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她会像那一晚一样,沐浴过后,穿着湿透的薄纱,等待他的降临。
有时,她会让他跪在自己的脚边,为她按摩因为处理一天公务而酸胀的小腿,然后在他情动难耐之时,用她那双完美的玉足,去挑逗他身体最坚硬的地方。
有时,她甚至会命令他,在她处理文件的时候,像一条忠诚的猎犬般,匍匐在她的书桌下,用舌头,去取悦她身体最隐秘的花园。
而巴顿,也从最初的惶恐与不知所措,逐渐适应了这种双重身份。
白天,他是那个尽忠职守、沉默寡言的护卫队长,用最警惕的目光,守护着女主人的安全。
晚上,他则会化身为一头只属于她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野兽,用自己最强壮的身体,最滚烫的精气,去满足她所有的、甚至是有些过分的索求。
这种白日与夜晚的极致反差,让两人都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然而,频繁的哺乳与夜夜的笙歌,也给萨琳娜的身体带来了一些小小的麻烦。
这天清晨,她从睡梦中醒来,感觉自己的双乳胀痛得厉害,像是塞了两块滚烫的石头,轻轻一碰就疼得她龇牙咧嘴。她知道,这是堵奶了。
“玛莎。”她唤来了自己的贴身女仆。
玛莎一检查,立刻就皱起了眉头“小姐,您这太严重了。庄园里的医师都是男性,不方便处理。我听说城里有一位非常有名的盲人按摩大师,名叫莫里斯,尤其擅长为产后的贵妇人疏通乳腺,据说手法神乎其技。要不……我们把他请来试试?”
“盲人按摩大师?”萨琳娜皱了皱眉。
她对这种来历不明的“大师”向来没什么好感。
但胸口的胀痛实在难忍,艾文也因为吸不到奶水而哭闹不止。
“好吧,”她最终还是妥协了,“让他来吧。不过,你必须全程陪在我身边。”
“是,小姐。”
下午时分,那位名叫莫里斯的大师,被恭恭敬敬地请进了庄园。
他看起来大约四五十岁的年纪,穿着一身朴素的灰色长袍,身材清瘦,脸上带着一种职业性的、温和的微笑。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眼睛——那是一双灰白色的、没有任何焦距的眼眸,无论看向哪里,都显得空洞而茫然。
“尊敬的罗斯柴尔德夫人,”他微微鞠了一躬,声音温润而有磁性,“很荣幸能为您服务。”
萨琳娜靠在床头,冷淡地打量着他,点了点头“开始吧。”
在玛莎的帮助下,萨琳娜褪去了上身的衣物,露出了那对因为堵奶而显得异常丰满、甚至有些青筋暴露的雪白乳房。
莫里斯在床边坐下,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和的、不悲不喜的表情。他似乎完全没有因为眼前这具美丽的胴体而有任何情绪波动。
他伸出双手,那是一双非常干净、指节分明的手。
“夫人,请恕我冒犯了。”
说着,他将双手,轻轻地、准确地,覆盖在了萨琳娜那对胀痛的乳房上。
莫里斯的双手,温暖而干燥,带着一种常年劳作的、恰到好处的粗糙感。
当它们覆盖在萨琳娜那对因为胀痛而异常敏感的乳房上时,她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一股戒备的寒意从脊椎窜起。
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除了巴顿和凯兰,还没有哪个男人能如此近距离地、合法地触碰她的身体。
即便对方是个盲人,她心中的警报器依旧在尖锐地鸣响。
莫里斯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僵硬,他没有立刻开始动作,只是将手掌静静地贴着,让他的体温缓缓传递过去。
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像一条在林间流淌的小溪,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夫人,请放松。您的身体像一张绷紧的弓,这样只会让疼痛加剧。乳腺就像是纤细的河道,只有在河床柔软的时候,淤积的河水才能顺利流淌。您越是紧张,河道就越是坚硬,我需要用的力气就越大,您承受的痛苦也就越多。”
他的比喻通俗易懂,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性。
萨琳娜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她是一个极度理智的人,她明白莫里斯说的是对的。
而且,玛莎就在一旁,像一尊忠诚的门神,任何异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只是一个盲人,一个为了谋生的医师。)她这样告诉自己,(我需要他解决我的痛苦。)
随着她身体的放松,莫里斯的手指开始动了。
他的动作非常轻柔,但又充满了力量感。他的指腹,像是有着自己的眼睛,精准地在她那胀痛的乳房上游走,寻找着那些淤积的、坚硬的结节。
“嗯……这里有一块,”他的手指在一个地方停下,轻轻按压了一下。
“嘶……”萨琳娜倒吸一口凉气,一股尖锐的酸胀感瞬间传来,让她差点叫出声。
“是的,就是这里。”莫里斯的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微笑,仿佛在为自己的判断感到满意,“夫人,您最近是否思虑过重,或是……夜间休息不佳?”
萨琳娜的心猛地一跳。
(他怎么会知道?)
她最近确实因为处理家族事务而殚精竭虑,而与巴顿的夜夜缠绵,也确实算不上“休息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