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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党党>咸鱼外室躺平开摸全文阅读 > 6070(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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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又很是有点聪明劲的,虽说很是喜欢偷懒不太爱忙一些公务之类的活儿,但耐不住他很是会调教人,不管是市舶司里面几个配合他的属官都被他调教的能干又听话,还是内宅里那十多房的姬妾,竟都能在他“温柔关怀”之下,和和睦睦的亲如一家人,别人内宅是斗来抖去鸡犬不宁,他的内宅是相亲相爱、姐妹情深。

不管他是如何做到这点,端看他就算是躺着也能将活儿干得漂亮了,柴二陛下又岂是那种抠那些细枝末节的人,况且又是他唯一的小舅子,哪怕有些事情做得出格了,还不是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么。

于是对于他三五不时就休探亲假,虽每次在紫宸殿看到他的折子他就一阵头疼,实在是他根本没事可跟他说的,每次递折子就只有一件事,就是请假,即使偶有些重要的事情也是当面跟他汇报,从长篇大论、引经据典的递折子,这一点他倒是比那些老老实实做官的臣子们要贼一些。

论跟他套近乎这一块,满朝文武还没人能及得上他的。

就连崔彦跟他比也是差远了。

所以每次看到他的折子他真是不知道该愁还是该笑,愁的是这人已经比他这同一级别的官员多休了三倍的假期,他真怕他这永无止境的纵容,那些御史的大嘴又要开始喷他了;笑的是这人只要一回来准能给他带点新鲜事或者新鲜的东西回来,总是能令他在繁忙的政务中寻到一丝丝轻松、愉悦。

这不,这次他刚刚到任没五天,将上下都梳理一通之后,自己就又开始休假回来探亲了,说是这次带了一些新奇的舶来品,要给他掌掌眼,这不他才将崔彦也一道叫上,正好中午一起用膳,一起欣赏了。

三人刚在太液池边的八角亭中坐下来,陆绩就迫不及待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罐子来,神神秘秘的道:

“你们可知道这是啥?”

两人早就闻到了一股子浓浓的香味,但还很是给面子的摇了摇头。

陆绩才轻轻打开盖子的一点,顿时那股浓浓的香味立刻就变得清新、庄重了起来,他用鼻子嗅了嗅才道:

“这个是从非洲层拔国远舶过来的香料,唤作‘滴乳香’,你们拿回去用一用就知道他的妙用了。”

后宋本来就极度推崇香文化,上至皇家下至平民百姓,几乎家家都燃香,也有很多文人士大夫沉迷于制香,像柴二陛下惯用的就是龙涎香,崔彦惯用的是檀香,但是两人只略一吸鼻子就感觉这“滴乳香”的魅力,都想带回去燃着试一下,这从非洲过来的神奇香料到底有多么勾人。

陆绩自然不会拒绝,很是大方的一人给了一罐,他本来今儿过来主要就是跟发小联络、联络感情,如今两位发小一位是天下之主,一位位高权重,他这个一心想偷懒的咸鱼也得时不时的抽时间出来套套近乎,不然以后哪天他不如意了,总还不得求到他们。

这个礼物送的柴二陛下甚是满意,顿时就狠狠表扬了他在明州和福建那边业绩干的都不错,又鼓励他继续好好看,后面再给他升官加薪。

之后才命人宣了膳。

只令他没想到的是,一向不屑于套近乎的崔彦,今日也给他们带来了一件稀有品,说着还很宝贝的紧握着那个食盒不舍得打开,好不容易打开后,又舌灿莲花的将那普普通通的竹筒子里面装着的饮子夸了一遍才道:

“这是臣喝过的最好喝的甜饮了,我只想到了你们,你们尝尝看如何?”

第68章第68章等他

柴二陛下和陆绩都是知道崔彦从不喜欢喝这甜腻腻的东西的,更遑论还会献宝似的推荐给他们,必定有它的独特之处,顿时两人都来了兴趣。

一旁伺候的小黄门令人验了毒之后,柴二陛下便和陆绩开始品尝起来了,他们二人本就喜食甜品,当喝过崔彦递来的几样饮子后,顿时便只觉惊为天人,柴二陛下还算矜持,而陆绩则是直接不怎么顾忌形象的砸吧砸吧了下嘴巴道:

“这好喝的东西,我走南闯北多年从未尝过,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就连柴二陛下也期待的看着他,崔彦却只是神秘一笑道:“自创的。”

两人自然不信,虽知道他于美食一事上一向讲究,是个知味者,但是却从不碰甜品,要说他若是献上一道惊天绝伦的菜品,他们倒是略信一二,但是这甜饮子怎么看都不可能是他能研究出来的。

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两人都是目露疑光的盯着他,说出的话却是毫不留情面。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吹牛皮了?”

