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口又会是怎样的光景,会是和她的小臂一样的白、小巧玲珑又挺拔的乳肉,一样让人想伸手去攥住,用双手狠狠蹂躏。
她若被他逼到怀里、她的呼吸会越来越乱,胸口会随之轻轻起伏,声音会软下来,像是在忍,又像是在求。
这念头一冒出来,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像被什么狠狠点着。
手上的动作越的快,但她的声音、她的表情、她的颤、她的眼、她的唇………
一齐压在他心口,让他连睁开眼都觉得难。
他的手下意识收紧,像想抓住体内那股几乎失控的热,生怕这份情欲有片刻的流失。
大拇指重重地碾过马眼,粘上晶莹的水渍,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喉间粗粗地低吼如沉睡了很久的野兽般,震得帐内的空气都在抖。
他闭上眼,脑海却越清晰地浮现她的模样………
那双琥珀色的眼被欲意染亮时,会是怎样的一种湿柔。
她轻轻唤他名字时的声音,会不会像今晚那样软得让人狂。
他想象自己的肉棒插入娇小的女人身体里,会是多么炽热温暖的甬道,将他紧紧吸吮住。
再如狂风暴雨般送她进入高潮,看她满眼泪水在自己身下轻轻颤抖,最后擦去她的泪水,赐予她眉间一个轻吻。
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节奏却乱了。
另一只空着的手死死扣住桌角,指节被拉得白,像是在剧烈的起伏中寻找一个能抓住的重心。
他原本坐着的大腿不自觉地绷直,力量顺着肌肉一寸一寸绽开,整条腿线条因为用力过度而颤得明显。
呼吸彻底乱了,不是深长的吐息,而是断断续续的急喘。每吸一口气,胸膛都像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压住。
他的背肌在灯光下弓出一道明显的弧,像被某种突来的电流贯穿,整个身体在那一瞬间僵成了一张满弓。
然后,呼吸忽然停住了。
像是被什么击中,或者像是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所有的力量在那一刻突然收紧,又突然松开。
他整个人向前沉下去,肩背剧烈起伏着,像刚从深水里被拉上来。
“翎儿……”他喃喃念着这个字,喉咙低哑的几乎说不出话。
半晌………低低的一声喘息从喉间溢出,几乎听不清,却带着压不住的颤意。
额前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滑,落在指尖,冰凉得让他回不过神。
不知过了多久,灯芯烧短,夜静得能听见风吹过营旗。
楚冽支着桌缘,肩背微微起伏,像是从一场几乎失控的风暴中生生拉回。
额前的碎有些湿,呼吸沉得不像话。
他慢慢整理了桌上的东西,洗了把冰水,手上的青筋才一点一点退下去。
可那一下柔软的触感……
仍缠在心里。
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知道再这样下去,她会变成他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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