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引起了一些人的不平。
可每次宋明堂把新作的画拿出来,旁人心服口服,甚至觉得宋明堂不点评,是不忍打击他们。
是心善。
宋清宁好奇,同样的局面,宋清嫣会如何应对。
宋清宁回头,只见宋清嫣看了一眼那贵女的画,随后摇头,不一语。
一样的应对方法,不愧是兄妹!
宋清宁眼底一抹嘲讽。
贵女们的不平怨怼不近不远的传来。
可这一世,宋清嫣拿不出新作的画!
宋清宁进了藏书楼,崔尚书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明月仙的山水,大气磅礴,必是心怀苍生与大义,才能有画上磅礴的表达,而那位宋大小姐……”
崔尚书皱眉看向窗外,止住了话端。
恰在此时,仆人领着客人上楼。
谢玄瑾抬眸看到宋清宁,“你来了?”
宋清宁走进帘内,行了礼。
她戴着帷帽,谢玄瑾示意她坐在他身旁,那位置,刚好可以将阁楼外的雅集尽收眼底。
谢玄瑾斟了一盏茶放在她面前。
崔尚书难掩诧异,“这位是……”
宋清宁是淮王的人,却不知崔尚书和淮王的关系,她看向谢玄瑾,等淮王决定如何介绍她。
却听谢玄瑾说,“明月仙!”
三个字,宋清宁和崔尚书都愣住了。
淮王聪慧,宋清宁虽没告诉他,明月仙的画是她画的,但她提起那个计划时,谢玄瑾应该已经猜出来了。
猜出来,这也是秘密。
至少在计划完成之前,要保密。
他对崔尚书如此开诚布公,可见对他十分信任。
崔尚书怔愣之后,不可思议的看着淮王身旁这戴着帷帽的女子,又看向窗外雅集上被贵女簇拥的“明月仙”。
“明月仙,她也是明月仙。”
都是明月仙,那势必有一个是假的。
谢玄瑾似笑非笑的喝了一口茶,“崔尚书觉得,谁才是明月仙?”
崔尚书皱眉,目光看向窗外,突的豁然开朗。
“难怪!”
“宋家那位大小姐,身上俗气太重,眼里毫无丹青之意,画不出明月仙的画,那天永宁侯府寿宴,我就有疑心,可她手上的印章,是明月仙的印章,确实不假。”
“别人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宋清嫣不是。”
“那印章……”
唯独那印章,崔尚书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