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有回应。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抗拒。
“这下只能去找其他人借,还得我自己厚着脸皮问她们……”她坐起身,一副要离开的样子,“下次不能这样……咿呀!”
她叫了一声。大概因为自己抓了她的手,把她重新按回床上“还没结束。”
“得快点去找她们,夜深了她们睡着了就不好办了……”
“你不用见其他人。”
“……你在说什么啊?”
她似乎很疑惑。自己也有些疑惑,迄今为止不曾变过的情况,为何她突然想要改变。
自己也只能重新告知,在第一天把她锁起时就已告知过,现在也只是重复。
“你以后都在这里,不用去其他地方、不用见其他人。你只需要看着我就够了。别想着逃脱,就算逃了,我也会寻遍整个芙朵拉大陆、把你重新锁在这里。”
说起来,她手脚上的锁链去哪里了。
算了,自己不在意。现在要介意的是,自己的欲望还硬着。
“夜晚才刚开始。还远没结束,谢兹。”
……
……
蜡烛燃尽了。室内变得黑暗。
以往都是油灯照明,今天不知道为何用了蜡烛、这样早早地没了光亮。
还好,今晚有月光。自己曾是佣兵,在这样的暗夜也不会丢失视力。
从她的身体中退出。甬道十分润滑,从其中离开的摩擦带来些快感,让她昂起头哼了一声。
走到桌边、没有找到油灯,自己只好换了一支蜡烛重新点燃。
回头看去,烛光给她白皙的皮肤染上一层橙色,鲜艳的紫此时也带着暖意。
小腹提示着呼吸均匀,而肚脐下的穴口毫无顾忌地张开、里面的液体也被光线照成暖黄色。
是因为有段时间没做了吧,两三节了。
所以,那份毒,让自己和她更加沉沦。
从后方站着侵入、让自己有种久违的征服感、像是把自己扎根入她体内;然后是将她抵在墙边,让她身处自身与墙体的夹缝无法动弹;然后是将她整个抱起,让她的自重将长竿送向深处;然后是猫狗般的跪姿,自己在她的后背种下许多红痕,每吸一次、她的内部就会一紧,直到她无力支撑、躺倒在床铺;再然后是……
记不太清楚。熄灭的蜡烛打乱了自己的节奏。还好,现在它重新燃起了光芒。
回到她身边,握住她的脚踝——之后要找到本该锁在上面的脚铐——将她的腿抬起、搭在自己肩上。
被烛光映照得更红的穴,瑟缩着张张合合。
自己的竿头蹭着它的表面,两片厚实的花瓣间漫出许多花蜜。
自己的性器在花瓣间上下滑动,刚因离开而暂时平复的竿体又再次湿润黏滑。
“还要……继续吗……”她抬起头问。
“嗯,还没结束。”自己回答着,将自身不知第几次地挺入。她的身体因多次高潮而异样地敏感、自己只是挺入些许,甬道就剧烈收缩着。
她大口喘息,出了极为娇媚的声音“不行……”
但她的蜜壶却欢迎着,细小的褶皱也贴合上来,勾引般诱使自己的长竿继续入侵。
之前的各种液体混合出新的润滑剂,让自己没费太多力气就重新到达了最深点。
更深的区域里,她的子宫里,已经注入了多少自己的精液呢?
还不够。
如此想着,做了一次前后的抽插。她不知是忍耐还是真的疲惫,不再做过多的反应,只是喘着、用细小的声音说着“不行”。
自己本不打算在意这份拒绝,说到底她无法拒绝。但动作的间歇,他听到了那句话的全貌。
“不行,拉鲁瓦……”
“……”
自己有些恼火。
依然抬着她的腿,让她整个人侧过身体。
感受到自身在她内部旋转、换了方向的顶撞让她有所反应。
自己的手指则熟练地顺她小腹滑下、拨开肉褶、熟练地摸到那粒突起。
以前某次交合时,意外现的、对她来说最为核心的快感感受器。
粗暴地对待那蜜豆、让它成为自己手指的玩物,被指甲、指腹或其它什么摩擦、上勾。
果然地,她也随着狂乱起来,口中的拒绝之词无法成形、只剩无意义的音节,手臂想要拒绝却被他死死按住——无论她新生出多少力气,都抵不过自己。
她的身体弓起又反弓,像自己曾见过的被钓起的鱼,无意义的挣扎拍在床板上出响声。
而她的表情是可怜的,令人怜惜,本能呼唤着自己咬上她的耳朵,圆润的耳廓与多汁的耳垂,舌尖在她的耳孔中吹入愿望“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