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情况很明确。”苏清栀掰着手指总结,“第一,我是圣教必得的药引;第二,教主是个人蛊怪物;第三,圣教内部有分裂;第四,南疆有个圣泉洞可能藏着解决办法。”
她看向墨临渊:“王爷,这趟浑水,你还蹚吗?”
墨临渊的回答是直接起身:“墨七,点三百精锐,三日后出。传令沿途各州县,提前准备药材、粮草、向导。”
“是!”
他又看向世子:“你母亲既已卷入,镇北侯府就脱不了干系。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留在京城保护侯府,二是随行南下。选哪个?”
世子毫不犹豫:“南下。侯府有父亲旧部保护,但王妃需要熟悉南疆地形的人。我三年前曾随商队去过一次,虽然没进迷雾峡谷,但外围路线还记得。”
“很好。”墨临渊点头,“去准备吧。”
世子离开后,厅里只剩两人。苏清栀看着墨临渊,忽然笑了:“王爷,你这算不算冲动消费?为了我这么个‘药引’,动用三百精锐,花费起码五万两。”
“不是冲动。”他走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是投资。”
“投资?”
“投资一个能彻底铲除圣教的未来。”他看着她眼睛,“也投资本王的王妃,能长命百岁地陪在本王身边。这买卖,很划算。”
苏清栀鼻子一酸,嘴上却硬:“那诊金要涨价。保护药引的费用,一天一千两。”
“一天一万两也行。”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只要你好好的。”
她终于没再提钱,伸手抱住他的腰。
两人静静相拥片刻,苏清栀忽然说:“对了,出前我得做件事。”
“什么?”
“开个义诊。”她眼中闪过狡黠,“一来赚点口碑,二来……试试我的‘破蛊血’到底有多厉害。永宁巷那些二次感染的病人,是最好的试验对象。”
墨临渊皱眉:“太危险。若被人现你的血能克蛊……”
“所以需要王爷配合啊。”她眨眨眼,“你帮我清场,只让病人进来。我伪装成用药丸治病,暗中滴几滴血进去。神不知鬼不觉。”
“你确定有效?”
“总得试试。”她正色,“如果我的血真能解蛊,那这趟南疆之行就多一分把握。至少,不怕他们下蛊了。”
墨临渊看着她跃跃欲试的样子,无奈叹气:“本王真是娶了个不要命的。”
“现在后悔也晚了。”她踮脚亲了他脸颊一下,“定金已收,概不退货。”
当天下午,永宁巷口搭起了义诊棚。
消息传开,不仅二次感染的三人来了,之前中过蛊的、还有担心自己被感染的百姓,把巷口堵得水泄不通。
苏清栀一身素衣坐在棚内,面前摆着药箱。墨临渊带人维持秩序,世子负责登记名册。
第一个病人是个老汉,手臂上有一条明显的红线在蠕动。苏清栀把脉后,假装从药瓶倒出药丸,实则用金针轻刺指尖,滴了一滴血在药丸上。
“用水送服,半个时辰后看效果。”
老汉千恩万谢地走了。
第二个是个妇人,症状较轻,只是低热。苏清栀同样操作。
第三个、第四个……到第二十人时,第一个服药的老汉冲回来了,扑通跪下就磕头:“神医!神医啊!我手上的红线没了!浑身都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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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哗然。
苏清栀扶起老汉,心中却是一沉——她的血,真的有效。而且效果立竿见影。
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事是南疆之行有了底牌。坏事是……这个消息万一传出去,她就会成为天下蛊师争抢的“唐僧肉”。
她看向墨临渊,墨临渊也正看着她,两人眼中是同样的忧虑。
义诊一直持续到黄昏,治好了五十七人。苏清栀累得手指抖——每次滴血都要控制分量,既要有效又不能被现,极其耗费心神。
收摊时,一个戴着斗笠的年轻人突然挤到棚前,压低声音说:“苏院判,有人托我给您带句话。”
苏清栀警惕地看着他:“谁?”
“南疆故人。”年轻人递上一枚竹简,“他说,三日后辰时,城南十里亭,有要事相告。关于圣泉洞的。”
说完,年轻人转身就走,迅消失在人群中。
苏清栀打开竹简,上面只有一行小字:“欲入圣泉,先破三关。第一关,已在京城。”
她心头一跳,抬头看向城南方向。
夕阳如血,十里亭的轮廓在暮色中若隐若现。
而她没有看见,不远处的屋顶上,一个黑袍人正盯着义诊棚,手腕上的三眼蛇图腾在袖中若隐若现。
他低声自语:“纯血破蛊体……终于找到了。教主,您的蛊王丹,有着落了。”
夜风卷起他的袍角,露出腰间一枚金色令牌——圣教大长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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