其实两人都已经在心里暗暗计较着,这崔彦如此藏着掖着怕是怕他们开口寻他要那制作饮子的厨子,便还是耐着性子和他周旋着,谁知崔彦摩挲着杯盏半晌却慢悠悠开口道:

“并未吹牛,是家里那位研制的。”

两人自是明白,如今能当得崔彦一声“家里那位”的是何人了,只还微微遗憾着,比如柴二陛下是真动了将那厨子挖到宫里来,专门给后宫做甜饮子,他想着那一群喜欢唱戏掐尖的妃嫔们喝着这甜甜的饮品,心情可能也会美上几分,便不会天天缠着他当裁判了。

可惜此时陆绩不明白他心里所想,但凡能听到他一点儿的心声,肯定会拍着胸脯跟他说:

“官家你这点事就交给我了,我给你支一招,保证教她们服服帖帖的。”

可惜两人都不是彼此肚子里的蛔虫,沉默是二人此时对崔彦那句话的回应。

既是那个外室做的,他们总不能夺兄弟所爱之人给蒿到自个儿身边去,至于秘方,这都是别人祖传的安身立命之本,他们总不好厚颜无耻的张这个口,更何况因着端阳公主干的那个事儿,他们都觉得若是他们又夺了她秘方,那才真可称呼一句“恃强凌弱”了。

于是当崔彦沐浴着秋日的阳关,脚步愉快离开了太液池时,两人仍都是沉默,他们之前还一直纳闷崔彦缘何会喜欢一个毁了容的外室,今日看他行事作风,竟有一种顿悟之感,恐怕他多半是喜欢上了那外室的厨艺。

有一句民谚不是叫征服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征服他的胃么,崔彦又好这口,这个外室也算对症下药了。

只崔彦走的快,哪里知道二人的想法,若是知道了多半要说他们一句肤浅,天下厨子一大堆,他崔彦要怎样的找不到,若就为一身厨艺就时常心里挂念着,舍不得她流一滴泪,那也未必太小看他作为男人的眼光了。

只他与那女人之间的事儿,他只愿意一个人回想,又怎舍得随意与他二人说

忙了一日到了下衙的时间,崔彦正想着今日碎玉轩送来的两款金镶玉和珍珠玉面具,正好回去可以让沈黛试戴一下,看她喜不喜欢,不喜欢的话再让他们重做。

刚上了马车,掀帘一看竟发现崔召竟在车上正襟危坐,他顿时便没什么心情,不着痕迹的瞪了眼车头的长橙,拔腿就下了马车,牵起旁边的白马跨上了马鞍。

长橙也很无奈呀,自看到崔彦出了宫门,他就一直对他打眼色,可他自己一个劲的陷在思绪里面,根本没把他当回事,这会儿发现异常了倒是来瞪他了,只他又能怎么办呢。

这时崔召那还维持着体面和威严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道:“你要去哪里?”

崔彦也不是那般不分轻重的人,此刻崔召都亲自出动来寻他了,而且还是在宫门口,他当然是会跟他一起回的,便道:

“我骑马。”

崔召才放下车帘,让车夫赶紧走。

回到国公府之后,崔召的脸就落了下来,正准备将崔彦提溜到书房教训一通,殷氏身边的麽麽却匆匆跑过来了道:

“国公爷,夫人身体不舒服了一日,你快过去瞧瞧吧。”

顿时,崔召哪还有心情顾得上身旁的崔彦,连忙焦急的就朝着内院跑去了,由于太过心急,前面一个不注意踩着一个鹅卵石,差点还摔了一跤。

崔彦站在他身后瞧着他如此焦急的模样,眼神微眯。

自从上次意识到他和母亲相处与和殷氏之间相处的不同之后,他总会下意识的就留意到他与那殷氏之间的举动,他记得他小的时候,一个冬日,母亲特地去梅林采了雪水给父亲煮茶,哪知被吹了风头痛了一日,身旁的麽麽前去给父亲通报,正值他和父亲从书房出来。

那时候他清楚的记得听到那麽麽说母亲头痛了一日时,父亲眼里只微微讶异了番,便平静的吩咐下人拿了他的名帖去宫里请太医过来瞧瞧,然后就继续跟他说一些学堂的事,当时小小年纪的他并不敢忤逆父亲,只得耐着性子听他讲,可紧紧捏在一起的小的拳头早已出卖了他内心的焦急和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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