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达达鸭:唉,怎么连说句话的时间都等不了,好吧,本来我被北国银行要求不能对客户动手……但现在你们要主动的话,我就可以进行[正当防卫]了。”
随后经过达达鸭的[正当防卫]后,除图昂以外的商会成员都[睡着了]。
“图昂:呃…啊可恶,你小子什么来头,强的也太过分了吧,至冬的北国银行…难道你是!”
“[公子]达达鸭:现在意识到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你只要记得北国银行是你惹不起的的就好了…”
就在此时达达鸭的武器突然莫名奇妙的解除了。
“[公子]达达鸭:嗯?”
“图昂:好机会!”
图昂趁着达达鸭的武器消失,上去就是一击飞拳,随后被达达鸭一击回旋踢给哄睡着了。
“琪轩:人到中年不得已,怎么比年轻人还爱睡觉。”
琪轩看向荧。
“荧:……有被冒犯到,谢谢。”
“派蒙:你刚刚是状态不好嘛?”
“[公子]达达鸭:我也不知道,刚才在准备出手的一瞬间,水元素力好像忽然不听我的掌控了,难道是神之眼出了问题?”
“荧:头一回听说。”
“[公子]达达鸭:算了,也无所谓吧,过度依赖神之眼的元素力,人会变得不够锋利的,更何况我还有邪眼可以用。”
“荧:那种东西还是少用为好吧…”
“派蒙:所以公子到底是为什么来枫丹的呀?总不能真是为了给北国银行打工吧?”
“[公子]达达鸭:这个嘛…因为我最近有点心情不好吧。”
“派蒙:这算什么理由嘛,公子也有这么沮丧的时候吗?”
“[公子]达达鸭:哈哈,可能我也没有那么了解自己吧,最近我体内似乎有股力量在躁动,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会时不时变得低落。”
“派蒙:说不定刚才你的神之眼出问题,也和你说的这股力量有些关系?”
“[公子]达达鸭:的确有这种可能。”
“荧:有什么头绪吗?”
“[公子]达达鸭:嗯……我不记得是否和你们提起过,在我岁那年坠入过一处未知的深渊的事…”
“我几乎所有的本领都是在那期间学到的,而给我传授这些的师父,名叫[丝柯克]。”
“她沉默寡言,又十分神秘,没人知道她从哪来,经历过什么,在传授战斗技巧的时候,她总是非常严肃,但有一次我问她,为何愿意收我为徒的时候,她却回答了我,好像是说:因为我唤醒了[它],我的身上留下了[它]的痕迹,在未来,这些战斗技巧我会用得上。”
“派蒙:你把什么东西唤醒了?”
“[公子]达达鸭:师父她也没有明说,但我猜测,和我刚坠入深渊时做的那场梦有关,梦里是无边无际的海底深处,而我的面前是一条大到令人窒息的[鲸鱼]。”
“琪轩:也许派蒙会喜欢吃。”
“派蒙:它吃我还差不多…”
“荧:你没找过你的师父吗?”
“[公子]达达鸭:说的简单,自从那件事以后,我就没有停止对丝柯克师父和那处深渊的寻找,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一无所获,记忆中我跌入未知深渊的地方,如今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派蒙:啊……简直像鬼故事一样。”
“琪轩:也许是你的师父觉得时候未到也说不准。”
“[公子]达达鸭:嗯……有点道理,不过我不会放弃寻找的。”
“荧:我还有个问题。”
“[公子]达达鸭:请说。”
“荧:既然你来不是执行任务的,那么我想知道,这次来枫丹的…”
“[公子]达达鸭:嗯……告诉你们也无妨,她可是很强大的,我是排位末席,而她则是[第四席],代号:[仆人],阿蕾奇诺。”
“荧:多谢。”
“[公子]达达鸭:我们是朋友嘛,对吧,好啦,聊了这么久,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约,今天就先聊到这里吧。”
“派蒙:是北国银行的工作吗?”
“[公子]达达鸭:不是,算是一点私事,最近无聊的时候我就会约枫丹官方的几个[决斗代理人]过过招。”
“派蒙:决斗…代理人,也算一种职业吗?”
“琪轩:派蒙,这也是枫丹的一项[特色]啊。”
“派蒙:呃…听上去好像是帮别人打架?”
“[公子]达达鸭:实际上派蒙猜对了一半,在枫丹,所有嫌疑犯在上法庭之前,都有一次[维护名誉]的机会,可以提出向官方的决斗代理人起决斗。”
“因为决斗代理人都是从整个国家中精挑细选出来的武力最强的家伙,而且决斗本身也没有点到为止的说法,所以这种行为也被誓死维护名誉的象征,打赢了就可以免被审判,打输了就还是要乖乖登上法庭…”
“而最差的结果,就是在决斗中死去,枫丹尽管传闻中存在死刑,但似乎还没有人真正被判处过死刑,所以除非是遭遇了真正无法接受的冤屈,或者是对名义无比看重的人才会选择申请决斗,否则没必要赌上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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