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流氓……”许丽丽抗议,微微扭动身子抬手想打他,却让高潮后敏感的阴蒂与他的阴茎有摩擦起来,抬起的手有气无力地放下来,出“嗯……”的一声呻吟。
“……喜欢坏蛋的大鸡巴吗……”他说着,下身又轻轻耸动起来。
“啊……坏蛋……啊……”
“喜不喜欢?还不说……”
“嗯……啊……喜……喜欢……嗯……啊……”
“喜欢什么?”
“嗯……啊……喜欢……大鸡巴……”
“喜欢大鸡巴干什么……嗯?”
“啊……喜欢……喜欢大鸡巴……操我……”
“操哪里……嗯?”
“……操我……骚逼……操我骚逼……啊……”
牛国庆低头看着许丽丽后颈那颗小小的痣,像白面馒头上落的芝麻。
不禁想这个女人的身子,他能享受到几时?
这个念头,让他的欲望再次蓬起来。
他扯过床单铺在办公桌上,在把许丽丽摆上去。
她的一条腿被抬起到他肩膀上,牛国庆指节白地攥着鞋尖,突然想起三年前在机床上夹坏的那个青铜轴承——当时也是这种失控的钳紧力。
此刻许丽丽脚踝的脉搏敲击他的掌心,比车间震动的气锤还扰人。
他盯着她脚背上浮起的青筋,忽然怨恨起这双鞋的明者怎么能把支撑点设计得如此刁钻,让女人像跳芭蕾的鹤单足立着,却让男人变成围着铁砧打转的饿狼。
牛国庆眼中的火苗让许丽丽想起小时候用凸透镜烧蚂蚁——光斑挪到哪儿,哪儿就冒烟。
她的脚尖在鞋里悄悄弓起。
她享受这种感觉,当他的糙手摩挲她脚弓时,她故意让大拇趾抵着鞋头微微上翘,这个从电影里学来的动作,脚跟的酸痛开始蔓延,但她咬着唇肉把呻吟酿成甜笑这双鞋就像焊在脚上的高脚杯,而她是随时会溢出的香槟。
她抬起的那只脚上的高跟鞋被他取下。
被释放的不只有五根涂着红色的细嫩脚趾,还有一股混了汗味儿的香甜。
她的拇指突然按进她脚心凹处,两人同时战栗。
许丽丽看见他喉结滚动如卡壳的阀门,忽然明白这男人不是在欣赏艺术品,而是在检修某件即将属于他的设备。
而牛国庆闻着她脚上的香甜,恍惚觉得手里捧着的不是女人的脚,是枚刚刚拆掉引信却仍在烫的炮弹。
阴道口的角度正对着他的阴茎,轻轻翕动,迎接他的进入,他抽出时带出黏连的银丝,再度进入时囊袋拍打她臀肉的声响混着生锈弹簧的哀鸣,他的龟头在完全进入时蹭到了她阴道壁上一处敏感的凸起,许丽丽立即像被电击般弓起腰肢。
这个反应刺激得他马眼渗出更多透明的黏液,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流淌,在她臀缝里稀疏的阴毛间结成蛛网般的亮丝。
当他的睾丸沉重地拍打在她会阴时,她看见他胸前的疤痕正随着抽送起伏,像条粉色的蜈蚣在蠕动。
渗出前液与爱液混合的气味越来越浓,带着铁腥和酵蜜桃的甜腻。
她低头瞥见他勃起的阴茎在自己体内进出的完整轨迹——紫红的伞状头部每次退出都带出嫩红的黏膜,像剥了皮的葡萄般颤巍巍暴露在空气里。
牛国庆的中指突然插进她的肛门口,这个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她肠道剧烈收缩,如潮水般的快感又一次凶猛地来临……
几乎同一时间,牛国庆喉咙里也出火车汽笛般的闷吼,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浇灌在她宫颈上。
许丽丽在痉挛中感受到他阴茎脉搏式的跳动,射精时的抽搐让阴茎冠沟刮擦着她宫颈口的褶皱,每阵脉动都像在给子宫做微型的叩诊。
她清晰地感受到精液射入的轨迹——第一股最浓稠的击中宫颈黏膜时带着刺痛,随后的几股较稀薄地填充着阴道穹隆。
有滴精液意外溅入她微微张开的尿道口,引一阵奇异的排尿感。
那些白浊的液体正顺着她痉挛的阴道壁倒流,有些甚至从她微微张开尿道口渗了出来。
他退出时,被撑开的阴道口迟迟无法闭合,像个被过度使用的橡皮圈。
混着血丝的爱液和精液混合物从她粉红的穴口流出,牛国庆用食指抹了些许,涂在她的唇上。
牛国庆第一次这么干时,许丽丽觉得恶心。但是现在,她可以自然而然地用舌头舔了进去,粘稠的液体在唇上拉出细丝。
“咸的……还带点铜锈味……”她想。
这时,墙角的老座钟当当当地敲响五下。
你要是感覺不錯,歡迎打賞TRc2ousd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