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跑到这儿来偷吃了。”熟妇慢悠悠地说,声音里的嘲讽毫不掩饰,“勾引我儿子就算了,还被他操了个底朝天——村长夫人,您这身份,做这种事不合适吧?”
美妇——现在应该叫村长夫人了——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但她没有慌乱,反而缓缓从男孩身上站起来。
随着她的动作,那根湿漉漉的阴茎从她体内滑出,出“滋溜”一声轻响,带出大量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液体。
她转过身,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晨光中。
胸口、脖子、脸上还残留着精液的痕迹,下体的阴唇红肿外翻,穴口一时无法闭合,还在缓缓流出白浊的液体。
“我当是谁呢。”刘翠花冷笑一声,双手叉腰,这个动作让她的乳房更加挺翘,“原来是尽欢的亲妈妈啊——怎么,昨晚没被儿子操够,一大早还要来观摩学习?”
她说着,突然伸手将水里的男孩——李尽欢——拉到自己身边,双手环抱住他单薄的身体,然后当着熟妇的面,深深吻住了他的嘴唇。
“滋滋滋……啾啾啾……”
这个吻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翠花婶的舌头蛮横地撬开李尽欢的齿关,在他口腔里搅动,吮吸着他的唾液。
她的双手在他背上抚摸,指尖在他脊椎骨节上滑动。
良久,唇分。
村长夫人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缕银丝。她看着岸上的熟妇,声音含糊不清却充满嘲讽
“要不是你们两个当妈的不顶用,我至于拉着小宝贝来消遣吗?”
她说着,一只手向下摸索,抓住了李尽欢胯下那根又开始勃起的阴茎,当着熟妇的面缓缓撸动。
“也不想想看是谁昨晚力竭倒下……”翠花婶的声音带着得意,“我看你现在才刚醒来吧?怎么,被儿子操晕过去的感觉如何?”
张红娟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慵懒的表情。她慢悠悠地走下池塘,碎花布裙被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一个小时前我其实就在了。”张红娟走到两人面前,伸手捏住村长夫人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就在那棵树后面——看着你是怎么被我儿子干得鼻涕口水直流,怎么被操成死母猪一样,怎么在水里昏死过去的。”
她的另一只手也伸进水里,摸索着找到了李尽欢的阴茎。两只成熟女人的手同时握住了那根巨物,一上一下地撸动着。
“说的谁没昏死过一样。”张红娟凑到刘翠花耳边,声音压得很低,“昨晚在柴房,我被尽欢按在草堆上后入的时候,可是高潮到失禁了呢——你有过吗?”
“你!”刘翠花的脸瞬间涨红。
“我什么我?”张红娟轻笑一声,“至少我不会像某个村长夫人一样,被干得潮吹喷还假装清高——”
“我那是被精液烫的!”
“哦?那昨晚在厨房,你趴在灶台上被尽欢从后面干到尿出来,也是被精液烫的?”
两个成熟美艳的妇人就这样站在齐胸深的水里,赤裸相对,双手同时握着一个男孩的阴茎,互相瞪着对方。
晨光洒在她们身上,水珠顺着皮肤滑落,在乳房上留下闪亮的水痕。
李尽欢被夹在中间,呆呆地看着这一幕。他的阴茎在两只手的抚摸下已经完全勃起,紫红色的龟头露出水面,马眼处渗出透明的液体。
然后,他突然笑了。
那是一个很轻很轻的笑,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闪过一丝与年龄不符的狡黠。
两个妇人还在争吵。
“要不是你昨晚装睡,尽欢会来找我?”
“我那是真睡着了!哪像你,半夜偷偷摸进儿子房间——”
“我是去给他盖被子!”
“盖被子需要把裤子脱了?”
“你!”
争吵声在清晨的林间回荡。鸟儿被惊飞,松鼠从树上跳走。池塘里的水波因为两人的动作而荡漾开来。
李尽欢看着这一幕,笑容越来越深。
一切都要从那个时候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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