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月,你在胡说什么,我女儿才不会离婚呢!”
林汐月懒得抬头:“是是是,她不离婚,她和家暴男过一辈子。”
王姐差点气得厥过去。
办公室其他人都指责林汐月怎么那么冷血。
曲萍站在林汐月这边:“月月又没有说错,本来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月月都说了不需要她介绍,还有我也不需要,趁早死心吧!”
林汐月一听这话不对啊,她怎么说她是耗子呢?
不管了,反正都是帮她说话的,她点头:“以后我们的事啊,就不劳各位操心了!”
王姐缓过来,忽然阴恻恻地笑了:“林汐月,你等着。”
等那几个蠢货收拾完她,她就算不想嫁,也得嫁。
一个女孩儿孤零零地在京城,被人欺负了,她还敢翻上天不成?
到时候还不是忍气吞声,任人摆布。
林汐月觉得这疯婆子已经魔怔了,懒得搭理她,和曲萍打了个招呼,就去工作了。
到下午下班的时候,林汐月想到昨天贺铭初说的话,早早地就去找个好地方蹲点守着。
她还在思考要不要帮贺铭初多摇两个人去帮忙。
这手段残暴归残暴,到底是自己人,她林汐月是护短的。
昨天贺铭初收拾一个胖子看起来从从容容游刃有余,但要是胖子?o呢?
她有点担心贺铭初挨打。
犹豫了一下,她自己揣上办公桌抽屉的裁纸刀走了。
她害怕这事儿曝光了,会把贺铭初牵连进去。
林汐月赶到巷子里的时候,人都麻了。
她本来以为人不会那么早到,还想先去占个好位置躲起来。
结果她看到贺铭初站着,还有十来个壮汉跪着,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伤痕,而且他们几个……居然手都被捆上了。
这是啥情况?
“你们都见过林汐月了?”
正在林汐月疑惑的时候,贺铭初突然问。
几个汉子哆哆嗦嗦地:“见过,见过。”
贺铭初的脸色阴了:“怎么见的?”
十来个人七嘴八舌地说起来,生怕说慢了喜提伤痕。
贺铭初烦躁地就近割了两个倒霉蛋。
惨叫声把其他人的声音都打断了。
贺铭初指了一个人:“你来说。”
那汉子吓得口吃:“王姐让让让我们,去去去办公室看、看的。”
贺铭初皱着眉给了他两下。
“你们都喜欢林汐月?”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拿不定主意,这位好汉是希望他们看上,还是不希望他们看上。
“我……大概……喜欢?”
终于有个笨蛋第一个做了尝试。
贺铭初的刀片毫不犹豫地割伤他的嘴:“现在还喜欢吗?”
那汉子“嗷”了一嗓子,惊恐地盯着贺铭初,猛摇头:“不敢!不敢!”
其他人也看出来了,这就是个活阎王啊!他们身上伤痕累累,他身上连一滴血都没有,拿刀片的那只手,都是捏着的,没让他们的血沾染他分毫。
看着人模狗样的,咋比他们这些看起来不好惹的还不好惹呢?
“我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
有了第一个做尝试的,其他人自然也知道标准答案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