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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勇气荣耀理智坚韧牺牲（第4页）

遐蝶从后面赶来问道：“快要成功了吗，格奈乌斯阁下？”

格奈乌斯对遐蝶回应说：“嗯…只剩下这最后一步了。”

格奈乌斯突然讲述起来说道：“不知何时，从遥远的地平线外诞生了黑潮——它缓慢地逼近翁法罗斯的边界，而尼卡多利纷争之泰坦是第一位与之接触的泰坦。”

格奈乌斯抬头看向最大的雕像说：“在和黑潮的抗争中，它的神志开始消逝…鼎盛时的泰坦只一剑便能令群岛灰飞烟灭，却无法斩除腐蚀的根源。”

格奈乌斯：“它凭着意志与黑潮缠斗，但终究落败。在神性被彻底污染前，它将自己的一部分剥离了出来……”

遐蝶明白了什么问道：“难道……”

格奈乌斯双手抱胸背对着两人说：“它剥离的那部分神性——它最想完整保存的部分——即为「理智」。”

格奈乌斯放下双手对二人说道：“泰坦相信，它的「理智」终有一日会响应召唤，回到神明的躯体身边…完成它应尽的使命。”

星和遐蝶看向四周的和格奈乌斯许多一模一样的人。

星和双手交叉放在身前的遐蝶转头看向格奈乌斯。

［这些都是…曾经的你？］

［你是…尼卡多利的一部分？］

遐蝶看着遍地格奈乌斯：“这些，全部都是……”

格奈乌斯：“他们代表了无数次失败的尝试。在你们的帮助下，我终于能给这一切画上句号。”

遐蝶：“格奈乌斯阁下…你打算怎么做？”

格奈乌斯：“勇气、荣耀、坚韧、牺牲，它们皆是我的分身…从灵魂碎片的低语里，我已经得到定论——”

格奈乌斯摇了摇头说道：“尼卡多利纷争之泰坦的灵魂已经腐烂，再无被救赎的可能。”

［有什么事是我们能做的？］

格奈乌斯：“还有一个选择。”

【我们该怎么阻止它？】

格奈乌斯：“只有一条道路。”

格奈乌斯看向雕像说：“束缚着神性的封印已经解除。只要在此完成铸魂，尼卡多利纷争之泰坦就能重归完整。”

格奈乌斯：“你们将与一位几近鼎盛的泰坦战斗；同时，弑神的荣光也将在你们面前绽放。”说完看向两人。

遐蝶：“…那你呢，格奈乌斯阁下？”

格奈乌斯双手抱胸说道：“我将回归本源，成为尼卡多利纷争之泰坦神性的一个片段。”

格奈乌斯放下双手无赖的说道：“腐蚀大概会将我吞没吧？但为了终结疯狂，这一步无可避免。”

遐蝶放下交叉在身前的双手对格奈乌斯说：“你愿意为一个…自己无法见证的未来做出牺牲？”

格奈乌斯：“那是我的本源，我的使命。我并非凡人，也不惧怕死亡——即便如此，你也打算为我哀哭吗？”转过身看向遐蝶。

遐蝶单手放在胸前而后闭眼说道：“这世上的离别皆是哀伤，阁下。”

格奈乌斯：“我们相识不久，但我已从你身上学到很多。那么，让我在临走前也教你一课吧——”

江誓：“格奈乌斯开课了！记好。”

格奈乌斯：“不要嫌恶你的天赋，不要憎恨死亡。‘征途之所以伟大，史诗之所以壮阔，皆因万物终有逝去之时’。”

遐蝶闭着眼睛出叹息声：“……”

遐蝶看向格奈乌斯道：“…身为「纷争」的化身，却在向我讲述世界的壮美吗？真是讽刺……”说完摇了摇头。

格奈乌斯：“只有被置于纷争之下，文明方能成长。人生来便憎恶苦难，但唯有苦难能教人屹立……”

［容不得再拖延了。］

［我会如你所愿。］

［若必须与你一战…那便战吧。］

格奈乌斯先看向星接着看着遐蝶说道：“她比你更懂得战斗的意义，也许能成为你的启迪。”

格奈乌斯微微摇头道：“你若死在我的矛下，便无需再试着理解这些话语；你若能将我埋葬…答应我，你们会将火种当作柴薪，升起烈焰，继续与黑潮抗争。”

遐蝶单手放在胸前保证道：“我…代表全体黄金裔，答应你的请求。”

格奈乌斯对遐蝶点了一下头，然后低头。

格奈乌斯突然抬起头大喊道：“我是天谴之矛，尼卡多利纷争之泰坦——乱世的使者，纷争的化身！”

格奈乌斯大声嘶喊道：“记住——我是这世间必要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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