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许灿拿棉签沾了碘伏,轻轻把血迹擦去。
“嗯?是不是应该上药?”许灿后知后觉的问。
夏寒舒轻轻点点头,“要不你亲亲我吧,那它肯定会好的更快一点。”
他刚才是怎么觉得这货可怜的?
好好的人怎么就长了张嘴?
许灿忍不住在心里想,现在在夏寒舒的伤口上使劲按一下,需不需要送他去医院。
“生气了?别气了,我不说就是了。”
夏寒舒有些委屈的偏过头去,垂到肩膀的钻石流苏因为惯性轻轻晃动,上面的火彩闪的甚至有些刺眼。
许灿挑了挑干燥的嘴唇,只觉得那轻轻晃动的流苏摇到了他心里,怎么看怎么性感。
许灿又想到了那晚那破碎的几个片段,扭动的腰肢,和热烈的荆棘玫瑰…
思绪慢慢飞远,那个长的身影慢慢浮现在脑海。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许灿连忙晃了晃脑袋。
面前这人跟他香香软软的老婆有什么关系,说他像夏寒舒简直就是对夏寒舒的侮辱!
夏寒舒:我知道你就只是喜欢我的脸!
“不准戴耳饰!”
许灿鬼使神差的说了这么一句,说完就后悔了。
他在说什么,他有什么资格管这人戴什么?
“嗯?不好看吗?”夏寒舒浅笑着摸了摸手感还不错的耳坠,但那笑容里暗暗藏着些许失落。
虽然耳饰只是为了掩藏自己的小习惯,但精心挑选的饰品被讨厌,怎么也会不开心的吧。
许灿十分违心的嗯了一声。
夏寒舒的头垂的更低了些,心里已经在盘算找郁秋迩要几个编头的绳了。
虽然看着很不稳重,但那些叮叮当当的小东西一看就很可爱,许灿应该会喜欢的吧?
到缠纱布的时候许灿面上多了几分难色。
夏寒舒的枪伤是贯穿伤,他给他包扎的时候不可避免的需要有一个半抱住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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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能自己包扎吗?”
夏寒舒看了看一旁染血的纱布,又看了看许灿,眼睛无辜的眨了眨。
怎么对别人那么热心,到他就这么冷漠?
真的很讨厌他吗?
夏寒舒忽然觉得这三年好好保养这张脸是一个非常正确的决定。
许灿果然只喜欢他的脸,大概还喜欢自己刻意维持的外在形象。
清冷、矜贵、孤傲、散漫、不近人情?
听起来似乎确实比一个疯子要好上不少。
“可以。”
夏寒舒接过纱布,一手固定,一手有些别扭的缠绕。
他早就习惯了,只是这次在肩膀,动的时候会有些疼。
“可以帮我系个蝴蝶结吗?”
许灿在,他不想自己系,他想要许灿给他系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许灿嘴角抽了抽,不情愿的应了一声,“行吧,就这一次。”
夏寒舒笑着点了点头,看上去心情似乎很不错。
许灿只觉得这人很好哄,最起码比夏寒舒要好哄多了。
身家过亿的总裁,竟然因为一个蝴蝶结就这么开心。
如果是刚认识的夏寒舒…
夏寒舒会很礼貌的在眼神里刻意透出几分嫌弃,然后用沉默表示心里此刻的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