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主人的害虫肉棒还是这么喜欢我的脚呢。”
谢菲尔德熟练地用话语撩拨着男人的心神,长久以来的相处后少女自然知道指挥官最喜欢的就是这般甜蜜折磨,双足继续灵活地侍奉着肉茎,一边挑拨着杂草丛生的低垂卵袋,一边用足趾夹住扁平的龟头尖端,泊泊涌出的先走汁浸湿了白丝吊带袜,粉嫩足肉变得更加清晰可见,同时也在为真正的足交侍奉做好准备。
“害虫肉棒的粘汁真多啊,主人很兴奋嘛。”
谢菲尔德的表情还是没有丝毫变化,但桌下白丝双足侍奉的技巧可以说是五花八门,沾满男人粘稠体液的足掌将粗大肉棒整根踩在指挥官的小腹上,轻轻摩擦就能刺激到背筋和柱身,丝足带来的刺激不可谓不大,但这种性癖可谓是男人的最爱,久经锻炼还是提高了不少免疫力。
再次变化着足交的方式,谢菲尔德双足并拢将肉棒夹在中间上下撸动,即使在大量先走汁的润滑下还是带来了过量的快感,柔嫩白丝足肉每每滑过粗黑龟头两侧都仿佛有触电般的快感流窜全身,指挥官双手支撑着桌面低头忍耐,但膨胀到极限还微微跳动的肉棒还是出卖了男人的感受。
似乎是要为这场淫戏画上终结符,少女以足背为垫抬起这根粗大肉棒,另一只白丝玉足用力踩住被挑起的柱身,作为施力点的足跟刚好能够碾压住最敏感的龟头,然后双足交替着来回摩擦挤压着濒临极限的茎干,丝足不时还左右旋转着扭动,只为了给予指挥官最强烈的快感刺激。
“就这样…将主人的害虫精液…往我的足穴里…满满的…射进来吧…”
以平静得不带一丝感情的语调讲出如此淫秽的话语,男人所有的坚持被谢菲尔德轻易击破,白丝玉足还在以难以想象的灵活度摩擦着柱身,肉棒已然抢先一步宣告投降,指挥官的腰杆瞬间挺起,粗大男根颤抖着被少女纯熟的足技榨出了今天的第一精液,大量浓厚白浆被刻意引导着喷洒在谢菲尔德的下身各处,作为罪魁祸的两只白丝玉足自然是当其冲,小腿和大腿的吊带袜也是难逃一劫,少女只能感受到腿足传来的潮湿和黏腻,却就此确定了自己的胜势。
被先下一城的指挥官自然要找回场面,起身牵过谢菲尔德的纤手,不由分说地拉着少女前往卧室继续下半场的战斗,沾满先走汁和精液的白丝玉足踩到瓷砖地面上印下一个个足迹,肆意散着温热雾气和粘稠湿润,即使是以舰娘的平衡性和身体素质,在脚上沾满粘液还穿着丝袜在光滑地面上行走还是颇有难度,男人保持着一个合适的行走度,让少女不会跌倒的同时还能欣赏到不自然的步伐,再回看一路上的淫乱精液脚印,刚刚射精的肉棒再度挺翘坚硬如初。
来到卧室的指挥官甩手将毒舌女仆丢到床上,谢菲尔德的屁股重重坐在床榻,淫靡白浊玉足本能地抬起离开地面,看来少女也是知道羞耻是什么感觉的。
“掀起来。”
男人双手叉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床沿的谢菲尔德,以同样不带感情的语调下着不可置疑的命令,少女的冰冷表情终于被撕开一道裂缝,点点羞红爬上娇嫩的脸颊,毒舌女仆小姐双手抓住制服长裙的下摆,缓缓向上拉起,向指挥官展示着自己最隐私的身体部位。
果然一切如他所料,谢菲尔德今天也是如往常般真空上阵,耻丘上密密麻麻的硬茬表明着少女并非刚刚处理毛,原本看外表应该是毫无波澜的蜜穴此刻却是泥泞不堪,连带着大腿根部都披上了星星点点的水迹,女仆小姐显然是仅仅经历了足交便动情至深,指挥官的肉棒此刻已经涨大到备战状态。
从不会心急的男人没有立刻提枪上马,而是俯身来到谢菲尔德跟前,铁钳一般的双手将少女的大腿左右分开,湿润的蜜穴甚至菊蕾都能一览无余,指挥官的举动让本就羞耻的女仆小姐更加难堪,出不符合常态的娇媚尖叫。
