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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黄亦玫家人不同意霍启明(第1页)

场景:纽约,家中书房,深夜

夜色深沉,城市的光芒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书房的地毯上投下模糊的光影。孩子们早已在保姆的照料下安然入睡,整栋房子陷入一片宁静。书房里只亮着一盏柔和的落地灯,在苏哲常坐的沙旁圈出一小片温暖的光域。

许红豆刚刚结束与亚洲团队的一个视频会议,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依旧清亮。她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走进书房,看见苏哲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看书或处理文件,而是静静地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纽约的璀璨夜景,背影挺拔,却莫名透着一丝罕见的、难以言喻的孤寂。

许红豆将牛奶放在沙旁的小几上,走到他身边,轻声问道:“在想什么?”

苏哲闻声回过头,眼中的深邃思绪尚未完全敛去。他接过牛奶,握在手中,温度透过瓷杯传递到掌心。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拉着许红豆的手,一起在沙上坐下。

沉默了片刻,许红豆将头轻轻靠在他坚实的肩膀上,仿佛不经意地,用一种极其平和的语气提起:“今天怎么忽然想到了黄亦玫小姐。”

她感觉到苏哲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微微一顿。许红豆很少主动提起黄亦玫,这个名字在他们之间,像是一个心照不宣的、代表着过去与某种复杂情感的符号。

苏哲低下头,深邃的眼眸在灯光的阴影下显得格外幽深,他仔细地端详着妻子的侧脸,试图从她平静的神情中捕捉到一丝一毫的不悦或试探。但他看到的,只有一片沉静的、带着些许感慨的坦然。

他沉默了一会,像是在谨慎地掂量着用词,又像是在确认许红豆此刻真实的心境。最终,他确定,她并非心存芥蒂,也并非意有所指,更像是一种纯粹的分享与交流。

他缓缓开口,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带着一种经过岁月沉淀后的、醇厚而复杂的质感:“她……”他只说了一个字,又停顿了一下,仿佛这个名字本身就有千钧之重。

“我希望她幸福。”苏哲终于说出了这句话,清晰而郑重。这句话在他心中盘旋过无数次,却是第一次如此坦然地在许红豆面前说出来。

他说得很慢,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我希望她现在的一切,都是她真正想要的。希望她的‘玫艺空间’能越来越好,希望她能遇到真正懂得她、珍惜她的人,希望她……不再被那些是是非非困扰,能过得平静、快乐。”

他的话语里,没有暧昧,没有不甘,没有留恋,只有一种越了男女情爱、更为宽广和深沉的情感。那是一种对曾经深深走入过自己生命、共同拥有过一段无法磨灭青春岁月的人,最真诚的祝愿。

然而,在他深邃的眼眸最底层,掠过一丝几乎无法捕捉的、极其复杂的微光。那里藏着未尽的话语,藏着只有他自己才明白的、混合着遗憾、释然与某种遥远牵挂的波澜。

‘虽然这个幸福,最终不是我给的。’

这句没有说出口的话,像一缕轻烟,在他心底最隐秘的角落悄然升起,又迅消散。他不会说出来,永远也不会。这不仅是对许红豆的尊重,也是对他与黄亦玫那段过往的尊重,更是对他自己现在拥有的、弥足珍贵的家庭的守护。

‘我的姑娘……’

这是一个更加隐秘,几乎带着某种禁忌色彩的称呼,只存在于他灵魂最深处的私密空间。那不仅仅是对旧情人的称呼,更像是对那段肆意飞扬、最终却无奈凋零的青春岁月本身的告别与封存。那个在纽约书店里踮着脚拿书的明媚少女,那个在水木园林荫道上笑得没心没肺的女孩,早已被时光定格,成为了他生命史册中,重要却已翻过的一页。这句无声的呼唤,是他对那个特定时空里的她,以及那个特定时空里的自己,最后的、无人知晓的温柔。

许红豆靠在他肩上,静静地听着。她没有抬头去看他的眼睛,仿佛能感受到他内心那无声的波澜。她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掌心相贴,传递着稳定而温暖的力量。

“她会幸福的。”许红豆的声音轻柔而笃定,像是一种回应,也像是一种宣告,“她是个很有生命力的女人,像野草,烧不尽,吹又生。经历了这么多,她反而越来越坚韧,越来越清楚自己要什么。这样的人,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她抬起头,目光清澈地看向苏哲,脸上带着一种通透而温暖的笑意:“而且,我相信,像你和霍先生这样优秀的男人都曾为她倾心,本身就证明了她的不凡。她的福气,在后头呢。”

她的话语,如此大气,如此智慧。她没有纠结于丈夫那片刻的沉默和眼底深藏的复杂,而是用一种更宏大的视角去肯定黄亦玫的价值,也彻底消弭了任何可能存在的、微妙的比较之心。

