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满粮挥掌挪闪间,四名护院便全都倒地,哀嚎不止。
屠大嘴知遇到硬茬了,吓得脸色惨白,后退几步,颤抖着从腰间拔出短刀:“你……你别过来!我可是有亲眷在官家当差的,你敢动我,没好果子吃!”
“为官不仁,为富不仁,留你何用?”钱满粮冷哼一声,掠身上前,已来到屠大嘴身前,快如闪电般探手夺下他手中的短刀,反手将他掴在地上,并伸脚踩住屠大嘴的后背。
“慕容姑娘,你没事吧?”钱满粮转头看向慕容莺莺,语气放缓。
此时的慕容莺莺,已听出了钱满粮的声音,不禁喜极而泣:“恩公,又是您救了我。”
钱满粮伸手点了屠大嘴的穴位,返回慕容莺莺身边,边解开绑着慕容莺莺的绳索边道:“此处不宜久留,先跟我走!”
被松了绑的慕容莺莺,起身走到屠大嘴的身边,捡起地上的短刀,对已被困住的屠大嘴恨声道:“你屡屡作恶,今又企图污我清白。可留你性命,但惩罚难逃。”
话音未落,只见慕容莺莺举起短刀,狠狠地扎在屠大嘴的裆部。
屠大嘴被点了穴道,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见他面色瞬间失了血色,疼得额上的冷汗如雨而下,颈上青筋暴起,只翻了翻白眼,便晕了过去。
这时,院内已响起了杂乱的奔跑声,夹杂着吆喝声:“快,保护主子!”
“走!”钱满粮率先往门口冲去,慕容莺莺紧随其后。
二人刚出房门,就见七八名护院提了刀棍围了上来。
钱满粮冷笑道:“不怕死的尽管上来。”
众护院见钱满粮气势威严,竟唬得怔在原地,不知是进还是退。
钱满粮压低声地对身侧的慕容莺莺道:“慕容姑娘先行一步,我来断后,到悦来客栈汇合。”
“恩公,我怎能弃您先走……”慕容莺莺要与钱满粮并肩作战。
“姑娘应知道我的手段,这几个小厮,不在话下,你先走。”钱满粮打断慕容莺莺的话,执意让她先撤离。
慕容莺莺知道不能多拖,跺了跺脚,转身往院墙掠身而上。
护院见慕容莺莺要走,忙要去追。却被钱满粮一个闪挪,挡在了前面,轻笑道:“尔等若识趣,束手就擒,我也就留尔等全须全尾。如若不然,就与房中那几人一样,不死则残。”
护院们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
其中一个护院壮胆颤声问:“你将我们主子怎了?”
钱满粮带着玩味的神色侧目看了一眼西厢房:“他……大概睡着了吧。”
一句睡着了,吓得众护院纷纷缩颈,倒吸一口凉气,都以为主子屠大嘴被钱满粮取了性命。
既然主子都死了,护院们怎会替一个死人卖命,脚步不由自主后移。
钱满粮冷哼一声,缓缓抬掌,做攻击之势,吓得众护院弃了手中刀棍,抱头鼠窜。
见时辰也差不多了,钱满粮纵身掠过院墙,消失在墙外。
半个时辰后,钱满粮赶着马车,车上多了一人,一同返往焦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