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那句带着淫邪期待的话,还有他看向茜时那毫不掩饰的、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神,在我脑海中瞬间炸开,激起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
血液仿佛瞬间逆流,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不——!!!”
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凄厉到破音的尖叫从我喉咙里迸出来,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那是由纪清亮的嗓音,此刻却扭曲成了绝望的嘶吼。
“不要碰她!”我死死瞪着那个转身翻找东西的肮脏背影,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声音因为极致的激动而颤抖变形,“放了她!求你……你要做什么……冲我来!冲我来啊!!!”
绑匪的动作停下了。
他慢悠悠地转过头,那张狰狞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带着玩味和嘲弄的惊讶表情。
他上下打量着我——由纪这副被紧紧捆绑在椅子上、瑟瑟抖的娇小身躯。
“冲你来?”他挑起一边粗黑的眉毛,粗嘎的声音里满是不屑,“就凭你这小身板?细胳膊细腿的,能经得起老子几下?”
他的话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我心上,但同时也点燃了我心中唯一的希望火光。这是他提出的条件吗?只要我……只要我能承受,他就放过茜?
大脑在恐惧和冲动中高运转,一片混乱,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保护她,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她!即使要付出我无法想象的代价!
“我……我什么都可以!”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之前的泪痕,狼狈不堪,但我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只要你放过她!只要你不碰她!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一种混合着巨大屈辱和莫名解脱的复杂情绪攫住了我。
是的,什么都可以。
如果这具由纪的身体,如果我的尊严,甚至更多……如果能换来茜的安全,那都是值得的。
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唯一可能保护她的办法。
绑匪沉默了几秒,那双混浊的眼睛在我脸上逡巡,似乎在评估我话语的真实性,又像是在享受我这份走投无路下的卑微祈求。
然后,我似乎在他眼底最深处,捕捉到一丝飞快掠过的、难以言喻的光芒,快得像是错觉。
“哦?有点意思……”他拖长了语调,故作沉思状,用脏兮兮的手指摩挲着自己粗糙的下巴,“小美人鱼想替公主挡刀?演情深义重的戏码?”
他朝我走近两步,巨大的阴影再次笼罩下来,带来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浓重的体味。
“行啊,”他忽然咧开嘴,露出一个更加残忍而满意的笑容,那笑容里似乎藏着一丝计划得逞的得意,“老子今天心情还不算太坏,就给你这个机会!让你当一回英雄……哦不,是英雄‘小姐’?”
话音刚落,他不再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猛地伸手,抓住我连带着椅背,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一样,粗暴地将我和椅子一起拖向地下室中央那块从高窗投下些许惨淡光线的地方。
粗糙的水泥地面摩擦着椅脚,出刺耳难听的噪音,我的身体随着拖拽剧烈颠簸,骨头仿佛都要散架。
停下后,他蹲下身,动作麻利地解开了我脚踝上紧紧捆着的绳索。
粗糙的绳结摩擦着由纪娇嫩的皮肤,留下火辣辣的疼痛感。
然而,我的上身和反剪在背后的双手,依旧被牢牢地固定在椅背上,动弹不得。
紧接着,没有任何预告,两只粗糙有力、布满老茧的大手猛地抓住了我的膝盖,以蛮横无比的力量向两侧掰开!
“啊——!”我短促地惊叫一声,双腿被迫大大分开,以一种极其屈辱和毫无防备的姿势暴露在他眼前。
校服裙子因为之前的挣扎和拖拽已经卷到了大腿根,此刻更是毫无遮蔽作用。
“啧,皮肤还真嫩。”绑匪嘟囔了一句,语气里没有丝毫怜惜,只有纯粹的对“物品”的评头论足。
他的手没有停下,而是粗暴地抓住了我裙摆的边缘和下面单薄的内裤布料。
嘶啦——!
清晰的撕裂声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格外刺耳。
单薄的布料根本承受不住他的蛮力,瞬间被撕开一个大口子,然后彻底与我的身体分离,被像垃圾一样随手扔到一旁。
微凉的空气猛地接触到最私密的肌肤,让我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那是混合着冰冷、恐惧和极度羞耻的战栗。
我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也无法去看。但其他感官却在绝望中被无限放大。
先到来的是触感。
一只滚烫、粗糙、带着湿黏汗水的手,毫无预警地覆盖上了我——由纪——胸前那团柔软的隆起。
那不是爱抚,而是粗暴的抓握和揉捏,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中,以近乎蹂躏的力道挤压、搓揉,指甲甚至刮擦过顶端娇嫩的蓓蕾。
“唔……!”一声闷哼从我紧咬的牙关中溢出。
通过皮物传来的触感无比清晰,那是一种混合着疼痛、过度刺激和被侵犯的强烈不适。
胸口传来阵阵胀痛,被粗暴对待的乳尖在粗糙的掌心肌肤摩擦下,竟然可耻地传来一丝丝异样的、尖锐的麻痒感,这感觉让我更加羞愤欲死。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那只手在我胸前肆虐了一阵后,我听到了皮带扣打开的金属轻响,然后是布料摩擦的声音。
即使闭着眼,我也能感觉到一个滚烫、坚硬的物体,带着令人不安的脉动,抵近了我的脸颊。
“睁开眼睛,小美人鱼。”绑匪粗嘎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好好‘伺候’它。让老子满意了,说不定……真会考虑你的提议。”
极致的屈辱感几乎要将我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