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一身正派,不像是会做出如此阴险药物之人啊。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她看走了眼呢?
苏悦常常看人不清,因而也没有十足把握。
更何况现在被宁玠的手碰到的地方又变得异常,就好像身中合欢丹时皮肤的灼。热丶肌骨的酥。麻,仿佛应征宁玠的话:她的合欢药并未解。
她顿时又惊又怕,“我丶我也不知道。”
宁玠眸光温和,望着她愈发温柔道:“我可以帮你,只是你要是感到舒服了的话,就要诚实以告……你能做到吗?”
苏悦眉头微皱,嘴巴委屈地抿着,眼圈鼻尖泛着浅红,眼睫都湿成缕,正随着主人的急促呼吸颤动,还没被欺负已经是一副被欺负惨的模样。
她爱惜性命,生怕身体有问题,为今之计只能听从小王爷的安排,可这事实太难为情,便从嗓子深处“嗯”了一声,不放心地交代一句:“你……你轻一点,慢一点。”
这样可怜,这般无助,要是遇到一个温柔心善的郎君,还不知道会如何疼惜怜爱。
可落在宁玠眼中,他反而更想弄哭她了。
她分明喜欢,还要装作害羞,好像他是什麽色中饿鬼,正在调戏她这个坚贞女郎。
宁玠一手扣着她的後颈,一手沿着她的脊骨往下,从她身後衣裤的缝隙伸进。
那微凉带潮的手让苏悦浑身起战栗。
她下意识想要避开,但宁玠的手臂不许她後退,她只能往前贴紧住宁玠的胸膛,她的胸口被压实,心脏狂跳不休,只能小口小口抽着气。
宁玠的指甲修理得圆润,因为指形的原因,前。端略尖。
像是无往不破的冰冷箭簇,而她是被瞄。准的猎物。
切身体会更能清晰地感知到那凶猛的箭簇直往直去,她又想往上逃,但是宁玠先一步预判她的动作,小臂箍住她的腰,她逃不掉只能昂起头,难耐地急呼吸。
为什麽感觉比上一次还要明显。
“嗯……”
直竖的箭簇被温暖的身体融化,前部勾弯,苏悦忽然睁开眼t睛,又不敢置信唤道:“宁丶宁玠!”
她终于知道为什麽了。
宁玠的指上竟然还戴有一枚玉指环,指环有硬边,一路缓擦过去,也不管会碰到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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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悦想尖叫但是没等声音溢出喉咙就被揉散了,她想哭泣但眼泪刚凝成就晃掉了。
苏悦控制不住发抖的声线,尽数落进宁玠的耳中。
像是飞溅的火星,又好像粘。稠的焦糖。
他明知故问。
“怎麽了?”
宁玠的嗓音压得很低,整个屋子里只有他们二人,因着紧挨在一起,就不必费劲说那麽大声,那道低低的嗓音就好像是动情的喃语。
苏悦的胳膊还搂着他,断断续续哭吟,声音低低道:“可以了丶可以了……我丶我舒服了……”
“嗯?”
“真丶真的。”
苏悦害怕这一袭一袭陌生的感受,让她舒服也让她迷失,好像脑子丢到了十里外,身躯里空空荡荡只有宁玠作乱的手以及那可恶的玉指环。
她以为宁玠会见好就收,谁知他轻笑了一声,在她耳边低喃:
“所以让你舒服的是这儿?”
说罢,他曲起手指,玉环往上用力。
苏悦立刻不受控制叫出了声,千娇百媚,婉转啼鸣,让人心痒身痒,想把她弄得更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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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娇:看我学有所成。[墨镜]
香:[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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