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一下子坐直身体,说:“那我就过去远远的看一眼。”
“连近在咫尺的老公都认不出。”宋言祯口吻轻讽,“离远了能看清岳父的情况么?”
贝茜又是一噎,仰头看见拎着一套女士衣物走过来的男人,张口就要骂:“你这个……等等你手里拿的什么?!”
她猛然瞪大眼睛——
男人修削指节上勾着一条,女士内裤。
淡粉真丝绸缎,纯欲少女款,白蕾丝花边搭配细带蝴蝶,勾勒性感。
“穿吧。”宋言祯将内裤挑到她眼前,嗓音懒沉,“这条花色好看。”
他的语调声平淡稳,简直就像在说“天气不错”那样稀松平常。
却让贝茜霎时爆红了脸颊,一路烧上耳廓颈后。
“你…我……”她又惊又羞又怒,噌地从藤椅上站起来,一把挥打掉他的手,涨红脸尖叫:“你有病啊宋言祯!”
力道振得轻薄小三角从他指尖飞落,又被他反应极快地再次从容接住。
贝茜失忆了,她对这条内裤根本没有印象。
可是从她衣柜里拿出来,不用脑子也知道肯定是她的。
这个男人,这个…流氓!怎么可以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拿着女孩子的内裤啊!
就算,就算他们真的是夫妻,她还没适应不是吗?
他这种人,总是一脸平淡地做一些气死人的事情,她最讨厌了。
她还是想不通,气愤怨言:“我怎么会跟你有孩子?”
被她这般对待,宋言祯也并不恼,只是指节略微收紧。
他漫无目的地捻动掌中她的薄透内裤。
冰冷长指勾缠进去,轻勾慢挑,似乎在感受绢丝的细腻柔滑。温柔又亲密地。
又似乎难以克制地施加粗鲁力度,将它紧绞,将它捏揉发皱。野蛮又残忍地。
窗外,天色渐沉。
黄昏到夜的交接须臾里,有猫在发情叫春。
宋言祯站在贝茜面前,离得很近,迫使她极尽仰视。
隔着空气的间隙,她亦能感受到他腔调震动,浸透春夜的散漫冷峭,轻描淡写地将问题反抛回来:
“你觉得…是怎么有的孩子?”
贝茜顿时语塞,心跳泵搏地极快,脸上更烫起来。
她只是惊讶,不是在问具体过程吧?
她惊悸又嗔羞地瞪人,刚哭过的黑眸水泽湿亮,鼻尖透粉,唇瓣艳红。
“还是身体没好透,自己换不了衣服?”
宋言祯淡微挑了下眉,内裤软布溢出他硬朗的指节,白蕾丝紧密勾连他无名指根的婚戒。
圣洁被侵犯,禁忌在招摇。
他缓缓弯起唇角,字词虚哑,“其实你完全可以按照以前的习惯来做。”
“以前?是指我们结婚这段时间?我有什么习惯,会怎么做?”贝茜听到了自己声音紧绷。
感觉脑子好像不够用了。
他抬手挑开她的衣衫下摆,捏住病服裤边被系成蝴蝶结的抽绳:
“以前你会……”
她的裤带绳结被一点点抽离,在他手里松散溃败,他接着说,
“命令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