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年:“我的继兄,淮之哥说他对我有意思,哥也说有点儿征兆。”
”他上次邀请我去生日宴,我没去,估计是打来问罪的。”
继兄?
闻语点了接通。
“之年……”清冽温柔的声音出现,贺之年翻了个白眼。
他跟他很熟吗?叫的这么亲密。
闻语面色沉沉,“之年还没醒,你有事?”
这话一出,电话那头的沈黎脸色一下黑了下去,“你谁!”
陌生的声音,不是那次在医院的那个。
贺之年又去招惹了谁!
居然还睡在一张床上?还让他接电话?
沈黎握着手机的手紧了又紧,眼眶里都浮现了血丝。
“我是谁你管的着?”
“再打来扰人清梦,我让你祖宗十八代都诈尸揍你!”
闻语语气不善的挂断电话,熟练的将电话号码拉黑,然后才还给贺之年。
“既然不待见对方,那就没必要留情面,也不要给他一点念想。”
这话一出,闻语自己都愣住了。
司逸凡好像也是这样……从没给他一点机会。
仔细回想,真的什么都没有。
一切都是他自以为是,都是他装瞎看不见。
贺之年像是没发现闻语的不对劲,拿过手机,嗓音轻快,“谢谢师父帮我,不然我得苦恼死了。”
“师父,你最好了。”
贺之年给了闻语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高高兴兴的跑走了。
闻语回神,看着贺之年连蹦带跳的去客厅打游戏,恍惚间像是看见了一个小胖崽咧着嘴朝他扑来,嘴里还喊着“师父~”。
那是小时候的贺之年。
贺之年被司逸凡他们养的很好,他认他当徒弟时,体重都超重了。
他差点儿都想反悔不要了。
闻语低头笑了一声,如果不去想司逸凡他们的事,现在这生活倒是很不错。
咔哒,大门处传来动静。
闻语抬眸看去,裹得严严实实的薄清川被司逸凡抱了进来,后面跟着离白和安淮之。
两人手里提着大包小包,而两人身后,是拿着炸鸡腿一顿吃的叶渊。
这组合怎么看怎么奇葩。
“回来了,情况怎么样?”
闻语走上前,手下意识搭在薄清川的额头上。
微烫的温度让他皱眉,“怎么回事?为什么还在发烧?”
现在的医院这么垃圾吗?一个感冒都治不好?
薄清川脸色苍白,屋里柔弱的靠在司逸凡肩膀上,整个人都写满了破碎。
他快死了,他没救了……他陪不了司逸凡了……
“送回房间,我一会儿来给他扎针。”
西医没用,那就用中西。
“贺之年,盯着厨房的药膳。”闻语喊着客厅的贺之年。
“知道啦,这局打了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