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着亲着,这吻就变了味,林雾被勾着舌头吐出,满心绝望,余凇居然这样嘬吻他?
忍不了第三下,林雾作势一脚踢在余凇肚子上,被后者眼疾手快地握住。
丝绸睡裙随着他的动作掀起。
被卡在床头靠垫和余凇之间的林雾被亲得喘不过气,这种事确实很舒服没错,但是为什么余凇会像是那种传说中能被omega勾得随时随地就开始易感期的alpha一样粘人?
筑巢行为真的很恐怖。
“不要。”
林雾这次很认真地在抗拒,余凇的脸黑到吓人,缓缓起身。
“借一下哥哥的手和……脸,让我看着你。”
余凇抓着他的手自娱自乐,但是林雾还是扭着头不敢看他,怕下一秒就被抓去跟alpha配对。
这样糜烂的生活过了好几天,林雾的活动范围也从床上变成了整个房间,他这才发现这个房间是没有那种落地窗的,只有那种小小的开在最顶上的透气孔。
有跟房间配对的洗手间,但是没有浴缸,恐怕是为了防止林雾想要溺毙。
唯一的出口是房门,但是它是从门外反锁的设置,在里面的人开不了。
余凇每次回来都是时候总会给他带上什么东西解闷逗乐,有时候是一盏星空灯,有的时候是一捧花,一本王尔德童话。余凇给林雾念《夜莺与玫瑰》的时候,总会复刻当时演的表情、动作,居然和第一次登台演出的时候一模一样,林雾都快要以为余凇其实是个会复刻人类说话的机器人,就跟上个世界他碰到的那个男主一样。
一想到龙墟,他就想到祁旭泷,再去看余凇的时候,居然有一点相似。
林雾没记住余凇的表演,奈何余凇有保存晚会表演的录像,一边投影到幕布上,他一边演出。
“真的丝毫不差。”林雾很懒洋洋地抬起手鼓掌,他是这场独角戏唯一的观众,但是余凇会穿着那身羽毛缀满全身的戏服跟他搭戏,更多时候,还是“夜莺”转生的王子出场,邀请只着奶白色睡袍的林雾翩翩起舞。
余凇似乎认为“夜莺”不配跟林雾在一起,每次抚摸林雾长发的时候,都是王子礼服,他整装待发,跟林雾的状态截然相反,林雾只能看见他肩膀上的金穗晃来晃去,像某种摇篮曲的频率。
所以他还是逃了,成功出逃的那一天,他只带走了余凇早上插进花瓶里的一枝白玫瑰——
作者有话说:还有,这个世界还没结束。
感谢在2024-07-1723:50:06~2024-07-2420:14: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G2Az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G2Az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9章当我是假少爷的豪门哥哥(32)
所以他知道他能成功逃出来这件事从来都不是偶然。
手铐是系统援助给他解的,但是门不是系统开的,白团子就差对天发誓它绝对没有入侵别墅的防盗门了,委屈成了QWQ表情包。
它絮絮叨叨地飘在半空中:“我就说搞异装反串这种事情不太行吧?你瞧瞧我宿主每一次做任务都引得男主感情质变爱上他了,虽然第一个世界比这次还夸张,这次好歹只有一个!之前可是两个啊两个!”
“要不是亲情锁,恐怕另外一个主角也沦陷了!现在只是毒唯倾向,后面要是发展成梦男可怎么办?”系统颇为痛彻心扉,好在余凇误打误撞提早推进了任务进度,不然之后会变成什么样都不知道,它看到任务日志的时候差点两眼一黑直接关机重启,骨科是绝对不行的,它和宿主是命运共同体,搞不好它会因为失职被回炉重造,林雾也会被永久封禁任务权限。
林雾嗯嗯几声,他现在躲在一个草丛里,身子伏低,鬼鬼祟祟地蹲着,他估摸着这栋别墅临着山,要不就是在山上,不然也不会这么久门外都没有一辆车经过。
他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先跑了再说。
他塞进口袋里的白玫瑰娇羞地露出花苞,随着林雾跑动一颤一颤地摇头。
别墅里很安静,一个人都没有,方便他逃跑但是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已经绕着这里一周了,也没找到代步工具。
“难道余凇每次出门都是开车来然后开车走的?”林雾嘟囔着,这样跑下去能跑到什么时候?怕不是他先累死或者摔死。
他看向系统,白团子还飘在半空中,瞬间警惕:“我只能在没人的地方给你传送,这里可不是高魔世界,你先跑出这别墅的监控范围,然后我再传你到山脚下,然后再传到一个山村里,这样好跑多了。”
林雾狠狠磨牙:“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把传送点设置在一个地方,还是不可挪动的那种,现在被绑架了还得我自己跑,真的太废物了!”
“上个世界也是这样,气死我了。”林雾随手点击举报,白团子瞬间被静音,只能在他身边绕圈表示抗议:世界规则的漏洞只有一个,他们系统和任务者就是靠着这个点穿梭的,不然再制造出一个新的漏洞不就违背了做任务的初心了吗?
“……嘘,有人来了。”
白团子愤懑不平,明明是宿主先把它静音的,现在又在说……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黑衣人?它忧心忡忡地看向自家宿主,十分担心。
林雾躲在树木后面,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那些戴着墨镜的黑衣人却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朝他的方向走过来,越走越近,他平静呼吸,后猛然向后方跑去!
不出意外地被包夹过来的黑衣人团团围住,原来不仅是他眼前看到的黑衣人,他身后也有众多煞神,前有狼后有虎,林雾只能放弃抵抗,试图谈判:
“谁派你们来的?我可以出双倍价钱,只要你们肯放我走。”
“不好意思,林先生,得罪了,我们雇主就在车上。”
保镖恭敬地朝他鞠了个躬,随后让开一条道,意思却不是放林雾走,而是让他自己走到车前上车。
毕竟他们也不敢对雇主的心肝动手动脚,工作没了是小事,发配到国外去挖矿才是大事。
这么想着,保镖大哥怜悯地看着这个柔弱单薄得好像要被一阵风吹走的长发少年,为了他的前途,他必须把林雾安安分分完完全全地送到车上。
“你们雇主是谁?”
林雾回过味来了,要是是余凇的话,对方根本不用兴师动众到这种地步,他刚刚看了看,起码有七八辆车过来了,如果是余凇的人,他应该转身回别墅就行了,而不是要上车。
“不方便回答,”保镖大哥不着痕迹地看了队伍里的几个人一眼,手还是向前伸着。
“是谁?江佐?简之鸣?”林雾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是他们两个的话不应该这么严肃啊,难道说是他那个便宜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