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裕的气息慢慢拉长,游移不定,顺着她的肩窝,耳朵,走到脸颊。
“老婆……”
湿湿软软、捎带委屈的音调扎进鼓膜。
谢净瓷半边身子酥麻了。
“做什么。”
她张嘴,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
“好痛。”
傻子难受,但傻子不懂。
老婆是他与世界联结的钥匙。
他只会叫老婆。
“我说了……我们站起来就不痛了。”
这次,他没喔。
衣物摩擦出沙沙的声音。
钟裕抱起她,坐到床上。
以一个面对面的姿势。
谢净瓷的三角区牢牢贴着他的三角区,后臀的位置却是腾空的。
他的手掌压住她屁股。
把她屁股汗湿了。
他注视她的眼神很奇怪。
很像上次,帮她刷牙那会儿。
男人的动作,也和上次所差无几。
陌生的指节造访了她最私密的部位。
小逼被前后刮了刮。
谢净瓷抖得像筛子。
“你干什……”
她教训的话没说出来。
钟裕的右手就都插进了裤子里。
臀瓣被他把着,她感受到手指已经到达禁区。
摸索着阴唇、阴蒂,最终停在穴口附近。
钟裕的表情不含色情的部分。
认真仔细地像在做题。
“你又。”
“这样。”
又这样,隔着衣服弄湿了他的裤子。
“老婆,为什么?”
他的指肚就放在穴上等她解惑。
谢净瓷眼角噙着潮色,还没讲出话,小逼就一吸一吸地,把钟裕的无名指吞了半根。
钟裕眼神微暗,像黑曜石,纯得稚嫩。
她再也忍不住羞耻心。
泪水和汗水一起滴到钟裕的毛线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