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着两瓶二锅头,哼着歌进屋,沙发上坐着三个人看我。
我奇怪的问:“不是说女生局么。”
“我可以当你的闺蜜。”江临川抬起他那张小白脸。
“v我五千看看智力。”我把二锅头放在桌子上。
他们三个看到我的酒沉默了,我看到桌子上一排洋酒也沉默了。
爹的,失算了。
我尴尬道:“我山猪吃不了细糠,哈哈。”
“二锅头配红酒,越喝越有。”江临川严肃说道。“我去拿杯子。”
“你怎么在公寓。”我装作不经意的问。
“你忘了,我的监察官也死了。”他哗啦啦的洗杯子,“哦,银影说你的监察官也死了,真是同病相怜。”
什么同病相怜,明明是欢聚一堂。
“在没有分配新的监察官之前,我俩就等于没拴绳子的两条野狗。”几个锃亮的杯子被他摆在桌子上,“野狗不可以单独出任务。”
我靠,还有这么好的事?
带薪休假谁不想要,野狗好,我爱当野狗。
“楚玄不出任务也挺好的,她太拼了。”银影给所有人倒酒,绕过了我。
所有人都喝我就不怕了,我不信有人狠到连自己都药死。但是饶过我什么意思,我喝60度的你们喝16度的?
“好姐姐。”我急忙举着杯子谄笑道。
“楚玄你怎么总是遇到这种任务啊,每次都半死不活。”银影无语的给我也倒上红酒,“你的工资监察部花的可真值。”
“可能我比较幸运吧。”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都不敢想如果没遇到这些事,我会是个多么快乐的小女孩。
大概是我的感慨太真挚,所有人沉默举杯敬我。
接下来的两圈酒里,我都在绞尽脑汁的想,怎么能把话题扯到去地上。
谁知银影很快感慨:“哎,好想去地上看看啊。每次听黄沙说起都感觉很有趣。”
“我也是。”江临川立刻接茬,“可惜我们是联邦的所属物。”
不是,地上这个词不应该是很禁忌,说了会被举报的那种词么?江临川上次跟我俩支支吾吾的,吓得我不敢多问。
你们这样随意的谈起,让我感觉自己绞尽脑汁行为很小丑。
“我也只记得几件事。”黄沙很不好意思,深色的皮肤都透出几分脸红。“来地下的时候年纪太小了。”
银影跟我解释,联邦的很多势力每年都会去地上选素质比较好的孤儿,带回地下培养。待她们成年后,会投放在各部门合适岗位去工作。
黄沙就是十岁时觉醒异能,被带到地下的。
看来异能者不论到了哪里都是香饽饽,联邦虽然不拿我们当人,就算是作为日抛产品,审判者系统和队伍的监察官都证明——联邦不会放任何异能者失去掌控。
想通过那个柱子偷溜上去应该是不成了,只能等其他的机会。
换个角度想,也许费曼死了,我的处境就没那么危险,可以在监察部躺平摆的稀巴烂。
这里生活条件也还可以,等着分配一个新的监察官,然后。。。继续当狗?
楚玄你真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想到这我有点唾弃我自己。
留在联邦以后真就是大逼斗蘸碘伏,边扇边消毒。
银影朝杯子里加第二轮冰块,热身结束了,这场酒局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