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太子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在商业方面接触的多些,爱鼓捣自己的各种小玩意儿之外,其余的地方那就是一张白纸,到现在,一个手机也只用来打电话和接电话,微信都不会。
这突然出国处理公务,又突然回来,身边没人不说,一来就说恋爱了,这让他如何不着急。
莫不是被人哄骗了?
哎哟,越想越焦急。
不行不行,得告诉老爷子一声。
先生不在,老爷子是最能管住这位主的。
司机踩着油门,一路往薄家飞奔。
老爷子,不好了,咱家少爷被狐狸精勾走了!!!
等司逸凡忙完回家,想起卧室的人,上楼去看,却发现卧室空的,原本躺在床上的人儿已经不见了。
手探入被窝,触手冷凉,说明这人已经走了有一段时间了。
“呵,不说一声就跑,真是不乖。”
你不要不识好歹
司逸凡起身,转身之际,却发现床头柜上的照片不见了,到处都没有找见。
灵光一闪,司逸凡缓缓扬起嘴角,他好像知道是谁拿走了。
这人不说话,倒把他的照片拿走,想做什么呢。
恍惚记得,明晚的宴会,薄家好像也要过来,只是不知道来的是谁。
这么一想,他对明天的宴会有了期待。
他缓步下楼,倒了一杯酒慢慢喝着。
“离白,去,把各大品牌的主理人都约来,我要选衣服。”
离白:这就是个活爹!
第二天晚上八点,宴会厅里觥筹交错,人人穿着精致的华服,手中端着酒杯,笑意盈盈的说着话。
“不是说今晚他会来吗?人呢?”
薄清川在二楼房间,站在窗边看着一楼宴会厅的场景,许久没找到自己想见到的人,生气的扔了手里的红酒杯。
红色的液体没入地毯中,留下深色的一块。
特助林冶面色不变,捡起地上的酒杯放在一边,又拿出新的酒杯倒酒。
“爷,我只知道这宴会是为他举办的,但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哪儿知道他什么时候过来。”
“你还狡辩?”薄清川回头看向他,林冶闭嘴。
行行行,都是他的错,他的错他的错,他不说了。
这位主,也不知今儿发了什么疯,突然回国,打了那群狗比一个措手不及。
如今又听今晚司家设宴,迫不及待的就过来了,来了就一个劲儿问他司大少爷什么时候来。
瞧这模样,莫不是沦陷了?
可这俩什么时候遇到的,他怎么不知道。
老板有了在乎的人,他这个特助还不知道,不称职啊。
林冶愁的眉心皱成川。
薄清川站在玻璃前望着下方的人流,许久也没找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人,烦躁的坐在沙发上,这一动就扯到了伤口。
疼的他想发疯,又怕司逸凡来了看见,只能不悦的坐在那儿,闷闷的喝了一口酒。
司家为他举办的宴会,他怎么不来呢,难不成里面有事?
“林冶,去查一下,司家和大少爷司逸凡的关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