲热就会让我无比想念,盼着她能早点回家。
这次已经过一周没有进入她那令我无比迷恋的紧致小穴了,来自身体的本能渴望释放欲望,但是内心却有一道堤坝将这股欲望的洪流拦了下来。
就在我犹豫着是继续装睡,还是醒来制止她的时候,妻子忽然停止撸动,把手从我的睡裤里抽出后,身体很轻很慢的从我怀里离开。
我以为她终于要起床了,未料她慢慢下移缩进了被子里。
她要给我口。
不能再装了,我猛的掀开被子起身下床,径直走去卫生间。
等我洗漱完毕出来,头蓬乱的妻子靠坐在床头,低头垂眸,目光呆滞。
有一条物理定律同样适用于两个深爱的人之间,当你对她造成伤害的时候,你也会感受到同样的痛苦。
当你足够爱一个人的时候,所谓的报复快感是不存在的,那不过是痛苦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我动作利落的穿好衣服,拉门出去的时候丢下一句话“上午要去扫坟,你可以在家歇着,我跟他们说你身体不舒服。”
上午扫坟,妻子还是跟着一起去了,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两个小家伙依旧黏着她。
从坟头上回来,老妈和妻子、妹妹开始准备年夜饭,闻樱要照顾婴儿没进厨房,妹夫帮着杀鸡宰鱼,两个小家伙在院子里野,我和孟峰坐在炕上闲聊。
“哥,刚才扫坟的时候,大嫂掉眼泪了。”
“坟头上掉眼泪这不很正常吗?老妈和小妹也掉了。”
“这不一样,地下埋得毕竟是咱爸,老妈和小妹掉眼泪很正常,但是大嫂掉眼泪就不正常了,再说前两年也没见她掉过眼泪,而且闻樱不也没掉。”
“行了,大年除夕别说这些,聊点别的,跟我说说你们那块业务具体怎么回事。”
年夜饭注重形式,不能在炕上随便坐着吃对付,而且炕上小平桌也放不下那么多菜。
挨着火炕摆了大圆桌,一家大小八九个人围坐一起,热热闹闹。
我和弟弟喝我带回来的茅台,妹夫不喜欢酱香,喝的是清香汾酒。
妹妹给妻子准备了红葡萄酒,说她喝不惯那个,跟老妈和妹夫喝汾酒,闻樱要哺乳,不能喝酒。
妻子见只有她自己喝红酒,非要和老妈和妹妹一起喝汾酒,妹妹也知道她酒量不好,目光看过来征求我的意见。
我怕她喝多失态,万一露出破绽说了不该说的话,最后会搞得大家不开心。
“你酒量不好,就别喝白的了,稍微喝点红酒就好。”
“好吧,那就听老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