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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雷鸣惊蛰(第1页)

鬼道理论课的教室像被冻住了。数百道目光钉在凌昊抬起的右手上,那缕幽蓝色灵光在指尖跳跃,没有寻常灵子的温和,反而裹着金属刮擦般的锐利,细若蚊蚋的嗡鸣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搅动得周围的灵子都微微震颤,让前排几个学员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手心沁出冷汗。

老教官的怒容僵在脸上,镜片后的眼睛猛地瞪大,教鞭从指间滑了半寸,又被他死死攥住。执教三十年,他见过天赋异禀的学员,见过灵压霸道的天才,却从没见过这样的灵光——那光里藏着的不是创造,是近乎本能的破坏欲,像柄没开刃的石刀,粗粝又危险。

凌昊的指尖泛着白,额角的汗珠顺着下颌线滑落,砸在石桌上。他屏蔽了所有杂音,脑子里只剩刚才拆解“冲”之模型的触感:那股灵子波动像紧绷的弦,而他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幽蓝灵子,拨动最核心的“冲击”之弦。他将指尖的灵子压到极致,感觉经脉都在烫,那股狂暴的力量像要挣破皮肤,顺着指尖喷薄而出。

“凌昊!停下!这不是‘冲’!”老教官的吼声劈碎了寂静。他盯着那缕幽蓝,后背都惊出了汗——这灵子太不稳定,再任由下去,别说伤敌,凌昊自己都可能被反噬!

可已经晚了。

凌昊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压到极限的灵子找到了宣泄口,顺着他强行锚定的“冲击”意念,化作一道细如丝的幽蓝射线,“嗤”地穿透空气,精准撞在教室前方的厚实木靶上。

没有预想中的爆炸,甚至没有明显的声响。

木靶被击中的地方先陷下去一个针尖大的小孔,下一秒,焦黑的裂纹以小孔为中心,像蛛网般疯狂蔓延,木质纤维在肉眼可见的度下碳化、崩裂,仿佛被无形的手从内部撕碎。整个过程静得可怕,却比任何巨响都让人头皮麻——那不是能量冲击,是某种能“侵蚀”本质的力量。

教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窗外的风偶尔吹得灯笼晃一下,光影在焦黑的木靶上跳动,更添诡异。一个学员攥断了手里的笔,笔杆掉在地上,“啪”的一声,吓得他自己都跳了起来。

老教官的脸白得像纸,指着木靶,嘴唇哆嗦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这……这不是破道之一·冲!是邪术!是禁忌!”

凌昊缓缓放下手,指尖的幽蓝灵光像燃尽的火星般熄灭,脸色因精神力透支而泛着青灰。他迎上老教官的目光,声音平静却不容置疑:“教官要求演示‘冲击’的效果,我做到了。”

“强词夺理!”老教官气得浑身抖,教鞭在石桌上敲得砰砰响,“你这是破坏!是亵渎鬼道正统!你的灵子根本就是歪门邪道!”

“够了。”

威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淡淡的檀香。山本总教官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白色羽织的下摆扫过门槛,庭院里的灵子似乎都跟着他的脚步,变得沉稳起来。他目光扫过木靶上的焦痕,最后落在凌昊身上,眼神深邃得像藏着星空。

“总教官!您看他……”老教官像抓住救命稻草,快步上前,声音都带着哭腔——这要是传出去,他这堂鬼道课怕是要被记成“禁忌教学现场”。

山本摆了摆手,走到木靶前,枯瘦的手指轻轻碰了碰焦黑的裂纹。指尖传来的灵子波动冰冷而锐利,像残留在冰里的碎刃。他沉默片刻,缓缓开口:“这灵子属性,确是异数。偏于凝练、侵蚀,和常规鬼道的‘构建’‘释放’完全相悖。”

他转向凌昊,目光里有审视,也有一丝探究:“你可知,鬼道为何要吟唱、要固定路径?”

