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远低声说:“你要问我去干什麽了,要让我早点回家,不能在外面待到很晚。”
季言:“……好。”
虽然不太明白为什麽,但他还是点头答应了。
季言:“那,那你那麽晚干什麽去了?”
大半夜的,祁远突然不见了,真的快吓死他了。
祁远:“去解决馀鱼的事了。”
馀鱼?
说起馀鱼,季言猛地从祁远怀里钻出来,看着祁远的眼睛着急的问:“他怎麽样了?”
馀鱼胆子很大,从小就是个不省心的,最喜欢看帅哥。
在馀鱼还小的时候,祁远就被那个小豆丁追着看,他每天放学回来,小豆丁都追过来要抱要亲。
後来馀鱼上幼儿园了,他给幼儿园每个班的男生都按颜值排名。
而他只跟最好看的玩。
长大了就更不得了……
之前祁远还能把馀鱼当个弟弟,无论馀鱼干什麽他都能帮忙兜个底,但现在馀鱼竟然开始拐带他的老婆一起干坏事了。
那就绝对不可能再像之前一样了。
所以,在季言睡着後他立刻就给馀悸打了电话。
毫不留情的出卖了馀鱼,说馀鱼昨晚根本没在他们家睡觉,而是去外面风流了一晚上。
今晚竟然还带着季言也往夜店跑。
他想说这事没完,但还没来得及出入口馀悸就着急的找他出去,说馀鱼惹上麻烦了。
祁远知道季言很在乎朋友,或许是那三年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的关系,季言对朋友几乎有一种执念。
他不敢贸然说馀鱼的坏话,只能暗戳戳的引导:“馀鱼……很风流,他渣了别人,被人找上门算账了。”
风流,渣,还被人找上门算账了,这些都不是用在一个好人身上的词。
他老婆能明白吗?
季言果然愣住了,好一会才小声说:“怎麽会呢,馀鱼说,他只是摸了那个人的胸肌而已,这就,就算渣吗?”
摸一下就是渣男了吗?
祁远:……
“摸一下不算渣,但算流氓,如果对方报警,馀鱼能以为猥亵的罪名被抓进去关几天。”
季言瞬间瞪大了眼睛:“这麽严重吗?”
祁远:“嗯。”
季言偷偷的用手拍了拍胸口想,还好他昨晚没摸别人,要不然……
季言担心的问:“那,那馀鱼现在怎麽办啊?”
那个人那麽凶的把馀鱼带走了,是不是要把馀鱼送去警察局?
季言越想越着急:“馀鱼会被抓起来吗,还是说,那个人,他用馀鱼威胁你们,让你们做坏事?”
就像短剧里那样,威胁他们给钱,给股权,给公司,或者去干什麽违法的事。
季言不会藏匿心思,有什麽几乎都表现在明面上,祁远总是能一眼就看穿他。
他摸了摸季言的脑袋,安慰他说:“没有,那人对我们不感兴趣,但馀鱼以後……估计得收心了。”
收心?
季言一下没反应过来,仰头看着祁远,好奇的问:“收心……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