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原夜色下黝黑的眼眸,赵鸿飞很难相信眼前不怒自威霸气外漏的人跟方才在范悠悠面前摇尾乞怜的是同一个人。
……
第二日,范仁又把众人都叫到执法堂。
赵鸿飞余渺几人、仵作和弟子代表都在堂上,门外则是被众多弟子围得水泄不通,大家议论纷纷使得里里外外如同菜市场一般。
不少弟子神情激愤,如同死了爹一般,其中有几人特别明显:
“就是她!就是那个妖女!就是她杀了我们的同门!”
“哪个?”
“最矮的那个就是!”
余渺:??不是吧,认人归认人,说她矮是什么意思?
她回头,却现人实在是太多了,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在骂她。
气死人了。
“好了!肃静!肃静!”
范悠悠没有说话,范仁开始维持秩序。
他板着脸的样子很管用,大部分人都安静下来了。
剩下的几人也随即噤声,场面顿时变得肃静庄严。
余渺:要不要喊一下升堂?
“咳咳!关于前两日我门中弟子死亡一案现在正式开始审理。”
“仵作何在?说一下你验尸的结果”
旁边一个浑身雪白包裹严实的人出列:
“是,我方才已经验过尸了,死亡的八名弟子身上有大大小小的皮外伤,均不致命。”
“看吧我就说我没杀人。”
余渺就知道自己是清白的,刚说完这话范仁就瞅了她一眼。
“肃静,等他说完。”
“……”
仵作接着说:
“但是每人身上都有一处致命伤,为利器所致。”
范仁问:
“能确定具体是什么武器吗?”
仵作说:
“基本上可以确定是一把利斧所为。”
什么?外面的弟子听到这话又激动起来,都叫嚣着要杀了余渺。
范悠悠一鞭子抽了过去,顿时安静了下来。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余大小姐。”
范仁捋着胡须,居高临下地说。
赵鸿飞一听范仁如同审问犯人一般的语气就忍不住想要说话,却因为嘴角受了伤不小心扯到,疼得龇牙咧嘴,余渺连忙阻止他,低声说道:
“我来吧。”
她不卑不亢地说道:
“就因为那几名弟子是利斧所伤就断定是我的斧子?未免有些强词夺理吧,范长老。”
“放眼望去整个无忧派使用斧子的人除了你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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