凌昊垂眸思考了一瞬:“为了稳定灵子,精准引导,避免反噬,也确保术法效果可控。”

“说得好。”山本点了点头,指腹摩挲着木靶上的裂纹,“你的方式,是丢了‘稳定’,只抓‘效果’。像握着块没锻打的陨铁,锋利是锋利,却容易割伤自己,更难铸成真正的刀。”

他话锋一转,声音里多了几分郑重:“但大道三千,殊途同归。真央灵术院不是为了扼杀不同,是为了引导潜能。你走的路险,不是正途,却未必是绝路。”

山本看着凌昊,做出决定:“从今天起,你的鬼道修行,我亲自关注。常规课不必强求模仿,但每次尝试的灵子变化、心神感受,都要详细记录,每周交给我。至于体能、斩术这些基础,要加倍练,不能偏废。”

“是,总教官。”凌昊躬身应下。他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虽然多了层监控,却不用再为“学不会正统鬼道”被当众斥责,更重要的是,他有了探索自己道路的“许可”。

山本又跟老教官吩咐了几句,无非是“不必苛责”“多观察少干预”,随后便转身离开。教室里的氛围却没缓和,学员们看凌昊的眼神像掺了颜料的水,有敬畏,有嫉妒,还有藏在眼底的恐惧。后排一个穿丙字寮制服的学员,悄悄把凌昊的位置指给身边人,嘴唇动了动,没出声音,却能看出是在说“就是他,把木靶弄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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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教官悻悻地瞪了凌昊一眼,没再提刚才的事,却把后续的鬼道演示交给了其他学员,连看都没再看凌昊一眼。凌昊坐回座位,后背传来几道阴冷的目光,像蛇的信子,黏在他的衣服上,挥之不去。他知道,刚才那一手,把自己推到了更显眼的地方,暗处的人怕是更不会放过他了。

接下来的日子,凌昊的修行过得像走钢丝。山本的“特许”没让他轻松,反而更累——记录灵子变化需要他一次次去试探幽蓝灵子的极限,每次引导都像在经脉里塞了把冰刀,疼得他夜里睡不着觉。但也不是没有收获:他现只要把灵子的“吞噬”压到最低,强化“穿透”和“侵蚀”,竟然能模拟出低阶破道的效果——比如用凝练的灵子射穿岩石,虽然消耗比正统鬼道大两倍,威力却强了一截。

体能和斩术训练成了他的“避风港”。在演武场上,他不用藏着掖着,背着石锁跑圈能甩第二名半条街,白打对练时,三招就能把丁字寮的学员逼到角落,浅打抵在对方喉咙上时,他能清晰看到对方眼里的恐惧。这种“绝对实力”让戊字寮的学员不敢明着惹他,却也让嫉恨更深了——有人故意在他的饭里掺沙子,有人把他晾在外面的衣服剪破,凌昊都没计较,只是把警惕提到了最高。

秋野铭变得更怕了。以前还会偷偷递饭团,现在看到凌昊就躲,夜里凌昊翻身时,总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像在害怕什么。凌昊知道,那封威胁纸条不是结束,是开始,暗处的人在等他犯错。

他也没忘找那个神秘符号。夜里训练完,他会绕着戊字寮的断墙、废弃仓库转,指尖划过满是苔藓的石头,却再也没找到第二个刻痕。直到那天深夜,他刚结束灵子试探,正擦着额角的汗,突然听到走廊尽头传来“窸窣”声——不是风吹过的声音,是布料摩擦和压抑的呼吸。

凌昊瞬间清醒,悄无声息地下床,赤着脚贴在门缝上。月光从走廊窗户照进来,映出两个模糊的黑影,正蹲在杂物间门口,手里拿着根细铁丝,小心翼翼地撬锁。他们的动作很熟练,铁丝插进锁孔时几乎没声,可凌昊的耳朵经过深渊淬炼,连他们指节力的细微声响都听得一清二楚。

不是学员。学员撬锁不会这么专业,更不会在深夜穿深色劲装,腰间还别着匕。凌昊皱紧眉——杂物间里只有废弃的器械和旧被褥,有什么值得偷的?

他没声张,看着两人撬开锁,闪身进了杂物间,轻轻掩上门。去报告舍监?怕是会打草惊蛇。自己进去?一对二太冒险。凌昊想了想,悄悄拉开门,借着阴影溜到杂物间窗外。窗户被木板钉死了,却留了道指宽的缝,他凑过去,刚好能看到里面的情景。

微光水晶的光很暗,勉强照亮两人的侧脸——一个脸上有刀疤,一个少了只耳朵,正翻着堆在角落的旧箱子,动作急促。

“确定是这儿?老东西真会把东西藏在这种破地方?”刀疤脸用气声问,声音颤,显然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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