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辰动作顿了顿,抬头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在这行混,总得有点傍身的本事。”
她起身倒了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到花青墨面前,“尝尝看,o年份的roanee-ti,醒酒器里的时间刚刚好。”
花青墨盯着杯中摇曳的红酒,突然想起订婚宴上被她泼出去的香槟。
她伸手接过酒杯,却故意洒出几滴在封景辰的旗袍下摆,“我手不稳,万一又弄脏了你的宝贝地毯,可怎么办?”
封景辰非但不恼,反而倾身靠近,指尖蘸起她锁骨处的酒渍,缓缓放入口中。
花青墨感觉心跳漏了一拍,女人眼中闪烁的光芒让她想起雨夜中那把倾斜的伞。
“在爵境,弄脏什么都没关系。”封景辰的声音低哑,“只要你付得起代价。”
窗外的雷声轰然炸响,花青墨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借着酒劲凑近,“那你想要什么?”
“钱?我没有。”
“身体?你那晚已经尝过了。”
她故意将红酒杯抵在封景辰唇间,酒液顺着女人白皙的脖颈滑落,“还是说,你对落魄千金有什么特殊癖好?”
封景辰轻笑出声,握住她的手将酒杯移开,仰头饮尽杯中红酒。
她身上的鸢尾香愈浓郁,与红酒的香气交织在一起,在密闭的空间里织成一张无形的网。
“我想要的”她的指尖划过花青墨颈间的抓痕,“你迟早会知道。”
花青墨被这突如其来的宣言震得瞳孔微缩,还未及思索话语中的深意。
封景辰猛然转身,扣住花青墨后颈狠狠吻下,在尝到血腥气的瞬间反而加深攻势。
“啪——”当巴掌重重落在侧脸,她非但没有退却,反而借力翻身将人压在冰凉的茶几台面上,语气柔和却充满着魅惑,“打疼我了,该怎么赔?”
花青墨挣扎着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却被封景辰钳制得动弹不得。
暴雨敲打玻璃的声响愈激烈,混着两人紊乱的呼吸在房间里回荡。
封景辰松开她的唇,舌尖舔过嘴角的血迹,目光像是淬了毒的钩子,牢牢勾住花青墨泛红的眼尾。
“花小姐欠爵境的费用”她指尖摩挲着花青墨被掐红的手腕,尾音拖得极长,“连本带利,该结一结了。”
花青墨攥紧了裙摆,喉结上下滚动,面对极为符合自己心意的女人,她何尝不想答应封景辰开出的条件?
可想到自己空空如也的钱包,被赶出花家的窘迫现状,滚烫的脸颊瞬间泛起难堪的潮红。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别开眼,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我现在没办法结清你的费用。”
封景辰俯身咬住她耳垂,温热的吐息裹着红酒醇香,“或许今晚可以用别的方式抵债。”
花青墨的睫毛剧烈颤动,试图从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窥探出玩笑的痕迹,可封景辰的神情却冷得像会所外墙的金属玫瑰。
她见封景辰周身萦绕的压迫感,和愈深邃的眼神,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
想说些尖刻的话刺回去的花青墨,别过头不去看她,“费用,我明天可以连本带利的送到你面前。”
“连同今晚今晚的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