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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临川公主(第3页)

武如意跪在李世民面前,呈上李承乾临摹的《帝范》:陛下,太子殿下的笔迹与突厥刺客的密信极为相似。她袖中淬毒银针悄然滑落,针尾丝线竟与承乾的冠缨材质相同。

李世民猛地站起,却在这时现《帝范》夹层里藏着张星图,图上的星轨与楚望舒的浑天仪投影完全一致。更令他震惊的是,星图背面用血写着:镇星纹现世,幽冥道必亡。

承乾寝宫·酉时

夜露浸透了古宅的青砖,陈默贴着东墙潜入时,衣摆扫过墙角积灰,扬起细尘混着潮湿的霉味,呛得他微微屏息。掌心攥着的璇玑玉,通体莹白却泛着冷幽光泽,玉面雕着细密的星轨纹,指尖触到纹路时,竟似有微凉的气息顺着指缝往心口钻——这玉是他从玄镜司秘库取出,专为探寻暗格所用,此刻正随着他的脚步,将细碎的光洒在斑驳的木墙上。

行至北墙下,璇玑玉的光忽然凝住,不再四散漫溢,反倒聚成一束细光,直直映在墙面上一块不起眼的木纹处。陈默指尖拂过,触感与其他墙面不同,竟是嵌在墙内的暗格,他指尖抠住木纹间的铜扣,轻轻一扳,“咔嗒”一声轻响,暗格门便向内弹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本线装书,封面是深褐色的牛皮纸,边角磨损得毛,书脊处用墨笔写着《西域密录》四字,字迹已有些模糊。

他伸手将书取出,指尖捻开泛黄的纸页,纸张脆得似一折就断,只听“沙沙”轻响,一页页翻过,尽是关于西域沙魔的记载,字迹清隽,带着几分文人的雅致,可笔锋处又藏着几分力透纸背的劲——这字迹,陈默再熟悉不过,是林夏的!那个平日里只擅医理、字迹温婉的女子,竟会写下这样一本密录,连笔锋都变了几分,让他心头猛地一沉。

越往后翻,记载愈晦涩,多是关于“星格镇魔”的术法,直到最后一页,纸页中央用朱砂笔写着一行生辰八字,笔画工整却透着诡异,陈默定睛一看,瞳孔骤然收缩——竟是李承乾的!八字旁用浓墨批注着一行字,字体比前文更显凝重,似是下笔时格外用力:“紫微星格,可镇沙魔。”

“林夏怎会知晓承乾的八字,还写下这般批注?”陈默攥着书的指节泛白,指尖因用力而将纸页捏出褶皱,璇玑玉的光依旧冷幽,映着那行朱砂八字,竟似多了几分寒意。

就在这时,屋顶西北角忽然传来一声极轻的“叮铃”,似是锁链碰撞的声响,不刺耳,却在寂静的古宅里格外清晰。陈默瞬间侧身,躲到案几后,手按在腰间短刀上,目光紧盯着屋顶——只见一道黑影从梁上倒挂而下,衣摆垂落如墨,间一枚银饰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袖口处绣着的镇星纹,在窗外透进的月光下泛着暗银光泽,不是旁人,正是绿翘。

绿翘的脸色比往日苍白,眼底满是急切与凝重,见是陈默,才稍稍松了松攥着锁链的手,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难掩的颤意:“陈默,别再看密录了,你快瞧——李承乾的血,被李嵩用来炼制长生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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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伸手指向里间的床榻,月光恰好洒在床沿,陈默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榻上铺着青缎枕头,枕头一侧竟浸着一滩暗金色液体,边缘已有些凝固,却仍泛着细碎的光泽,像是把星光揉碎在了里面。他快步走过去,凑近一看,那液体的颜色他再熟悉不过——与星陨阁炼丹炉内壁的暗金釉色,一模一样,甚至还能闻到一丝淡淡的硫磺味,混着血腥味,刺鼻又诡异。

“这液体里……还有细沙。”绿翘也飘落在床榻边,指尖轻轻点了点液体边缘,只见几缕极细的黄沙从液体里析出,落在青缎上,“李嵩哪里是炼长生丹,他是借着‘紫微星格’的由头,取承乾的血,混着西域黄沙炼药,怕是想借沙魔之力,而非镇魔!”

