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旬的手轻轻按了按,确定了自己的技术发挥得还是一如既往地优秀。
“天儿,看看镜子。”
落银天听着方旬的话,往镜子里看了一眼,于是就和一个带着胡子的流氓乞丐对上了实现。
”额丶“
其实认真看看,那股秀气还在,搭配上他的造型,像是一个不甘心在地下黑市流浪的读书人。
他无奈的笑了笑。
“怕是我妈来了都认不出来。”
他这话倒是真心的。
方旬听了笑了笑,随後坐直了自己的身子,开始给自己动作起来。
落银天一时也没有事情做,就坐在一旁看起来,方旬的手法十分娴熟,一百年给自己带上该带的假发,一边给自己贴上有些身上该有的伤疤。
看着看着,落银天忽然觉得自己有了一个更好的词语去形容这样的形容。
“我觉得,你这用僞装根本不够贴切。”
“嗯?”方旬正在侧着脸给自己脖子上贴上一道伤疤,假装是自己曾经打架留下的。
落银天看了一眼对方脖子下面的锁骨,想起来点什麽,吞了吞口水,然後继续说。
"这个应该叫做易容吧?“
方旬的动没有动作,但是脸上的表情很明显地空白了一瞬间。
”也行。“
方旬给自己弄的时间比给落银天弄的时间短多了,毕竟已经十分熟手了。
在搞定之後,还从旁边拿出来一张照片,对着镜子比对了一下。
感觉脸上有一道伤疤的位置似乎不是很正确,还动手调整了一下,随後才把照片和自己的脸放在一起,看向落银天。
”天儿,你看像不像?“
落银天正在看这外面的队员们不知道下车在做什麽,只见他们一会把手臂举了举,一会把脚往旁边提了几下。
正看得入神,就被方旬叫了一声。
转过头一看,只见一张照片和照片里面一模一样的一张脸在自己面前。
照片里面的人似乎是在耍帅,微微侧了侧脸,而就在自己面前的那张脸却露着看起来不太值钱的笑容。
落银天顿了顿,开口问了一句。
”这是你?“
他指的是照片。
方旬点点头,像是有点不敢相信落银天会问出这个问题,他转过照片看了看,再次确认了一次。
“挺像的啊。”
落银天连忙开口解释。
”是很像,没有说你不像,但是就是。。。。。。。“
”怎麽能做到这个程度的?”
这完全就是两个人,方旬前几天训练的时候露出来的那身正气再这会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在地下黑市混迹已经的气质。
落银天不知道怎麽形容,只知道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什麽猛兽盯住了一般。
方旬笑了笑,把手里的照片放下,随後整个人靠近落银天的耳边。
”你的未婚夫这麽多变,你感觉够不够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