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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影卫踪 初探秘(第3页)

张昭跟着他往里走,穿过两道月亮门,来到一间石室。石室里没有窗,只有墙上挂着的火把,映得四周影影绰绰。石室中央摆着张巨大的沙盘,上面插着密密麻麻的小木牌,牌上写着人名和地名,有些已经被划上了红叉。

“这是影卫的任务簿。”黑衣人指着沙盘,“红色代表已完成,黑色代表进行中,白色……是失败的。”

张昭凑近看,只见“南疆黑瘴谷”的木牌上刚被涂上红色,旁边还插着块写着“安诗妤”的木牌,下面标着行小字:护其周全,三月为期。

他心里一动——原来江妤琴早就安排了影卫跟着安诗妤,这次派去的不是救援,而是收尾。

“你们……都是怎么选出来的?”张昭忍不住问。

黑衣人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措辞:“影卫皆为孤儿,自六岁起入营,十年方能出师。学武功,学易容,学毒术,学……杀人。”

他的声音没有起伏,仿佛在说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张昭却听得心里紧——六岁入营,十年出师,也就是说,他们最年轻的也才十六岁,却已经双手沾满鲜血。

“那玉佩……”

“是本命佩。”黑衣人摸了摸腰间的玉佩,眼神终于有了点波动,“入营时以心头血养之,佩在人在,佩毁……魂飞魄散。”

张昭握着玉佩的手紧了紧,突然明白江妤琴那句“佩毁人亡”是什么意思。这哪里是信物,分明是催命符。

石室的角落里堆着些兵器,刀枪剑戟样样俱全,却都比寻常的短小些,显然是便于隐藏。张昭拿起一把匕,刃薄如纸,在火光下泛着冷光,刀柄上同样刻着玄鸟纹。

“这匕淬了毒?”他挑眉。

“是,见血封喉。”黑衣人点头,“但影卫有规矩,非主令不得伤无辜,非绝境不得用毒。”

张昭放下匕,心里对影卫的印象改观了些——他们不是冷血的杀人机器,只是一群被规矩束缚的棋子。

从暗卫营出来时,日头已经升得很高了。马车往回走,张昭靠在车壁上,把玩着那块玉佩。他突然想起江妤琴说的“佩在人在”,又想起她昨晚处理南疆急报时的样子,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这个女人总是用最冷漠的方式做最温柔的事——派影卫保护安诗妤,却轻描淡写说是“处理好了”;把影卫的秘密告诉他,却只给块玉佩让他自己琢磨。

“公子,到了。”侍卫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张昭下车,刚走到寝宫门口,就见江妤琴站在廊下,手里拿着本兵书,正看着他笑:“暗卫营好玩吗?”

“一般。”张昭嘴硬,却把玉佩递了过去,“还你。”

江妤琴没接,只是看着他手腕上的红绳:“送你了。”

“我不要。”张昭想塞回给她,却被她按住了手。

“拿着吧。”她的指尖划过玉佩上的玄鸟,“有这玉佩,宫里没人敢拦你。”

张昭看着她的眼睛,那双墨色的眸子里映着他的影子,清晰得不像话。他突然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你想知道。”江妤琴说得理所当然,“你想知道的事,只要我能说,都会告诉你。”

张昭的心猛地一跳,慌忙别开脸:“谁、谁想知道了?我就是随便看看。”

江妤琴低笑一声,没戳破他的口是心非,只是转身往殿内走:“中午想吃什么?御厨新来了个会做松鼠鳜鱼的师傅。”

“随便。”张昭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手里的玉佩没那么凉了。

午后的阳光正好,透过窗棂落在地板上,暖融融的。江妤琴靠在软榻上看兵书,张昭坐在对面翻着那本《农桑要术》——这是他昨天从江妤琴的书架上翻出来的,想看看陈玉到底写了些什么。

书里夹着些风干的花瓣,有桃花,有桂花,还有几片不知名的蓝色小碎花。字迹清秀,带着点温润的书卷气,不像江妤琴的字那样锋芒毕露。张昭翻到其中一页,上面写着“改良稻种三法”,旁边还画着个小小的稻穗,穗粒饱满,显然是仔细观察过的。

“他很喜欢这些?”张昭忍不住问。

“嗯,”江妤琴的目光从兵书上移开,落在书页上,“他说,种地比打仗好,一粒种子能长出百粒粮,比一把剑能救更多人。”

张昭没说话,手指轻轻拂过那些小字。他突然有点理解江妤琴为什么对陈玉念念不忘了——在这个战火纷飞的世界,陈玉就像株安静的稻穗,用自己的方式温暖着身边的人。

“那你呢?”他抬头问,“你更喜欢打仗,还是更喜欢……这些?”

江妤琴看着他,沉默了很久,久到张昭以为她不会回答,才听到她轻声说:“以前喜欢打仗,因为打赢了,他就能安稳种地了。”

“现在呢?”

“现在……”江妤琴的目光落在他手腕的红绳上,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现在觉得,看着你闹脾气,也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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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昭的脸瞬间红了,抓起书就往她身上砸:“谁闹脾气了?老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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