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送你就送你。”他的语气不容拒绝。
沈念晚没再坚持。
走出会所,夜风一吹,她清醒了些。厉廷洲的车就停在门口,是一辆黑色宾利。司机下来开门,厉廷洲让她先上。
车里很宽敞,真皮座椅散着淡淡的香味。沈念晚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飞倒退的霓虹。
“住哪儿?”厉廷洲问。
沈念晚报了个地址,在城东,一个普通的老小区。
车开了二十分钟,停在小区门口。沈念晚解开安全带,转头看厉廷洲:“厉总,谢谢您送我。”
“不请我上去坐坐?”厉廷洲看着她,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有些莫测。
沈念晚心跳漏了一拍。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成年男女,深夜邀请,心照不宣。
“我家很小,很乱。”她说。
“我不介意。”
沈念晚沉默了几秒,然后笑了:“那厉总请吧。”
她住的是六楼,没有电梯。楼梯间的灯坏了,厉廷洲打开手机手电筒,照着她脚下的路。
“小心。”他走在她身后,声音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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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晚能感觉到他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和雪松香水的味道。这个味道,和她记忆里的那个人,不一样。
那个人身上,总是干净的皂角香。
打开门,屋子确实很小,一室一厅,但收拾得很干净。客厅里摆着个简易的舞蹈把杆,墙上贴满了舞蹈演出的海报。
“你一个人住?”厉廷洲问。
“嗯。”沈念晚给他倒了杯水,“厉总坐。”
厉廷洲没坐,而是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他的目光扫过那些海报,最后停在书架上的一张照片上。
照片里是个少年,十七八岁的年纪,穿着白衬衫,站在阳光下笑。眉眼清隽,干净得像山间的泉水。
“这是谁?”厉廷洲问。
沈念晚心里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我弟弟。”
“亲弟弟?”
“表弟。”沈念晚走过去,把照片扣下来,“小时候的照片了。”
厉廷洲没再追问,只是看着她:“你跳舞多少年了?”
“十二年。”沈念晚说,“从六岁开始学。”
“喜欢?”
“喜欢。”沈念晚笑了笑,“跳舞的时候,什么都不用想。”
厉廷洲走到她面前。他很高,沈念晚穿着高跟鞋也只到他下巴。他低头看她,目光深沉:“今天为什么来找我?”
“我说了,想认识您。”
“认识我之后呢?”
沈念晚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厉总觉得呢?”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沈念晚闻到他身上更浓郁的雪松味,混合着威士忌的酒气,有种危险的吸引力。
厉廷洲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沈念晚,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沈念晚的声音很轻,“京圈太子爷,厉廷洲。”
“那你知道,招惹我是什么后果吗?”
“知道。”沈念晚笑了,眼尾上挑,风情万种,“所以,厉总敢让我招惹吗?”
话音落下,厉廷洲的吻就压了下来。
这个吻带着侵略性,不容拒绝。沈念晚闭上眼睛,手攀上他的肩膀。她的回应很热情,甚至有些急切,像是在确认什么。
厉廷洲把她抱起来,走进卧室。
床很软,沈念晚陷进去,看着厉廷洲脱下西装外套,解开衬衫扣子。他的身材很好,肩宽腰窄,腹肌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