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这个人是裴砚之,那便也很好理解了。他是很好很好的人,这不是听谁说的丶吃瓜来的,而是他自己亲眼看到的,亲身感受到的。
“效果还是有点差,如果只有这种程度,那这一周,我可能要每晚都来了……”
五六点钟,天亮前,陆屿感知了下裴砚之体内的污染变化,恋恋不舍地放开仍在熟睡中的人,并非常有理有据地定下了每晚都来的约定。
他从卫生间拿来泡过温水的毛巾,满怀愧疚地给裴砚之擦洗。
不过和吃瓜系统想的不同,他勉强还算是值得信任的,一夜过去,除了贴贴丶抱抱丶亲亲丶舔舔,再没有做其它多馀的事,所以裴砚之身上也并没有留下什麽明显痕迹,很简单便能料理干净。
料理完,陆屿便撤去施展的所有能力,悄无声息地回了主卧,躺倒在自己冷冰冰的被窝里,还算餍足地闭上了眼。
……
因前一天睡得早,裴砚之八点出头就醒了,但没想到陆屿比他醒得更早。
他的空间之力刚一展开,便发现了正在厨房忙活早餐的男人。
裴砚之下意识露出一个笑,撑起腰,刚要掀开被子下床,却忽然动作一顿,觉得身上有点怪怪的。
昨晚睡前想着陆屿,已经来过两遍了,现在怎麽又……难道是因为这一夜梦得实在太多?
裴砚之眸光微微一荡,柔韧的腰塌下,向後靠在了床头。
他看不到陆屿,但却能以空间感知到他。
精壮的上身,有力的劲腰,笔直的长腿……
眉眼丶鼻梁,唇丶舌丶手……
裴砚之倏地闭上眼,张开了唇。
将近九点时,陆屿听见了主卧传来的动静,正好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他便过去,礼貌地敲了敲门。
“砚之,起了吗?”
他问:“早餐已经做好了,三明治,你昨天不是说想吃吗?”
“来了。”指下的房门应声而开,裴砚之面颊潮润泛红,似乎刚洗过,发尖还在滴水,身上的睡衣也换成了新的家居服,不是昨晚的了。
陆屿微感失望,盯着那身家居服看了一会儿,收回视线,去端早餐。
比起前一天,这个周日,两人过得休闲许多。
陆屿虽还是乱乱的,但已经打定了主意先等上一周,但每晚偷偷去给裴砚之净化,所以白天也不再试探什麽了,彻底放松下来,享受两人第一次好似同居一样的周末时光。
陆屿消停了,裴砚之自然也不会再多做什麽,只是有点意外,没想到陆屿会这麽容易接受。他不太敢信,下午和陆屿歪在客厅,懒洋洋看书刷电影的时候,陆屿一动,便心间一提,还有点警惕。
直到晚间,才算是确认,陆屿似乎并非是示敌以弱,等待时机,一举拿下,而是真的不打算试探了。
这合了裴砚之的心,却也不知为何,让他又生出一些失落来,着实莫名。
半夜,陆屿准时准点,潜入了裴砚之的房间。
可能因为干过一次这种事了,现在一回生二回熟,陆屿这次直接放弃僞装,释放自我了,连愧疚谴责的环节都没了,拱起被子,便圈住人,细细地剥脱丶净化起来。
又一个周一,陆屿难得没有挣扎痛苦,而是分外神清气爽地在闹钟的呼唤下起了床,洗漱丶做早餐,与裴砚之甜蜜道别。
“晚上我要去取车,可能会晚点回来……”话说到一半,陆屿忽然觉得不对,他怎麽默认晚上“回来”了?
他还没和裴砚之提过同居申请!
但裴砚之似乎也没察觉到什麽不对,用空间之力帮陆屿隔空理了下後衣领,笑着应道:“好,晚上想吃什麽?”
“还没想好。”陆屿道。
裴砚之道:“那快下班的时候我再问你……”
两人一块出了住所,踏进电梯,走到地铁站,在不同的线路前分离。
陆屿望着裴砚之消失在自动扶梯下的身影,甜蜜又低落。
早上九点零二,陆屿顶着全公司的惊奇注视,出现在工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