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说出了这个认知。在刚才那场“仪式”中,这个身份被无比清晰地确认了。杨辰不仅仅是苏曼卿的宠儿,更是被赋予了“未婚夫”名分的、未来的、某种程度上合法的“主人”之一。而他沈清辞,不过是跪在门外的、连旁观都需要许可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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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姨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极其细微的变化,她的眼神似乎闪烁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语气依旧平稳无波:“杨先生是苏董重要的伴侣。先生您对杨先生保持尊重是应该的。”
重要的伴侣……保持尊重……
这话像是一把钥匙,咔嚓一声,打开了沈清辞心中某个一直紧锁的盒子。一直以来,他对杨辰的感情是复杂的,嫉妒、不屑、甚至有一丝隐藏的敌意。但经过刚才那一幕,在苏曼卿明确的姿态和容姨此刻“理所当然”的点拨下,一种新的认知,如同毒藤般,从他已被践踏得千疮百孔的自尊废墟中,疯狂生长出来——
他不仅是苏曼卿的奴,也应该是杨辰的奴。
苏曼卿是至高无上的、唯一的主宰。而杨辰,作为主宰认可的、共享权柄的“未婚夫”,自然也成为了他需要服从和……取悦的对象。主宰让他跪聆他与未婚夫的欢好,本身就是一种最直白的训诫和归属权的宣示。反抗?嫉妒?那都是僭越,是不被允许的罪过。真正的“归属”,意味着接纳这一切,包括接纳杨辰的存在,以及……杨辰可能对他行使的、来自主宰延伸的权柄。
这个念头,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却奇异地带来一种……堕落的平静。就像最终接受了某种无法改变的物理定律。既然无法反抗,那么彻底地沉沦,反而是一种解脱。
“我……明白了。”沈清辞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种认命后的疲惫,以及一丝……扭曲的释然。他看向容姨,眼神不再空洞,而是多了一种近乎麻木的清醒,“谢谢您,容姨。”
容姨微微躬身:“这是我分内的事。先生如果没有其他吩咐,我去准备午餐。您需要好好休息。”
沈清辞点了点头。
容姨安静地退出了“圣龛”,合金门再次无声合拢。
幽蓝色的光线下,只剩下沈清辞一人。他靠在矮榻上,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各处的酸痛和脸颊的灼热。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放着刚才的画面——苏曼卿餍足的笑容,杨辰得意的眼神,还有自己跪在冰冷地上的卑微姿态。
但这一次,伴随回忆涌起的,不再仅仅是撕心裂肺的屈辱和嫉妒,还有一种……诡异的、扭曲的归属感和安宁。
他接受了。
接受了苏曼卿的绝对主宰。
接受了杨辰的“未婚夫”身份及其带来的次级奴役。
接受了自己这具日益雌化的身体和彻底奴化的灵魂。
他缓缓抬起手,轻轻抚摸着自己依旧烫的脸颊,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苏曼卿指尖冰凉的触感,以及……自己掌掴后的痛楚。这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象征着所有权与惩罚的……雌痕。
他睁开眼,望向卧室方向,目光穿过虚掩的门缝,仿佛能看到床上凌乱的痕迹。一种混合着痛苦、羞耻和……隐秘兴奋的战栗,掠过他的脊椎。
他知道,从今天起,他彻底不一样了。那道名为“沈清辞”的壁垒已彻底崩塌,一个名为“清清”的、完全属于苏曼卿(以及杨辰)的雌奴,从废墟中站了起来。
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也是被一步步逼到的。但此刻,他心中竟再无波澜。
雌痕烙魂,奴心归位。
他缓缓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皱巴巴的月白色长裙,步履有些蹒跚,却异常坚定地,走向浴室。他需要清洗掉身上的痕迹,然后……以全新的身份,等待主宰下一次的“临幸”,或者……来自“未婚夫”的任何可能的“吩咐”。
别墅外,阳光正好。而“圣龛”内,新的秩序,已然确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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