陈默攥紧了手里的《西域密录》,璇玑玉的光映在他眼底,冷得像冰。他看着那滩暗金色液体,又想起密录上“紫微星格,可镇沙魔”的批注,忽然明白——林夏写下密录,或许是想提醒旁人提防,却没料到,李嵩竟反过来利用了承乾的星格,将镇魔之法变成了养魔之术。而那滩浸在枕头上的暗金血渍,便是最残忍的证据。

流放途中·亥时

囚车星爆:血溅符纹,芒藏秘辛

朔风卷着黄沙,打在囚车的铁栏上“叮叮当当”,溅起细碎的锈屑。李承乾蜷缩在囚车角落,玄色囚衣早已被风沙染得灰,袖口磨破,露出的手腕上还留着未愈的针孔——那是前日李嵩派人取血时留下的痕迹。他脊背抵着冰凉的铁栏,却没半分颓态,下颌微抬,目光像淬了冰,死死盯着车辕上贴的明黄符咒,符咒中央绣着星陨阁的专属纹印,在风沙里猎猎作响。

押解的四名侍卫骑着马,围在囚车两侧,手里握着长枪,神色紧绷——李嵩特意叮嘱,李承乾是“药引”,绝不能出半分差错,他们不敢有丝毫松懈,可每次对上李承乾的目光,都觉得心底寒,仿佛面对的不是阶下囚,而是一头藏着利爪的困兽。

“驾!”侍卫领扬了扬马鞭,催促马匹快走,眼角余光瞥见李承乾盯着符咒,忍不住呵斥:“安分点!到了星陨阁,有你好受的,别想着耍花样!”

李承乾却忽然笑了,笑声极淡,却裹着浓浓的嘲讽,像风沙里的碎冰,扎得人耳朵疼:“李嵩倒会算计,贴张破符就想镇住我?他以为,把我关在这囚车里,抽我的血,我就会乖乖当他的药人,帮他炼那劳什子长生丹?”

话音未落,他突然抬头,猛地咬破舌尖,一股腥甜立刻漫过喉咙,他偏头一吐,殷红的血珠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恰好溅在车辕的符咒中央。诡异的一幕瞬间生——原本平整的符咒,被血珠溅到后,竟“腾”地泛起一层银亮的光,血珠没被吸收,反倒炸开,化作无数颗细碎的星点,绕着囚车旋转,渐渐织成漫天星斗的模样,连漫天风沙都似被这星光挡了回去,囚车周围竟短暂地静了下来。

“这、这是什么妖术!”侍卫领吓得猛地勒住马,手里的长枪差点掉在地上,另外三名侍卫也连忙后退,握枪的手止不住地抖,眼睛瞪得滚圆,死死盯着那片星斗——他们在星陨阁当差多年,见惯了符咒术法,却从未见过血溅符咒能化星斗的场景,只觉得头皮麻。

更让他们惊恐的是,囚车里的李承乾,瞳孔忽然开始变化。原本漆黑的瞳孔渐渐收缩,边缘变得锐利,最后竟彻底分裂成蛇类般的竖线,竖线中央泛着淡淡的沙色,像藏着一捧西域黄沙,眼底还映着刚才那片星斗,诡异又威严。他缓缓撑起身体,虽仍蜷缩在囚车角落,却似瞬间拔高了几分,周身仿佛萦绕着一股无形的气压,让侍卫们连呼吸都不敢重半分。

“镇星纹现世,幽冥道必亡!”李承乾开口,声音不再是往日的清润,反倒混着一股低沉沙哑的嘶吼,像从地底深处传来,又似裹着西域风沙的咆哮,每一个字都震得侍卫们耳膜疼,“替我带句话给我爹——真正的敌人从不是北境的突厥,不是边境的风沙,而是藏在朝堂里,披着人皮炼邪术的……”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李承乾的身体突然泛起一层金芒,从指尖开始,一点点蔓延到全身,金芒越来越盛,刺得侍卫们睁不开眼。等他们勉强眯起眼时,只听“嘭”的一声轻响,李承乾的身体竟彻底爆裂,化作漫天星芒——有金的、银的、浅沙色的,每一颗星芒都像一粒小小的珠子,在空中漂浮片刻,便各自展开一幅细碎的画面,都是藏在他记忆深处的秘辛。