男人将脑袋凑近小穴,大口大口的吸入浓郁的情气息,同时呼出阵阵热气刺激着谢菲尔德的私处,双腿大张的少女根本无法阻挡指挥官的侵犯,只能双手按住男人的头颅做着无意义的抵抗。
似乎是觉得不够刺激,指挥官埋头紧贴耻丘,伸出粗糙大舌舔舐着肥美的蚌肉,两片粉嫩蜜瓣被轻而易举地剥开,感受着小穴里的湿润,男人尽力伸长舌头探入谢菲尔德的紧窄花径不断舔弄,下体被侵犯使得少女拼尽全力夹紧双腿,可白丝吊带袜包裹的腿肉更像是热情地缠上指挥官的脑袋般环绕,纵使谢菲尔德如何努力都不能将其驱离。
“哦哦?…主人…不能玩阴蒂?…咿咿?…”
又找上了新的目标,男人的粗舌开始撩拨起微微冒头的粉嫩肉芽,鼻尖还不断左右摩擦着无毛耻丘,出滋啦滋啦的响声,下身最敏感部位被如此亵玩,无力抵抗的女仆只能向后扬起螓,平时的淡漠平静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时常蹦出恶毒话语的檀口成o形大张着不断泄出诱人的媚吟。
用牙齿似乎有点太过激了,指挥官用两片唇瓣夹住挺起突出的肉芽使力挤压,即使相对温柔的挑逗仍然让谢菲尔德当场泄身,蜜穴中涌出一股温热暖流被零距离接触着输送到男人口中,仿佛是品尝什么琼浆玉液一般将其一饮而尽,脑袋上的推挤压力消失,指挥官抬头看才现少女已然瘫软在床上,浑身颤抖个不停。
将无力的谢菲尔德翻个身还算是一件易事,女仆小姐被男人摆成一个下半身跪在床边,上半身趴卧在床上的姿势,女仆长裙被掀起到腰间,露出娇小玲珑的下体,少女的体态虽不及天狼星黛朵姐妹般丰腴修长,但这种略微的青春感觉也是令指挥官十分怜爱。
被男人口舌亵渎过的蜜穴此时还闪烁着点点湿润光泽,娇小阴唇被分开如同一只粉嫩的蝴蝶般微微缩合着,但对于坏心眼的毒舌女仆小姐来说,即使再粗暴地蹂躏谢菲尔德的小穴对她来说都算是一种赏赐,指挥官望着无意识地一张一合的粉嫩菊蕾,肌肉放松时张开的小小黑洞表明着此处没少被男人的肉棒光顾,自己曾经非常迷恋于调教少女的后穴,以前所积累下来的经验现如今派上了用场。
指头打着圈按摩着菊蕾四周,帮助谢菲尔德放松后穴以方便插入,在手指触碰到屁股的瞬间少女就明白了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何等淫乱的玩弄,肛门被粗大肉棒扩张的痛苦自然是铭记于心,但轻微的受虐感和巨量快感让女仆小姐同样对其有隐隐的期待。
指挥官两指并拢在少女下体抹上大量的湿润,然后缓缓插入谢菲尔德的菊穴之中,比起蜜穴更加紧致的大量肠肉立刻围拢着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侵入的异物,男人也并没有急于深入,而是微微弯曲指尖摩挲着厚实的肉壁,同时旋转着手指像钻头般拓开谢菲尔德的菊穴,一切的一切都在为最终的肉棒插入做铺垫。
等到少女适应了这份感觉,指挥官微微用力将手指从菊穴里抽出,谢菲尔德也不禁被这种异样快感侵袭,原本还能勉强合拢的粉嫩菊蕾被男人亵渎过后已然不能紧闭,放松至极限展露出的漆黑肉洞更是大了一圈。
所有前戏均已到位,指挥官马步沉腰将怒勃肉龙顶在后穴入口处,因为身体半靠着床铺,少女连往前逃离的空间都被剥夺,面对即将来临的“酷刑”,谢菲尔德双手抱紧枕头将脑袋埋进去似乎不想面对般逃避。
男人缓缓向前挺腰将肉棒送入,即使经历了充足的准备,进入这位娇小女仆的菊穴还是显得困难重重,比起小穴柔嫩的蜿蜒媚肉褶皱,谢菲尔德的后穴肉壁显得更加光滑,大量臀肌的力也使紧致度提升到极限,一圈圈肠肉仿佛要把肉茎挤扁一般,少女的菊蕾已经被巨大阳具的侵入蹂躏得无法张合,只能死死紧箍柱身做着无用功试图阻止指挥官的插入。
