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小腹微微鼓起,清晰地显出我肉棒的形状。
仙太郎跪在地上,眼泪混着鼻血流下,却连动都不敢动。
村民们则在催眠中狂热地高呼“地狱少女降临”,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崇拜的“地狱少女”,此刻正被我抱在怀里,像个小妻子一样被内射到高潮。
我低头吻住她汗湿的额头,在她耳边低语
“从今天起,我就是人间的地狱少女。
但回到家,我永远是我的小娇妻。
每天,都要被我操到哭出来,好不好?”
阎魔爱在我怀里颤抖着高潮,小穴死死绞紧我的肉棒,声音细若蚊呐
“……嗯……是、是的……丈夫……爱会……每天……都被填满……”
精液一股股射进她小小的子宫,把她纯净的子宫口灌得满溢。
她软软地瘫在我怀里,小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属于七岁女孩的、幸福的红晕。
戏,演完了。
地狱少女的传说,就此诞生。
而真正的她,只属于我。
这一天,我睁开眼时,赤红的天空永远停在日落的那一瞬,无数彼岸花在脚下铺成血色的海。
风带着淡淡的硫磺味与花香,一艘乌篷小船静静地停在三途川边,船头站着那个我早已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她穿着那身黑底花纹的振袖和服,长长的姬在风中微微摆动,血红的瞳孔平静地注视着我,仿佛四百年的时光从未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阎魔爱……我又来了。”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板,却在尾音里藏着一丝只有我能听出的柔软。
我迈步走向她,沙滩裤在黄昏的风里出轻微的响声。
骨女、一目连、轮入道远远站在花田尽头,像三尊沉默的雕像,没有靠近。
唯有那个紫色眼眸的幼女菊里坐在不远处的枯树枝上,晃着小腿,背上的条滴答作响,歪着头看我,嘴角挂着恶作剧般的笑。
‘这个男人……每次来都让爱酱露出那种表情呢,真有趣。’
阎魔爱没有理会菊里,只是微微侧身,让出船边的位置。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腰间那串永远不会再响的手鞠,目光落在我赤裸的脚上,又迅移开,耳尖却染上极淡的绯色。
“阎魔爱今天……要直接回去吗?”
她问得极轻,几乎被风声吞没。
我知道,她口中的“回去”不是指现世,而是指那片只有我们两人知晓的、隐藏在黄昏世界更深处的秘境。
四百年前,我从活埋的土坑里把七岁的她抱出来时,她哭着抓住我的衣角,说要一辈子做我的新娘。
那时我还没意识到,这个誓言会贯穿漫长的四百年,贯穿她成为地狱少女的每一次黄昏。
如今在外人面前,她是冷漠的阎魔爱;可只要回到那片秘境,她就会褪下所有伪装,像最普通的妻子一样,红着眼睛求我抱她、吻她、狠狠地要她,直到哭到嗓子沙哑。
我抬手,拇指轻轻擦过她冰凉的脸颊。
我说“先不急。”
我看向不远处的菊里,勾了勾手指。
那幼小的身体“咔哒”一声从树枝上跳下,落在我面前,紫色眼瞳里满是兴奋的残忍与好奇。
“菊里嘿嘿,我又要欺负我吗~?”
她故意把“欺负”两个字咬得又甜又黏。
我没有回答,只是低头,视线落在她那双赤裸的小脚上。白袜包裹的脚踝纤细得惊人,脚趾在袜子里不安分地蜷了蜷。
四百年前,我连人面蜘蛛本身都用绝对催眠彻底改写过。如今这具幼女身体里的地狱之主,早已成了我随时可以玩弄的玩具。
“阎魔爱……”
她沉默地站在一旁,看着我伸手抓住菊里的后颈,像拎小猫一样把她提到我面前。
爱的睫毛颤了颤,却没有阻止,只是垂下眼帘,指尖揪紧了和服的袖口。
风忽然大了,彼岸花被吹得沙沙作响。
我低声问菊里“今天,想用哪里服侍我?”
幼女眨了眨眼,背上的条疯狂转动,出尖锐的金属声。下一秒,她甜甜地笑了,主动抬起一只脚,袜尖轻轻蹭过我的小腹,一路向下。