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找到了。
他找到了那把打开她身体最深处宝藏的钥匙。
身下女子的彻底沉沦,是吹响总攻的号角。
孙廷萧不再有任何保留。他确定了她已经适应了自己的尺寸和存在,便开始了真正狂野的抽插。
那温柔的试探结束了。
取而代之的,是疾风骤雨般的、充满了力量与占有欲的猛烈撞击。
他的腰腹节奏推动,每一次都狠狠地、深深地,贯入她湿热泥泞的甬道深处,然后又迅抽出,带起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水声,紧接着便是更猛烈的一次撞击。
“啪、啪、啪……”
他雄健的胯骨与她柔软的臀肉,在昏黄的灯光下,激烈地碰撞着,出清脆而淫靡的声响。
那根粗大的肉棒,沾满了她体内流出的、混合着爱液与处子之血的黏滑液体,变得顺畅无比。
“啊……啊啊……将军……不……那里……停下……啊!”
鹿清彤的求饶,早已变成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那被反复碾磨的一点,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密集,仿佛无数的蚂蚁在啃噬着她的灵魂,让她又痒又麻,又爱又怕。
她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有一股奇特的、酸胀的感觉正在不断地汇聚、收紧,像一张即将绷断的弓弦。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那不断累积的、即将喷的感觉,让她本能地感到恐惧,仿佛自己在从一个有涵养的闺秀变成淫娃荡妇一般。
“不……不要了……求你……孙廷萧……啊!”
在情欲的极致,她第一次,直呼了他的名字。
这声带着哭腔的呼唤,非但没能让他停下,反而像最猛烈的烈酒,让他眼中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
“快了……清彤……别怕……”他一边更加用力地挺动着,一边在她耳边用沙哑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说道,“……就要到了……”
什么叫“要到了”?
鹿清彤不明白。
她想求饶,可出的声音,却连自己都觉得陌生。那不再是尖锐的、抗拒的叫喊,而是一种温润的、带着哭腔的、仿佛含羞忍辱般的呓语。
“嗯……啊……慢……慢点……”
“孙……廷萧……你……混蛋……”
她喘息的气声,在温暖而安静的帐内,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暧昧而色情。
那一声声破碎的、不受控制的呻吟,像是一最动听的乐曲,一步一步地,将帐内的情欲氛围,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她那双原本用来握笔的纤纤素手,此刻正死死地抓着他宽阔的肩膀,因用力而泛白的指节上,留下了深深的抓痕。可她本人,却对此毫无所觉。
她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了小腹深处。那里,那股酸胀的感觉,已经汇聚到了极致。像是一个被不断充气的气球,马上就要……就要爆炸了……
不……不要……
她本能地,想要逃离这种即将失控的感觉。
“夫者,天也。”,“妇人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
可她现在在干什么?
她正光着身子,被人压在床上,以一个极为不雅的姿势,分开双腿,任由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
她非但没有誓死抵抗,没有咬舌自尽,反而……反而还觉得,操得这么舒服!
那火辣辣的疼痛早已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她头皮麻、浑身酥软的奇妙快感。
她甚至可耻地现,自己竟然一点也不想抵抗了。
甚至,在某个瞬间,她还隐秘地、羞耻地期待着,希望他能更重一点,更深一点……
完了!
鹿清彤在情欲的浪潮中绝望地想。
真是道德沦丧!
世风日下啊!
想她堂堂天汉女状元,饱读诗书,明理知义,本该是天下女子的表率。
可现在,却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一样,沉迷于男色,不可自拔。
这要是让父亲知道了,怕不是要气得从江南老家直接杀到京城来打断自己的腿!这要是让朝堂上那些言官知道了,唾沫星子都能把自己淹死!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孙廷萧,此刻却显得从容不迫,游刃有余。
他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已经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有规律的、不疾不徐的驰骋。
他就像一个经验最丰富的骑手,一边稳稳地挺动着腰身,享受着那紧致温热的包裹,一边还空出手来,像是在安抚自己的爱马一样,不时地在她柔嫩的臀部侧肉上,不轻不重地拍上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