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挺快”,明责冷笑一声,低沉的声音里满是轻蔑,“盯好他”。
郑威站在一旁,听的眉头紧锁,“少主,大少爷阴险诡谲,势力不可小觑,先回雾远山庄吧”,夜狐也附和地点点头。
“嗯”,明责站起身,将南宫阙一并拉起,“跟我走”。
外面的月亮,皎洁明亮,车队排列有序地停在街边。
郑威站在第三辆车旁,拉开了车门。
明责拉着南宫阙的手,对付怨说,“怨哥,你坐副驾驶吧,我和阙哥坐后面”。
付怨没意见,点点头。
南宫阙不动声色地想要挣开明责的手,可是被缠的紧紧的,小雷霆地说道:“我不跟你坐,我要去和衍哥他们坐”,语气带着愠怒。
他有自知之明,一个玩物怎么配和正主坐一辆车。
“不行”,明责脸色难看。
“那我就不上车,你弄死我好了”。
南宫阙也瞬间来了脾气,眼眶有些酸涩,他就是不想和付怨坐一辆车。
明责邪笑了一声,无耻地说道,“我怎么舍得弄死你,我只会干死你”,说完,直接将南宫阙拽上了车。
夜色下,空旷无垠的公路上,车队疾驰而过。
车内氛围凝重,被推上车的南宫阙,不管明责和他说什么,始终一言不,一脸愤愤地盯着窗外。
明责没了耐心,掰过他的头,眯着眼,“以前怎么没现,原来你这么倔”,脸色阴晴不定。
“以前怎么没现,原来你这么阴险”,南宫阙毫不犹豫地进行话语反击。
“舍得说话了?”明责笑看着他,嗓音暗哑磁性,突出的性感喉结,微微滚动。
“你”,南宫阙现根本说不过无耻之人,索性闭眼装睡。
这些天,他没有睡过一个整觉,装着装着就真的睡了过去。
夜半,月色笼罩着整个雾远山庄。
卧室里留着适合睡觉的昏黄壁灯,明责侧躺在床上,单手支着头,一双黑眸直勾勾地盯着熟睡的南宫阙,妖魅的脸上布满了欲念。
一只手轻轻地描绘着男人好看的眉眼,睡梦中的南宫阙感受到触摸,睫毛颤动了下,翻身。
明责顺势将他搂进了怀里,紧紧拥住。
南宫阙的脸,贴在明责的胸膛上,顿感呼吸不顺畅,习惯性地用手推搡,直到手摸到结实的肌肉,他才瞬间清醒,睁大了眼,迅从床上坐了起来,环顾了下四周,惊恐地问道:“这是哪?你为什么会和我睡在一起?”
“你睡得太熟了,我就没叫醒你”,明责看着他慌张地模样,低笑起来。
看着他一副贱样,南宫阙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脚还没落地,就被一股大力,拦腰扯回,某人压身而上。
“唔”。
南宫阙被动地承受着明责热烈而强势的吻,胸腔里的空气,被悉数剥夺,奋力挣扎的手,轻松就被明责钳制住,最终瘫软在他身下。
五分钟后,明责才离开了他的唇,南宫阙躺在蚕丝被上,呼吸不平,温俊的脸上泛着粉色,唇瓣绯红,胜过月下的海棠。
“这么久了,怎么还是不会换气?”明责嗓音靡靡,含着意犹未尽的味道。
南宫阙气恼地盯着他,这个混蛋是不是忘了,他们两已经不是从前的关系了,怎么还是想亲就亲!
“明先生,请你立马从我身上离开”,南宫阙脸色铁青,冰冷地说道。
“你喊我什么?”明责捏住他的下巴,语气中充满了威胁,“你在喊一次”。
“明”,话还没说完,南宫阙就又被无赖用唇封住了嘴,欺人太甚,他重重地咬住无赖的唇,以示反抗,直到尝到咸涩的血液味道,才松开。
“阙哥现在好狠心”,明责舔了一下唇上的血珠,邪肆地挑起唇,“下次再喊,我就让你下不了这张床”。
“无耻”,南宫阙狠狠地盯着他,像一只愤怒的刺猬。
“你现在是不是还没认清你的身份?”,明责的脸色极为不悦,“别忘了你在包厢答应过我什么”。
南宫阙的眼神一下变的黯淡。
他握紧了拳,他怎么会忘记自己只是个玩物!
他哽住脖子:“没忘,那你要我喊你什么?少主?主人?还是金主?”
“闭嘴”,明责的声音,大到可以震碎他的耳膜,“我要你和以前一样”。
“抱歉,做不到”,南宫阙听到他提到以前,就觉得讽刺,“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再回到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