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莎的心,猛地沉到了谷底。
她知道,这是决定她命运的时刻。
她的脑海中,飞快地闪过无数个念头。
她可以痛哭流涕,咒骂那个该死的男人,誓要为夫人报仇。
她也可以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用沉默来回避这个问题。
但她最终,选择了第三条路。
她抬起头,迎上萨琳娜那冰冷的目光,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无比坚定、无比清晰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
“小姐,我今天,只看到了一位医术高明的医师,用他精湛的技艺,治好了您身体的顽疾。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也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她便深深地、深深地,低下了自己的头。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这一次的沉默,比之前更加漫长,也更加煎熬。
就在玛莎感觉自己快要被这股压力压垮的时候,她终于听到了自己女主人的声音。
那是一声极轻的、仿佛叹息般的轻笑。
“很好。”
“你先下去吧。让厨房准备一些清淡的食物。另外,把艾文抱过来。”
“是,小姐。”
玛莎如蒙大赦,躬身行了一礼,逃也似地退出了房间。
当房门再次关上,整个世界,终于只剩下萨琳娜一个人。
她脸上的所有表情,瞬间褪去。
她缓缓地抬起自己的右手,看着自己那因为用力而泛白的指节,和那被指甲掐出的、深深的血痕。
然后,她将那只沾染了自己鲜血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嘴边,用舌尖,轻轻地、仔细地,舔舐着伤口。
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她的口腔中弥漫开来。
很好。
这才是她熟悉的、属于她自己的味道。
不是那可耻的、带着奶香的甜腻,而是冰冷的、充满了痛苦与斗争的血腥。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再次浮现出莫里斯那张挂着温和笑容的脸。
(莫里斯……)
(你以为,你赢了吗?)
(你以为,你掌控了我,征服了我,把我变成了一个在你面前摇尾乞怜的、下贱的玩物吗?
(不。)
(你只是,亲手为自己,打开了地狱的大门。)
(你让我感到了羞辱,感到了失控……但同时,你也让我现了一个全新的、更加有趣的世界。一个……可以利用你的‘技巧’,来取悦我自己的世界。)
(从明天开始,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我会让你,在自以为是的征服中,一点一点地,变成我最忠实的、最离不开我的……一条狗)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那双翠绿的眼眸中,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欲与羞耻,只剩下如同万年寒冰般的、绝对的冷静,与如同深渊旋涡般的、疯狂的占有欲。
她掀开被子,赤裸着身体,走到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
镜子里,倒映着一具堪称完美的、充满了成熟风韵的女性胴体。
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巴顿留下的、充满了爱意的吻痕,以及……莫里斯留下的、充满了羞辱的指印。
而那对刚刚经历了双重洗礼的丰满乳房,此刻正骄傲地挺立着,顶端那两颗红肿的蓓蕾,在烛光下,散着妖异的光芒。
萨琳娜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从明天起,这具身体,将不再仅仅是复仇的工具,权力的筹码,繁衍的容器。
它,还将成为她自己,追寻极致快乐的、最顶级的乐器。
而莫里斯……
将是为她奏响这支禁忌乐章的、第一个,也是最卑微的……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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