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火车经历不是那么美好,一上午中间的那个人脚臭的犹如生化武器。
左边的那两人叽里呱啦说话都不带听的,一会儿一笑,声音还特别大,隔壁小孩跑来跑去的。
中午吃完鸡腿的手都不擦的,直接抓到了她的床上。
家长都不制止的。
好吧,镇定下啊余墨。
深呼吸,一个资深小说爱好者告诉她,奇葩就是奇葩,吵架只会影响自己的精力和心情。
浪费嘴皮子。
起身,提着自己的包裹,出门。
一共就这三步就够了。
“同志你要下车吗?”
余墨转头挂着一个标准的笑脸道:“我去前面车厢找我朋友。这床你们用吧。”
“好的好的,谢谢同志。”
等在进入农场的时候,余墨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
“面团,我感觉自己刚刚差点儿中病毒。”
“姐姐,你还好吧。”
“我要洗个澡,我感觉我浑身都是臭的。”
接下来的五天,余墨在农场里穿着沙滩裙。
坐在沙滩的太阳伞下,喝着冰果汁,看着面团表演着美人鱼舞蹈。
那叫一个惬意。
再出来的时候,一股冷意直扑面门,火车站外面天寒地冻的。
积雪堆的很厚,出来的气息都冒着白雾。
余墨站在火车站门口,哈了口气,自己的围巾上瞬间就结了冰,跟农场里形成了鲜明对比。
接下来才是余墨的一路囧途。
她要从城里到县里再从县里到知青办,从知青办到镇上,再从镇上到大队。
还好火车站跟汽车站挨的不远,这会儿是上午九点。
“师傅,去寒松县最快的一班车。”
“五毛,马上车了。”
余墨快得付了钱,拿着票紧赶慢赶上了车。
铁皮车,别说后世那种带空调的车,现在就连保暖都做不到,她坐的这个位置,还透风。
整整两个小时,她浑身都快僵硬了。
下车后,跺了好一会儿脚才缓过来。
一个刚下车的热心车友见她这样笑着道:“同志你不是本地人吧,像你这样的可不行,赶紧用围巾捂住头和耳朵。要不然一会儿你头上全都是白霜。”
“谢谢大哥。请问知青办怎么走?”
“你是知青啊,知青咋这个时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