女仆小姐着实被折腾得不轻,并非性器之一的后穴被男人粗暴地开垦,精致的小脸蛋上此时是眼泪和涎水齐流,灿金眼眸上翻只余眼白可见,原本伶牙俐齿的小嘴现在只能出哦哦哦的无意义呻吟,不知谢菲尔德是痛苦还是欢愉,亦或是二者皆有呢。
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指挥官终于完成了少女菊穴的开荒,粗大的肉棒已经没有了露在外面的部分,耻骨处的浓密丛林抵住了臀沟也被两具肉体挤在中间,被如此侵犯的谢菲尔德意识似乎都飘飞到远方,松弛下来的肌肉让男人接下来的抽送省事了不少。
稳了稳心神控制住被紧实肠肉挤压带来的射精欲望,指挥官重新开始了抬胯沉腰的往复运动,在紧窄菊穴里抽送的肉棒如同一剂强心针般唤醒了瘫软在床上的女仆小姐,重新恢复活力的肠道肉壁再次给男人的快感加码。
被压制在床边无法移动分毫的谢菲尔德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抽插,起初还感觉到痛苦的少女现在被填满菊穴的充实感和抽出肉棒时的异物排出感联合着侵蚀着摇摇欲坠的神智,深藏体内的受虐欲望将所有感受转变为快感送入脑海,白丝包裹的双腿无助地蹬踢绷直,未得怜爱的蜜穴随着肉茎一次次顶入菊门至深连连喷出不知是淫汁还是尿液的细小水花。
“被插进屁股都会爽到失禁啊,谢菲真是个淫乱的孩子呢,不如以后来当我的专属菊穴女仆如何?”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指挥官俯下身来在谢菲尔德耳边如恶魔低语。
“哈啊???…是的…我的菊穴就是…为了取悦主人的…肉棒而生的…呜呜噢噢噢噢???…”
听到少女的投降宣言,男人最后几次大力抽插之后再次沉腰,将健硕身躯压在女仆小姐身上,膨胀至大的肉棒得以深深插入被肏干得服服帖帖的菊穴,随着阵阵颤抖在少女体内射出巨量的精液,感受到后穴内又增添了一份炙热的谢菲尔德登上了迄今最剧烈的高潮,娇小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挺得笔直,双腿也翘起在空中晃荡,一直藏在白丝内的珍珠足趾紧紧蜷缩起,少女畅游在快感的汪洋中久久不能自拔。
指挥官一边射精一边缓缓将肉棒从肠肉内抽出,一圈粉嫩的菊蕊从原本想阻止茎干的插入,到现在变成不舍得这根肉龙的离开,连带着点点粉嫩肉壁被拉扯得直往外翻出,直到两人的交合处彻底分开,菊蕾被肏干得难以紧闭,只能尽力地缓缓张合,浊白的浓精混合着肠液开始从漆黑肉洞中一点点溢出,化作条条白色丝线流到谢菲尔德的蜜穴和大腿上,好一副淫靡至极的春宫画像。
“谢菲真坚强啊,还记得第一次这样玩的时候,你可是直接爽晕过去了。”
“可以请主人不要提这些事吗?”
男人卧倒在大床上,少女承受了如此粗暴的对待还能维持清醒,都要靠眼前爱人的变态把戏的适应,都不知是不幸还是幸运了,还好一直佩戴在毒舌女仆小姐指上的誓约之戒已经隐隐告诉了我们答案。
“所以,谢菲还想继续吗?”
“嗯…”
虽然满脸潮红仍未退却,谢菲尔德还是做出了肯定的回答,想也不用想,在这个房间里还会继续上演与前些天的桥段相比不逞多让的淫秽戏剧。
至于工作?去他妈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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