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闺房。苏锦瑟屏退下人,在母亲遗物中仔细翻找。
她轻启木盒,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盒中物件虽多,却摆放得整整齐齐。
指尖触到一封泛黄的信笺,她心中一紧,抽出信笺,只见上面字迹模糊,但“傅”字印章却格外清晰。
她心跳加,正欲细看,忽听门外传来脚步声,是祖母即将回府。
锦瑟慌乱中将信件藏入袖中,深吸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祖母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忙迎上去,陪祖母说了几句闲话。
待祖母回房,锦瑟再次回到绣楼,拿出密信,仔细端详。
信中内容断断续续,却让她隐隐感觉到,苏傅两家的渊源并不简单。
黄昏时分,苏老夫人突然中风,锦瑟匆匆赶到内室。
老夫人躺在病榻上,脸色苍白如纸,气息渐弱。她强撑着坐起,将锦瑟叫到身边。
颤抖着从怀中掏出半块鱼形玉佩,塞到锦瑟手中,用尽力气指向妆匣暗格。
锦瑟泪如雨下,紧紧握住玉佩,待要再问,她却无力气回答。
直到深夜她才回到书房。
傅明远不知何时已等在那里,他看到锦瑟,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锦瑟将密信和玉佩拿给他看,傅明远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突然,他拿起桌上的酒壶,仰头灌了一大口。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他开始喃喃自语,说起了十年前的苏州织造局贪腐案。
原来,当年傅家被卷入其中,满门流放。而苏夫人也因此被休,含恨而终。
锦瑟听得心惊肉跳,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命运竟与这两家的恩怨如此紧密相连。
她追问傅明远,案当晚是否有什么异常。傅明远醉眼朦胧,提到有一个神秘人曾在案当晚出现。
锦瑟心中一凛,这个神秘人究竟是谁?他与这起案件又有什么关系?
她看着傅明远,心中五味杂陈。这个与自己青梅竹马的男子,如今却背负着如此沉重的秘密。
窗外月色如水,屋内气氛凝重。锦瑟深吸一口气,决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她将傅明远扶到床上休息,自己则坐在书桌前,开始整理思绪。
密信上的“傅”字印章,玉佩内侧的纹路,妆匣暗格中未取出的物件,还有那个神秘人……这些线索在她脑海中交织在一起。
她知道,这条路不会容易,但她已经没有退路。
她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猜测和疑问。
不知不觉中,东方渐白。锦瑟揉了揉疲惫的眼睛,站起身来。
她走出书房,看到丫鬟们已经开始忙碌起来。她吩咐丫鬟准备早膳,自己则去给祖母上了一炷香。
回到房间,她换了一身素淡的衣裳,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妆容。
她的眼神坚定而执着,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
早膳过后,锦瑟吩咐管家将妆匣取来。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暗格,里面放着一个小小的锦盒。
她轻轻打开锦盒,只见里面躺着一枚戒指,戒指上镶嵌着一颗蓝色的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锦瑟拿起戒指,仔细端详,却没有现什么特别之处。
她将戒指戴在手指上,大小刚好合适。她心中一动,莫非这枚戒指与玉佩有着某种联系?
她决定去找傅明远商量。她来到傅家,却被告知傅明远已经出门了。
锦瑟有些失望,她在傅家的花园里徘徊了一会儿,便准备离开。
就在她走到门口时,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她。她回头一看,竟是佟佳·云瑶。
云瑶身着华丽的衣裳,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她走到锦瑟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
“苏锦瑟,你还真是命大啊,居然没被选秀淘汰。”云瑶阴阳怪气地说道。
锦瑟不想与她纠缠,转身便走。云瑶却不依不饶,伸手拦住了她。
“怎么?你以为这样就能躲过去了吗?我告诉你,你别想好过。”云瑶恶狠狠地说道。
锦瑟冷冷地看着她,“佟佳·云瑶,你最好不要太过分。我苏锦瑟也不是好欺负的。”
云瑶被锦瑟的眼神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