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宜宁认得其中一人,上一世她和谢奕辰遇到危险,谢奕辰为救她受伤,为首便是这姓刘的。
只是后来她被关在水牢里才得知,这一切不过都是谢奕辰设计好了的。
贺宜宁冷笑一声,抽出灯笼的提杆,迅速朝几人敲打过去。
只消片刻,那几个男子便倒在了地上,痛苦地哀嚎着。
贺宜宁一脚踢在那姓刘的男子腿上,语气凌厉:“下次若再让我遇见你们为非作歹,踢的可就不是腿了。”
那些男子害怕地连连点头,相互搀扶着灰溜溜离开了。
少女整理了一下仪容,朝贺宜宁走近。
“今日多谢姑娘相救,不知姑娘家住何处?等我回家了必有重谢。”
贺宜宁微微一笑,语气温和:“姑娘不必客气,路见不平,理应相助;我姓贺,名为宜宁。”
“贺宜宁?”少女闻言,目光中带有一丝审视,“你就是那个让谢先生娶你的将门虎女?”
贺宜宁微微挑眉,这事儿怎么传得人尽皆知了?
少女见她默认,微微扬起了下巴,“本宫乃昭玉公主,今日你虽救了本宫,但本宫还是要劝你一句,谢先生才华斐然、性情温和,你配不上他。”
原来是昭玉公主慕容嫣。
贺宜宁闻言,行礼后,面色从容地回答:“公主殿下,臣女与谢先生的婚事乃陛下亲赐,配与不配,臣女不敢妄自菲薄;若无其他事,臣女先告退了。”
说罢,贺宜宁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慕容嫣见状,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指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齿:“好你个不识好歹的贺宜宁!本宫绝不会让你好过!”
贺宜宁听后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并未停下脚步。
慕容嫣是太子的亲妹妹,性情单纯,一个小孩儿罢了,自己没必要与她计较。
不过还乱在京中污蔑自己名声的人,也该好好收拾一番了。
回到府内,贺宜宁唤来春眠:“去查查近日是谁在背后污蔑我的名声,都仔细地敲打一番,可不能让人觉得,我将军府没人了。”
春眠点头应下,立刻着手去办。
新年可以休沐七日,除了头一日百官要进宫与皇上同乐,其余几日,将军府每日都是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只是休沐马上就要结束了,无论是谢府还是谢知砚,都没有前来拜贺。
贺钊在正厅来来回回走了好几日,实在忍不住了,语气阴沉:“这谢知砚还是太子太傅,一点礼数都不懂!他与宁宁蒙皇上赐婚,大过年的,竟也不上门拜贺!”
苏惠开口宽慰:“许是朝中有事耽搁了,不急,这不还有一日吗?”
贺钊冷哼一声,“这几日都休沐,太子更是陪着皇后去静安寺小住了,他能有什么事?我看他就是不把咱们宁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