苏哲凝视着妻子,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动和一种更深沉的爱意。他何其有幸,能拥有这样一个内心如此强大、通透、善良的伴侣。她理解他所有的沉默,包容他所有的过去,并且,用她的方式,给予了他最大的心灵自由和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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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紧手臂,将许红豆更紧地拥入怀中,下巴轻轻抵着她的顶,嗅着她间熟悉的淡香。

“是啊,”他低低地应和,声音恢复了往常的沉稳与温暖,“她会的。”

而我和你,”他低下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郑重而温柔的吻,“我们也很幸福。这就够了。”

窗外的纽约,依旧是一座不眠的城市,承载着无数人的悲欢离合。而在这一方温暖的室内,一段关于过去的、复杂而真诚的祝福被轻轻安放,而属于现在的、坚实而深厚的幸福,正被紧紧拥抱。许红豆的聪慧与大度,苏哲的坦诚与克制,共同守护着他们来之不易的现在,也让那段属于“苏哲与黄亦玫”的往事,彻底成为了风中遥远的回响。

场景:帝都,水木园,黄亦玫房间,一个周日的午后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透过窗户,在黄亦玫房间的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空气中弥漫着吴月江刚端进来的水果的清新香气。黄亦玫正坐在书桌前,对着电脑修改“玫艺空间”下一季度的预算报表,神情专注。

吴月江没有像往常一样放下水果就离开,而是有些踌躇地坐在了床沿上,目光落在女儿略显消瘦的侧脸上,充满了欲言又止的担忧。自从庄国栋那场风波之后,虽然女儿表现得异常坚强冷静,但作为母亲,吴月江能感觉到女儿内心深处的那份疲惫,以及对情感归宿的悄然思索。而霍启明,那个沉稳、富有且对女儿关怀备至的男人,显然已经走进了女儿的生活,甚至……心里。

“玫瑰,”吴月江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忙了一上午了,歇会儿,吃点水果。”

黄亦玫从电脑前抬起头,揉了揉有些酸的脖颈,对母亲笑了笑:“好,谢谢妈。”她叉起一块苹果,却没有立刻吃,而是看着母亲明显有心事的脸,“妈,您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吴月江叹了口气,往女儿身边挪了挪,拉住了她的手,轻轻拍着:“玫瑰啊,妈是看你最近……好像跟那位霍先生,走得挺近的?”

黄亦玫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否认,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眼神微微垂下,看着手中的苹果,算是默认。

吴月江看着女儿这副情态,心里更是七上八下。她组织了一下语言,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是反对,而是纯粹的关心和忧虑:

“玫瑰,妈不是要干涉你。霍先生这个人,妈虽然没见过,但也看得出,他是个有本事、有涵养的人。他对你……也确实很上心,很体贴。你经历了那么多事,有个知冷知热的人疼你,妈心里……本来是应该高兴的。”

她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沉重起来:“可是,孩子啊,有些现实问题,妈不能不替你多想一层啊。”她握紧了黄亦玫的手,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焦虑,“霍先生……他毕竟年纪在那儿了,比你大了二十好几岁,六十岁的人了。”

黄亦玫抬起眼,想说什么,吴月江却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听自己说完。

“妈是过来人,知道这年纪意味着什么。你现在还年轻,正是好时候,事业有成,人也精神漂亮。可你想过十年、二十年以后吗?”吴月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到时候你还正当年,他却已经是七十多、快八十的老人了。身体机能下降,病痛缠身,那是大概率的事情。”

她看着女儿的眼睛,语重心长,字字句句都敲在为人父母最柔软的神经上:“找伴儿,找伴儿,为什么叫‘伴儿’?不就是图个老来能互相扶持,互相照顾吗?可如果……如果到时候不是你被他照顾,而是你年纪轻轻,就要开始像照顾长辈一样,去操心他的身体,奔波于医院,承受那种……那种眼看着身边人精力一点点衰败,却无能为力的心理压力……”

吴月江的声音颤抖起来,眼圈泛红:“玫瑰,妈是心疼你啊!我的女儿,条件这么好,长得漂亮,自己有本事,性格也好。以你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一个年龄相当、志趣相投的,两个人一起慢慢变老,互相搀扶着走完后半辈子。那才是正经过日子的伴儿啊!”

她几乎是带着恳求的语气:“霍先生他现在是对你好,可这种好,能持续多久?妈不是咒他,是这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啊!妈就怕你到时候,感情投入进去了,离不开舍不下了,却要提前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去面对失去,或者面对漫长而沉重的照顾责任。那份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妈不想你活得那么累,那么早就要背负这些。”

吴月江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庄国栋那事,妈知道你心里憋屈,也累了。想找个依靠,妈理解。可霍先生……他这个依靠,妈看着……不稳当啊。玫瑰,听妈一句劝,这事关你一辈子的幸福,你一定要慎重,再慎重啊!感情用事不得!”

黄亦玫静静地听着母亲这番自肺腑、充满了母爱与忧虑的劝说,心中百感交集。她没有立刻反驳,也没有不耐烦。她理解母亲的担忧,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现实的分量,砸在她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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