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魏家俊冷哼一声,并不理会坤哥,握着老皮的手道,“我有些事情想和你私聊。能找个清净的地方吗?”
“请随我来!”
老皮说着,打开里间门,“这里是我午休的地方,家俊,嫂子,请进!”
金兰在外面看到里面有张床,很显然是人家的私密空间,就道,“你们去谈,我在这里等你们。”
魏家俊看看那四人各异的表情,一把把金兰拉进了房间,用脚迅关上门。
“家俊,对不起啊,我这帮兄弟别看说话粗鲁,很讲义气,也都是大股东,他们都是值得用命去交的人。我这个医院,都是他们的钱给撑着的,我充其量就是个拿着医药执照的高级大夫。”
“哦?怪不得他那么嚣张呢,原来是有钱撑的。我也没有想问的话了,金兰,咱们走。”
魏家俊站起来,拉着金兰走到门口,“老皮,千万不要让金钱蒙住眼睛,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要忘记咱们学医的初心,治病救人,才是做医生最大的医德和成就。”
金兰听着魏家俊的话,心里热乎乎的。
她还怕他忘记初心呢,没想到来这里教训别人了。
“哎,咱们还没深入聊天呢。你回来后,工作好不好啊?要是不好的话,可以来我医院里工作啊。”
“军区医院,你说好不好?”魏家俊拿着医院名头说事。
“我现,咱们同学,就你最有出息。”
“你可别埋汰我了,我那科室,就是专门为了安排我这个残疾人而设置的。也许哪天,为了证明我的能力,我也会选择创业的。我们只是路过这里,已经出来好几天了,家里忙着呢,走了!”
魏家俊拉着金兰,头也不回地走了。坤哥在身后一直叫,“家俊哥,给我们讲个战斗故事再走啊,我请客!”
魏家俊才不管这些垃圾怎么说,拉起金兰出了门,走进了电梯里去。
老皮出来埋怨,“坤哥啊,你说你,咋有眼不识金镶玉呢?他可是大人才呢。要不是伤了一只手,一定是咱们国家一等一的脑外科专家!就算是人家现在,凭着自学能力,只用嘴说,也已经成为心理学专家了。他可是蝎子的粑粑毒一份!”
坤哥挠头,“老皮,等下次见了他,我一定给他赔罪。”
金兰被魏家俊拉着走出医院,心里还有一个疑问,不问不快。
“家俊,老皮咋叫你朝三暮四呢?你在学校里是不是天天换女朋友玩儿啊?”
魏家俊苦笑,“都怨你。”
“你自己花心,咋还怨起我来了?”
“要不是你写那些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酸诗,他们哪里能给我起那么难听的‘朝三暮四’的诨号呢?”
“啊?难道你们连家信都是要分享的吗?”
“之前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让你别写那些肉麻的话的。”
“哦,都已经过去这么些年了,我写了啥早都忘记了。”
魏家俊拉着金兰穿过大街,走到对面去。
“你忘了,我可没忘呢。你知道吗?你给我写的所有的信,我都随身带着。在南疆那段血与火的经历中,我都是靠着你的信件支撑过一天又一天的。”
金兰回握魏家俊的手,“以后,咱们再也不会分开了,算是熬到了头,苦尽甘来了。”
“对,以后咱们永远也不分开。金兰,咱们坐客车回去吧,虽然贵了点儿,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