侍卫们呆立在原地,忘了动作,只眼睁睁看着那些画面:一颗金芒里,映着暗室的烛火,侯君集身着绯色官袍,与李嵩相对而坐,手里攥着半块虎符,两人低声说着什么,神色凝重,烛火的影子在墙上晃得诡异;一颗银芒里,是后院的井台,绿翘穿着浅绿布裙,蹲在井边打水,指尖忽然碰到什么,捞起来一看,竟是一块带着铜锈的虎符碎片,正是侯君集手里那半块的另一半;还有一颗浅沙色的星芒,映着汉江的江面,江风呼啸,林夏身着素色衣裙,伸手去捡江面上飘着的《西域密录》,却突然被一只泛着黄沙的手从江底拽住脚踝,她挣扎着回头,眼里满是惊恐,最后还是被拖入江底,只留下水面上一圈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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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芒在空中漂浮了约莫半刻钟,才渐渐消散在风沙里,只留下车辕上那张符咒——早已化作灰烬,被风一吹,散得无影无踪,唯有车辕上,还留着一道浅浅的星纹,像极了李承乾瞳孔里的竖线,在风沙里,静静诉说着未说完的话。

侍卫领这才回过神来,双腿一软,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声音颤:“快、快回星陨阁,把这里的事……告诉李大人!”

青雀折翼与雉奴受命

大唐宫廷之中,太子之位空悬,恰似平静湖面下暗潮汹涌,一场惊心动魄的权力角逐正悄然上演,整个王朝都被笼罩在这沉沉的阴霾之下。

魏王李泰,身形修长,面容英俊却透着几分狡黠,眼神中时常闪烁着野心的光芒。头戴黑色锦缎冠冕,身着华丽的紫色长袍,袍上绣着精美的祥云朵朵图案,腰间束着一条金色丝线编织的腰带,脚蹬黑色锦靴,每一步都踏出自信与张扬。他自恃深受太宗宠爱,又因太子李承乾被废,自觉登上太子之位的时机已然成熟。于是,李泰每日迫不及待地入宫,极尽殷勤侍奉之能事。

这一日,阳光透过宫殿的窗棂洒在光洁的地面上。李泰跪在太宗面前,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眼中满是诚挚:“父皇,儿臣愿立下重誓,他日若得大统,定当杀子传弟,将皇位传给晋王,以保我大唐皇室血脉相承,永享太平。”

太宗李世民,端坐在龙椅之上,身姿挺拔,虽已步入中年,但依然英气逼人。他面容刚毅,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悉世间一切。身着明黄色的龙袍,袍上绣着栩栩如生的巨龙,龙鳞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彰显着无上的威严。他微微颔,看着李泰,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然而,朝堂之上并非所有人都被李泰的表象所迷惑。褚遂良,身材中等,面容清瘦,眼神中透着睿智与坚毅。头戴黑色乌纱帽,身着一身深蓝色朝服,袍上绣着淡雅的仙鹤图案,手持象牙笏板,神情严肃地站了出来。

他目光坚定地看向太宗,声音洪亮且沉稳:“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倘若您立魏王为太子,那么为了确保皇位传承无忧,晋王李治就必须被处置。试问,魏王真的会忍心杀子传弟吗?他如今所言不过是为了谋取太子之位的权宜之计罢了。一旦他登上皇位,必定会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扫除一切潜在威胁。”

太宗如梦初醒,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承乾临行前那声泪俱下的哭诉。那时,李承乾被押解而来,身形消瘦,面色憔悴,曾经明亮的眼睛如今布满血丝,头凌乱地散落在肩头。他扑通一声跪在太宗面前,泪流满面:“父皇,儿臣已贵为太子,本无他求。可青雀步步紧逼,为了自保,儿臣才……”那些话语,此刻如同锋利的刀刃,一下下刺痛着太宗的心。

与此同时,在这场权力的旋涡之外,年幼的晋王李治,生得眉清目秀,面容白皙如玉,眼神清澈纯净,透着一股天真无邪。他身形略显单薄,身着一身素净的淡蓝色锦袍,腰间系着一条白色丝带,安静地站在一旁。在长孙无忌、褚遂良等一众重臣眼中,李治却成为了新的希望之光。

长孙无忌,身材高大,面容刚毅,留着一缕整齐的胡须。头戴黑色官帽,身着一品绯色朝服,袍上绣着华丽的麒麟图案,他微微皱眉,低声对身旁的褚遂良说道:“晋王仁孝,实乃储君的不二人选,可保皇室安宁。”

褚遂良微微点头,轻声回应:“是啊,如今也唯有立晋王,方能平息这场纷争。”

终于,在那庄严肃穆的两仪殿中,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太宗李世民,这位曾经威风凛凛、指点江山的一代帝王,此刻却颓然跌坐在龙椅之上。他的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无奈,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我三子一弟,皆做出这般令人痛心之事,我心实在痛苦煎熬!”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无尽的哀伤与绝望。整个殿堂鸦雀无声,群臣们纷纷跪地,大气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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